元天霸和余秋远还在外面晃荡呢。
所以说,整个柳城,其实还在元天霸和余秋远的控制之中,若是在外面买食,不怕被毒死吗?
自然的,得自己人烧。
水婉俏只是随便叫了一个,那人还真乖乖地去烧饭了,烧出来的菜,味道那个叫好啊,就算不能跟大餐相比,至少比她在行多了。
水婉俏有问孟溪风和姜砚函,为啥把他们培养得这么全面。
姜砚函笑了,有时候执行起任何来,或者在荒郊野外没有条件,那么只有由着他们自己煮东西来吃。
所以,他们的人,不需要有多精湛的餐艺,可是最基本简单的必会,否则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会就窝囊的饿死。
水婉俏对着孟溪风和姜砚函竖起了大姆指,这样考虑都能成,估计也就孟溪风和姜砚函了。
水婉俏问了一下姜砚函的伤势,孟溪风答,这三天休息下来,应该不成大问题。
而姜砚函的脸色看着虽然差,可是比起昨天来,的确好了一些。
水婉俏不晓得,昨晚孟溪风跟自己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姜砚函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
不论是真是假,他们这么说,她便这么听,作为朋友,她愿意给姜砚函和孟溪风私人空间,去处理他们各种的事情。
孟溪风和姜砚函倒也懂水婉俏的意思,跟着松一口气,便领了水婉俏的这份情。
不过孟溪风和姜砚函总是会问,案子进展如何,如果需要帮忙,他们两人都是可以的。
水婉俏笑着摇头,就孟溪风和姜砚函培养出来的人,这么能干,哪需要孟溪风和姜砚函亲自出马啊。
当然,有难题,她也不会一个人死扛着的,自然要找孟溪风和姜砚函分担一下。
“怎么样,有谢兄的消息了没有,那个水苑公主又有什么动作了。”元天霸看着余秋远,连珠炮似的问了很多的问题。
“你急什么,你一下子问了那么多,让我怎么答。”余秋远倒老神在在地坐下来,还有闲情逸致喝杯茶。
“别喝了,先跟我说说吧,要不然我不放心啊。”元天霸从余秋元的手中抢过了杯子,让余秋远把话先说清楚了。
余秋远叹了一口气,无天霸一直都是这种性子,成不了大事啊,亏得他们几人都有是商有量,否则以元天霸一人之力早就玩完儿了。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这三个组合不是没有道理的,元天霸霸气,尤其是在收服兄弟上,很有一手,相当于充当的是反判角色。
毕竟有些事情,官府不好解释时,自然有元天霸替谢伟明解决麻烦。
从商的余秋远,自然要有官的庇护,才能事事顺顺当当,少些磕磕拌拌,一遇麻烦,找元天霸更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总之,官、匪和商,三者结合,使得柳城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天下。
凡是望想染指柳城的人,他们三人都想办法把那些人都级解决了。
官道是,柳城年年水灾,那是一颗烫手的山芋,却不知这山芋又大又香,好吃着呢。
“那个水苑公主有点本事,这么久了,我的人还没能混进府衙里,看看谢兄的情况。”余秋远对水苑公主开始有些刮目相看了。
便连男人都斗不赢联手的他们,想不到一个女子,倒把谢伟明给抓起来了,还使得他和元天霸寝食难安。
“娘的,不就是一个娘们儿吗,有那么难搞定?!”元天霸火了,原本上头直接说是要把水婉俏给杀了的,不过后来又下了一道命令,说非要把那个娘们给做了,让那娘们失了节,才让她死。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命令的话,那娘们儿初来柳城时,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一想到这个,元天霸就直拍桌子,茶杯叮当作响。
“看你这脾气,就是改不好。”余秋远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别看不起女人,至少别看不起这个水苑公主。我们三兄弟还没在谁的手上吃过瘪呢,可这个水苑公主可是实实在在地削了我们一顿。”余秋远提醒元天霸,水婉俏就算是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善茬。
“嗨,老子就不相信了,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元天霸是从骨子里看不起女人的,别说元天霸了,大部分男人都是瞧不起女人的,觉得女人除了暖床和生孩子之外,一无是处。
“元兄,你可别乱来,在那个水苑公主的面前,不得轻举妄动。”余秋远警告元天霸。
“好了,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老子自有分寸。老子就不相信了,一个小娘们儿,能把我们兄弟三个怎么着!”元天霸一掌拍碎了一张桌子,然后气愤地离开了。
元天霸一走,余秋远身边的人悄悄靠近余秋远,“主子,像元天霸和谢伟明都是沉不住气,眼皮子浅的人,主子何苦再忍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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