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国师,的确是没有半点发现,这才不甘心地放弃了,让人把国师的尸体给处理掉。
回到客栈之后,吕巧莹直接问,“娘娘,那个国师真的自杀了?”
“不是,他是被人杀死的。”水婉俏毫不犹豫地说着。
姜砚函和孟溪风都点点头,觉得,国师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
“为什么?”吕巧莹想不明白。
“你想,如果国师是一个知道兵败之后便会自杀的人,那么在国师失败的那一刻,国师为何不自杀。若有这个勇气去死,国师定会选择自己还没有落入敌人之手的时候死,至少在那个时候死,死得没有现在那么难堪。国师都能忍着下了大牢,就证明,他不舍得死!”
“娘娘说的有道理。”吕巧莹点着小脑袋,“噢,我知道了!”吕巧莹拍拍自己的脑袋,“娘娘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娘娘而去的,所以国师的死,一定跟那个乌木国宫里的娘娘有关系!”
“聪明!”姜砚函眼睛亮了亮。“真是难得啊,我们的巧莹公主都学会动脑筋了。”
“你说什么!”听到姜砚函的话,吕巧莹跳了起来,想跟姜砚函打架。
“别闹了。”水婉俏正头疼着呢,偏偏吕巧莹跟姜砚函闹得欢实。
“你心中有怀疑的对象了?”孟溪风看着水婉俏。
水婉俏歪了歪脖子,奇怪地看着孟溪风,似乎不明白,孟溪风怎么知道,她心中其实有怀疑的对象了。
孟溪风只是迎接着水婉俏的目光,也不移开,大胆地跟水婉俏对视。
看到孟溪风那亮如星辰一般的眼睛,水婉俏的脸喷的一下子便红了,水婉俏连忙转过脸去,她怎么忘记了,孟溪风那是一个妖仙,她怎么跟孟溪风对视,不是给自己找堵受吗?
“咳!”感觉到了孟溪风与水婉俏之间微妙的气氛,姜砚函的心不是很舒服。
“刚刚我忙着去看国师,所以一时大意,放过了一个可疑的人物。”水婉俏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理,毕竟只是跟美男对看了一眼,她又没对孟溪风抱什么非分之想,所以心情收放自如得很。
“你说的是那个男人?”姜砚函脑海中马上闪现出,他们在去大牢的路上,遇到过一个很平凡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见他了!”说到这个,水婉俏的眉头就皱得厉害。
“你还在哪儿见过他?”姜砚函仔细回忆着,那个男人虽然普通,可是他的记忆一向不错,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不在白日里,国师向乌木国老国王逼宫的时候,我看到过他,那个时候,他在笑!只是当我再一转眼时,那个男人又不见了。我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刚才,我才想起,在牢里遇上的男人,就是白天里我见过的男人!”
水婉俏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变笨了,怎么错过了那么一个大活人。
哎,谁那个男人有显得有些诡异呢,见过这个男人,也只是一晃眼的功夫。
“娘娘,这可不怪你。那个男人有问题,你看,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就你一个人还能想到一点。”吕巧莹安慰水婉俏。
“这个男人与那个娘娘有关。”孟溪风肯定了一句。
“应该是,而这个娘娘,大概就是香妃娘娘吧。”水婉俏眉头深锁,哪怕国师死了,这件事情并没有因为国师的死亡而变得简单。
“香妃娘娘?”吕巧莹问了一声。
“没错,乌木国老国王曾说过,他以前有三个儿子的,可这三个儿子都发生了一点意外死了。现在唯有一个香妃一年前给他生的儿子。国师说,他不想当叛国罪,那么王位一定是传给那个王子的。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国师不是看在这王子年纪小,好控制的话,那么只能说明,国师是为了香妃娘娘,才让这个小王子成为国王。”
“娘娘,你好聪明!”被水婉俏这么一说,吕巧莹的眼睛都亮了,因为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不用着急,乌木国老国王明天请我们去皇宫里赴宴,相信我们一定有机会去见识一下那个香妃娘娘。”水婉俏并不着急,现在有了怀疑对象,只需要进一步去证明便可。
卫其伟父子回到了卫家好好休养,可是水婉俏却不肯进卫家一步。
只是,当卫其伟的冤屈洗净之后,城里传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城中所有店铺中,都莫明其妙地多出了许多丝绸,听闻,似乎是某个大人物送的。
卫家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花了点心思去打探,便打听到,那些东西都是水婉俏送的。
那些商铺之所以配合水婉俏,在卫其伟未获自由之前,将店给关了,为的就是这些个东西。
当然,水婉俏也跟这些商铺的老板商量好的,她只需要这些人配合,顶多只要三天的时间,所以那些商人才敢大着胆子,关店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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