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风确定公谨然走远之后,才看了看水婉俏,水婉俏点头,明白孟溪风是有话要说。
回到客栈之后,四个人聚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巧的上,在他们的屋顶上面,也有人正在偷听着。
只是听了很久,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今天的酒水还成。”姜砚函说了一句,可是姜砚函很快便在纸上写道:有什么发现?
“一般般吧。”吕巧莹应道,纸上写着:怎么,还有问题?
“尚可。”孟溪风写道:屋顶上有人偷听。
“我不喜欢。”水婉俏回了一句:溪风,说说你的发现。
“娘娘,你可真挑嘴儿,偶尔吃上一顿,也没什么。”吕巧莹回。
与此同时,孟溪风却在纸上写着:老国王身上的毒更深了!
看到孟溪风的字,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国师明明已经死了,难不成,香妃娘娘还不想放手?
“你们是公主,挑嘴儿也是正常的。”姜砚函笑,纸上写着:猜,屋顶上的人是哪一方的。
水婉俏翻白眼,“公主也是人。”纸上写道:公孙老狐狸的!
“同意娘娘说的。”吕巧莹点点头:公孙老狐狸怕是冲着娘娘你来的吧。
姜砚函看了看吕巧莹,问是什么意思。
吕巧莹笑,终于也有你们不知道的事情了吧:在来乌木国之前,公孙老夫人带着公孙锦来大闹过水府,言辞之中表现出想要让娘娘回去的意思。不过,后来被我给打跑了。
姜砚函点点头:好样的!
吕巧莹扬扬眉:那是自然。
“你个马屁精。”姜砚函笑话吕巧莹。
水婉俏写道:还是先讨论一下香妃娘娘的事情吧,香妃娘娘到底想做什么?如今的一切,不都在她的手中,难不成,她还想要了我姑爷的命?
水婉俏就怀疑了,她姑父的命是有多稀罕啊,值得香妃娘娘如此大费周章,不折不挠地去害,也不怕把自己给曝露了。
“笑面虎,你骂谁呢!”吕巧莹瞪姜砚函。
孟溪风写道:可有问出什么?
水婉俏摇头,他姑父什么也不知道。
孟溪风想了想,又写道:照现在的样子,香妃娘娘药量不改的话,老国王不久就会死。
水婉俏皱皱眉毛:这样吧,明天我们再去一趟皇宫,看看乌木国老国王。
其他人点头,也唯有如此了。
都决定好了之后,孟溪风拿出了一瓶药,在这张纸上撒了一点,很快,纸便被药给化了,无色无味无痕。
“困了困了,我要回去睡了。”吕巧莹伸了一个懒腰,便要回房,自然的,其他两个男人更不会久留,随着吕巧莹一起走了。
屋顶上的人一看众人分开了,便也走了,给自己的主子带去消息,“回老侯爷的话,一切正常,水苑公主并没有多谈乌木国国王及香妃娘娘之间的事情。”
“当真?”公孙谨然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手下。
“千真万确。”那人不敢抬头看公孙谨,只是一直低着头。
“你下去吧。”公孙谨然一挥手,陷入了沉思之中,水婉俏当真那么容易就放弃追查香妃娘娘的事情?看来,有些事情,得收收手了。
宫中的香妃娘娘,才哄得乌木国老国王去其他娘娘寝宫里待一待,然后便去看自己的儿子。
那老家伙,又老又丑,在床上也没什么力气,才动了几下,便泄了,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不碰她呢。
香妃娘娘嫌弃老国王嫌弃得紧,宁可多点时间逗弄自己的儿子的,“儿啊,你是娘在这世上唯一的宝。娘一定许你荣华富贵,将你路上所有的敌人一屏铲除。为此,无论要为娘付出多大的代价,为娘都甘之为饴!”
本来已经走的男人,又悄悄地出现了,只是在听到香妃娘娘的话之后,冷冷一笑,冷酷无情地看了看正睡得酣甜的幼子,接着便走开了。
老国王身上的毒越来越深了,可是老国王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硬朗了,就跟年轻了十岁一样,完全不懂得,这是提前把他原本有的精力给消耗光了。
从孟溪风的嘴里得知,乌木国老国王身上的毒又加深了,自然的,水婉俏第二日又要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香妃娘娘又在玩儿什么把戏了。
只是,在水婉俏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公孙谨然却先开口了,“国王,我们唠扰已久,昨天我收到皇上圣旨,要我们回国。以后,卫家就多劳烦国王操心了。”
水婉俏轻蹙柳眉,公孙谨然这是想要带他们走?只是这乌木国的事情,“不行,我姑父的伤还没有好,我要过些日子才能回去。”
“水苑公主,皇上有圣,让您回去,似乎有事情要跟你说。”公孙谨然不赞同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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