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邸乃是出自于巧莹公主之手。巧莹公主与水苑公主的感情极为要好,故而帮水苑公主安排。后来水苑公主立功,皇上又命人翻修了一下。有如此之景,多赖巧莹公主跟皇上啊。”
孟溪风巧妙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以了皇上跟吕巧莹的身上。
“驸马好口才,难怪公主会看中于你。”明蓝风看着孟溪风,讽刺孟溪风只会动嘴踊子,没有真才实干。
“东奇国皇子此言差矣,相得公主欢心,只动嘴皮子是没有用的。公主最在意的是心。”孟溪风不甘示弱地回答着。“而且最重要的是公主喜欢,只要公主喜欢,那人便是世上最好的人。”
明蓝风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孟溪风是在告诉明蓝风,在水婉俏的眼里,哪怕真有人比他出色,可是在水婉俏的眼里,只有一个孟溪风,再好也得靠边站儿。
事实上,的确如此。
任你如此好,只是,你喜欢的人看不到你,这就是一种打击!
闻到孟溪风与明蓝风之间,火药味儿正浓着呢,谢君仁也不敢随意插嘴。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谢君仁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东奇国皇子是真看上水婉俏了。
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处处偏帮水婉俏,看到孟溪风这个驸马,眼里都跟长了一根刺儿似的,浑身不自在。
想来,东奇国皇子之所以提出要看看公主府,目的就是为了跟水婉俏亲近亲近吧。
谢君仁觉得东奇国皇子的脑子不使好,水婉俏已是一个二嫁的妇人,有什么好的。以东奇国皇子的身份,哪怕是个近身丫鬟,那身体也得是干干净净,像水婉俏这样的,便连给东奇国皇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孟溪风跟姜砚函看了水婉俏,谢君仁就百思不得其解了,难不成,现在轻年人看女人的眼光已经改变了,他完全跟不上他们的思想了?
谢君仁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只要东奇国皇子跟孟溪风之间的火药味儿别重过头,单纯的扯儿女私情,他就全当自己听不见。
临国皇子觊觎大英国一个已婚公主,这话怎么听都不是好话。
“公主,你说那个东奇国皇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翠儿同样看那个东奇国皇子很是不顺眼。
“莫理。”东奇国皇子很有可能就是以前东奇国的皇帝,皇者的是非少论。
“可是奴婢觉得,那东奇国皇子看着夫人的眼神怪怪的。”水婉俏与孟溪风成亲多时,翠儿又把称呼给改了过来。
“是吗?”便连翠儿也看出来了吗?
“就是,反正奴婢觉得,那个东奇国皇子不是个好人。最好别让他在我们公主府里随便走。奴婢看着他的眼睛,怎么都觉得贼得慌,就像是要来我们家偷什么东西似的。”翠儿绝对想不到,她今天所说的话,竟会一语成谶。
“呵呵,他堂堂东奇国的皇子,要什么没有,怎会看上我公主府上的东西。”水婉俏笑了,以史抒才的说法,那个东奇国皇子有钱得很,自己都能养一支万人军队了,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谁知道啊。”翠儿就是不乐意见到东奇国皇子,那个东奇国皇子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贼,竟然还跟水举祝说,只要她们家夫人开口,他就真的会把水举祝弄到东奇国去当官,这个东奇国皇子纯粹是有病吧!
“此花甚好,娇艳动人,清新脱俗,真是难得一见的花啊。”明蓝风还在公主府里继续逛着,竟然夸起了水婉俏小花院里的花儿来了。
“可惜啊可惜,如此名花,竟然种在了这小小的院落。都说,小庙容不下大佛,这株花,迟早是要移走的,找到一个适合它的主人。”明蓝风看着那朵花,不无赞叹,那神情就像是恨不得占为己有一样。
“各有其命,不该你的,再怎么想也得不到。此花长得如此娇艳,足矣见得,它在此处生长得极为好。别以为花儿是没有思想的,花儿自己也会选择。再好的条件,如此最后只成了琼楼玉宇,那就是一只金子打造的笼子,花儿也未必喜欢。”
孟溪风毫不介意地说着。
“是吗?”明蓝风笑,“这是花儿还没有见识更多的好地方,没有遇到一块更能培养它的宝地。一旦它知道了那宝地的存在,花儿一定会选择适合自己的。至于现在这个地方,只是暂时的跳板罢了。毕竟人往高处爬,就算是花儿也一样。如果孟驸马真心喜欢这株花的话,不该妨碍它的发展,应该放开手,让它高飞才是。”
“那如此花儿不愿意走,就愿意跟我在一起呢?”孟溪风也没有多余的话。
“那么如果它肯跟本皇子走呢?”明蓝风不答反问。
孟溪风笑了,“不管东奇皇子信不信,它最喜欢的是这儿,它不会愿意走的。正因它的稀有,并不是你觉得对它好的,它便会接受。”
“是吗?”明蓝风显然是不相信孟溪风的那一套说辞,哪怕现在让那朵“娇花”跟自己走有点麻烦,但以他的才能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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