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言其纵使此时再忍耐不住也要停下来,看向他身下面上潮红的小满。床幔太多,光线太少,他郁闷地看不清,只好继续俯下身,拱了拱小满。小满也是听到了的,略有些凉意的手指在他胸前写写划划,痒痒的让他浑身酥软,趴到她的身上去了。
意乱情迷之间,迷糊地分辨出她写的两个字:殊之。
难怪他觉得声音那麽熟悉,原来是开店第一天一直缠着小满撒娇的臭小子!言其想起来,不就是那天来捧场的李如墨一夥中的那个叫王特的嘛!那天果然不是他太小心眼,那小子对小满果然有想法。
他愤愤地咬牙,不知道在这种地方他喊着小满的名字想要干什麽?正思量间,那边王特的呼吸声更急促,间或伴了嗯嗯的鼻音,还有一声接一声的小满。
言其越听脸越红,他猜自己的脸比正主小满的正加红润——师姐脸皮超级厚。愤愤地低头,见她皱着眉,左手扶在自己的肩膀上,似乎像没有听到一样,才稍微满意一点。
小满左手指甲在他肩膀上划了几下,感觉到言其肌肉动了动,她偷笑着咬他的锁骨。言其受不住,轻哼了一声,觉得下面被她绞得有些又疼又麻。
此时又听得小满在他耳边轻轻吹风:“动一动。”
他觉得有什麽东西崩断了,脑袋里空空一片,本能地按着她的指令动了起来。这样的动作难免会发出些淫糜的声音,房间里面的第三人却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唏唏嗦嗦地开始脱起衣服来。以小满的听力,还可以听出他到底在干些什麽,於是她的眉皱得更紧了一些。
她的再次不专心让言其不快,他的动作更激烈也更粗鲁,打定心思要她发出点声音才行。小满有些无奈,平时号称最理智的言其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她可是拚命地按捺着才没有发出声音来的,不过听起来附近房间也没有什麽意外情况,投入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翻身将言其坐在身下,换了把声音有些媚意地说道:“公子若是想要舒服,还是由奴来侍侯。”暗中她看到言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淘气地笑笑俯下身,“公子哪里不舒服?”
她明知故问,还偏偏抬起身体离开,只拿着一双手握着,手指按在硬物的顶端,“我从这洞口一直抚到底然後再从底抚回来,怎麽样?”
她还一边说一边做,言其不快地哼哼,用手哪里会比她身下那地方舒服。
谁知小满停下动作:“公子不乐意?”
当然不乐意,可是见她抬身要走,他又将她拉下来,这时候还算理智回笼,换了个叫法:“姐姐。”
“反正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位公子,我不会亏掉的。”小满仍是不满意的样子,做势要去拉床幔。
“你敢!”言其这回是八爪鱼一般的捆住她,卖力动起来,这回却是没有顾忌到另外一个人,小满有时忍不住也会哼出甜甜的声音来,这个时候王殊之的呼吸已经像野兽一般,最终闷哼了一声,终於不再有动作。而言其小满这厢却正是情浓,两人的声音都有些发腻,小满细白的腿紧紧地勾住言其的,拉下他的脸,一口咬在他鼻子上,“小气鬼,他走了。”
言其听到开窗户的声音。
“他就这麽跳下去?”
“殊之在人前总是一副多情公子fēng_liú郎的样子,今晚不知道怎麽搞的居然狼狈成这样--”
言其转过头,又低头去寻她的嘴。
没料厚脸皮的满姑娘很有话说,“嗯,你才来这里,不知道殊之平日里扮得那副样子,啧啧,百花丛中过的熟练模样,谁知道刚才一听,居然同你不相上下……唔,你在嫌我刚才不专心?没听我到现在说话都连不成句吗,还是一定要我继续发出谁都能听到的声音?”
“那你也是分了心听别人的动静的,”小言其仍然不满,啃啃啃,继续讨福利,“我很受伤的,满师姐,在那种时候,嗯,我想要,嗯,再来几次……”
小满瞪他,“那也是因为你挑的地方!万一他闯进来怎麽办?”
她眼睛里含着未消散的情慾,声音绵软,成功地再次刺激到言其,“师组,你这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他这个初尝滋味的少年人。
……
“为什麽明明是你们卖力,到最後没有力气的总是我?”小满委委屈屈,皱着鼻子,有些无力地趴在言其的背上。他正背着她走,因为小满说什麽也不肯在没有仔细调查过的房间里睡觉,硬是要回去睡。
“……这种时候为什麽不能只说一个‘你’字?”他对於她这种善於破坏气氛的特长相当无语。
小满当然知道他为什麽不满,想了想补救道:“我这样说,就是证明你们的能力差不多……”
“……我知道你这是在夸奖,可是听了一点也不开心。”
“乱讲,你心情明明很好。”
心情当然好,这种鱼水之欢果然难以言喻,他快乐的不行。不过现在不能这麽说,他撇了撇嘴:“中间还有人偷听,偏偏那个时候你还……”
“嘿嘿,如果突然间不动会起疑的嘛……”她讨好地蹭蹭他的脖子,“小言其,走快一点,夜路不安全,我想早点洗洗睡……我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烧水?”
“还敢说,如果烧了水现在肯定已经干了。”言其鄙视她,结果被她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噎住--
“小西那麽贤慧,肯定已经烧好水了。”
她说得相当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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