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他色么?那他就让她这个学生知道他这个老师有多色好了!也努力让她在床上,做一名好学生!
“不要!”,她气恼地吼,拒绝听他的。
“要不要哪由得你……顾同学,乖一点,听话。”,纪景年贴在她耳边,邪肆地说,她身子被他抱了一起,站立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扶着墙壁,他在她身后,扣着她的腰。
“啊——纪老师……你这衣冠qín_shòu!”,他冲了进来,她气愤地咒骂,那股蚀骨的快意,让她全身颤抖。
脑子里浮现起纪景年穿着一身笔挺西服,站在三尺讲台上讲课时的衣冠楚楚模样,再联系起现在,觉得他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
纪景年莞尔,放肆地动作,双手也在她胸前作怪,双唇贴在她耳边吐息,“顾同学,你喜欢纪老师课堂上的样子,还是现在?”,他低嘎地问,从喉咙深处不停地发出性感的闷哼声。
“……”,她无语,心颤,觉得很刺激。
好像,两个都喜欢吧!
在课堂上的他,令她崇拜、仰慕;现在的他,让她觉得亲密、激情。难以想象,课堂上的那个纪老师,现在正跟她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所以,觉得刺激、心悸。
“爱我吗?”,纪景年心颤地问,抱着她柔软滚烫的身子,更深了几分,让自己跟她紧密地贴在一起。
“不……不知道……”,这个问题,让她迷惘,“你呢?爱我吗?”,眼泪落下,分不清是因为激情的折磨,还是心酸。
问出去,便后悔了。
纪景年的心抽紧,也在扪心自问。
爱吗?
这不算爱,那叫什么?
“好像,是爱……”,不懂爱情是什么,只知道,已经不能没有她。出差在外,脑子一空下,就会想起她,那种对一个女人的思念,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的。
想给她最好,帮她成长。
喜欢她的笑容,她调皮时冲他白眼、吐舌头的样子,喜欢搂着她睡,喜欢如此刻,忘我纠缠的感觉。
他的话,让她心悸,一股热流从体内深处涌出。
他说,爱她?
不过,加了“好像”两个字,让她困惑了。
纪景年没再说话,卖力地动,将她放下,她趴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双手和她的相扣,彼此的汗水交融,激情、欢愉,溢满整个卧室……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最后,她被他折腾地瘫软地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嘴里对他是骂骂咧咧的。
这个qín_shòu啊……
让她又爱又恨。
温馨的米白色碎花床上,小女人身上盖着被子,趴在床上,一头乌发披散着,一动不动。男人刚帮她下身擦洗干净,怕她下身不舒服,去拿了药膏,为她擦上。
回到被窝里,将全身瘫软的她拉进了怀里。
她全身**,娇嫩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子,感觉十分光滑细腻,舒服得很。
几天来的疲惫,加上刚刚的狂野,困意侵袭,抱着她,很快入眠。
第二天,他休息,她本来要加班,奈何被他折磨地又起不来,一直睡到下午。
索性不去上班了。
“你昨晚说,好像爱……是什么意思?”,两人还窝在床上,她软绵绵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哑声地问。
纪景年双颊泛起两朵红晕,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就是,好像是爱你的。”,他僵硬地说道,心颤。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还好像——没诚意!”,气呼呼道,“起床了!”,说罢,要起来,他连忙将她按下。
翻过身,俯在她身上方,“你又想干嘛?”,她防备地问,生怕他又欲求不满地折磨自己。
“你呢?到底爱不爱我?”,纪景年那双如黑瞿石般黑沉的眸子,锁着她,低嘎地问。心悬着,不明白女孩的心思,不知她究竟爱不爱自己。
如果不爱,为什么在床上可以那么……
总之,他的身子,只会因为她而有感觉。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顾凉辰眸光闪烁,心悸,“不知道啊。”,故意这么说,让他紧张。
也想起除夕夜,差点鼓足勇气跟他告白,她曾是个敢爱敢恨的人,现在,经历了一些心理上的波折后。
喜欢或爱,已不敢轻易说出口了。
纪景年失落、受伤,垂眸,赌气地翻过身。
看着他这样,顾凉辰笑笑,“你自己对我都不明白,又凭什么要求我对你明白?就这么过呗,不是挺好的?”,从他身后抱着他,亲吻他的背脊,她扬声说。
“我这些年不是感情空白么,哪像你——”,纪景年孩子气地不满道,意思是,他在感情方面是迟钝的,没有经验的,弄不清爱是怎样。
“哈——你这意思是,我经验丰富咯?”,气恼道,咬了下他后背的肌肉。
“六岁就知道跟人告白了,不到二十岁就谈恋爱了……不丰富?”,纪景年酸酸地说道。
“!”,顾凉辰重重地扇了下他的胳膊,“六岁告白,那叫幼稚,分不清喜欢不喜欢!跟陆博轩,是被迫的!”,气呼呼道。
“六岁告白,那不叫幼稚,那是真爱!”,纪景年翻了个身,看着她,霸道地说。
“呸!当年哪个混蛋说,辰丫头,你现在还小,不懂——唔……”,顾凉辰凶巴巴地说着当年对他告白后,他说的话,话还没说完,双唇被他堵住了。
这个臭男人!
纪景年狠狠地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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