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淡然地立在那,双臂环胸,“不是,是陶文赫。”,很直接的回答。
“陶文赫……”,艾雯儿淡定地低喃,“现在在哪?有没有在附近找找,说不定他就被关在附近呢?”,方岩已经走开,穿着深蓝牛仔裤黑色背心的他走到桌边,拿起银色水瓶倒水。
“搜遍整座岛,没发现纪景年。陶文赫现在被秘密送往了新加坡,我马上飞过去。”,方岩喝了口水,平静地说。
穿着白衬衫,光着**,踩着棉拖鞋的艾雯儿走近,一脸思索的表情,“陶文赫被救出来,纪敏洪会不会怀疑?”
“这点,我们做了周全的部署,首先,警方是以搜寻失踪人口为由上岛的!其次,就算陶文赫说出了实情,警方找到纪敏洪,相信,纪敏洪肯定不会认罪,警方会顺着他来,让他怀疑不了!”,方岩认真地解释。
“我明白了。”,艾雯儿点头。
“你这两天在酒吧盯紧点!注意安全!”,方岩说罢,朝自己房间走去,进门前,又顿足,睨着她的穿着,“冬天拉了,多穿点!”
“啊——”,艾雯儿这才意识到,衬衫下面是一丝不挂的!惊呼一声,连忙冲进了房间。
怎么能在她最崇拜的师父面前失态!
***
感冒了一个星期才好转,她发现生过孩子后,身体免疫力下降了不少,人也有点虚,即使一有空就和艾雯儿一起去锻炼身体。
眼见着圣诞节又快到了,她正好去清州出差。特意在平安夜这天,回了趟母校,清州大学,现在,她已不再是两年前的那个,性子孤傲、清高的大学生了。
而是一名思想成熟的律师。
悄悄地随着一行学生去了主教学楼的一间教室,坐在最后一排听课,讲课的老师,正是于教授。
她安静地听课,双眸盯着三尺讲台上的人影,恍惚间,那个穿着西服,身姿挺拔的纪景年就在台上,在侃侃讲课……
她微笑、鼻酸……
在下课铃响起时,悄悄地出了教室后门,走向学校后门,一个人沿着教育路,向西面走。
两年后,运河还是那条运河,斜对面不远处停着一搜搜运沙子的穿,河边的芦苇荡在冬日微弱的阳光下,随着冷风摇晃,显得萧条。
她很想去小卖部买两瓶二锅头,坐在河边痛快地喝一顿,幻想,他还会突然出现,把她捡走……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任性的小丫头了,清楚地知道,纪景年不会再出现,她若喝醉在河边,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耳边响起那首歌,闭着眼,仿佛还能感受到,大醉酩酊的自己,捉着他的左手,寻找他掌心的痣时的感觉。欣喜、感动、惆怅……
一股懊悔涌上心头,还是后悔,没有全身心地爱他一次,义无反顾,不怕受伤。
转身时,本以为在斜坡的位置,能看到他的身影,然而,什么都没有。
在清州参加律协和妇联举办的法律义务服务,没想到,会在现场遇到一年多不见的,何紫晴!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戴着口罩,戴着帽子,即使捂得严严实实地,她也一眼认出了她的身影。何紫晴见到她,还想躲开的,她追了上前。
“别躲了!我认得你!”,她冲着何紫晴的背影喊。
何紫晴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穿着短靴,深色长大衣,披着不长的头发,梳着知性而自信的中分发型的顾凉辰,瞬间,一股自卑涌上心头。
一年多不见,她变化这么大!
而她呢?
何紫晴转过身,又要跑,顾凉辰大步上前,拉住她,“我不想见到你!”,何紫晴激动地说,甩开她,口罩不小心掉落,露出她一张如毁了容般的脸。
顾凉辰震惊了下,只见她连忙捂住了脸,她回神,将口罩捡起。
脸颊红肿,鼻梁是歪的。
何紫晴紧紧地捂着脸,旁边有人来围观,顾凉辰拉着她,进了妇联的办公室。
“这里没人,你放心吧。既然来这边,肯定是寻求帮助的,我现在是律师,有什么问题,可以咨询我。”,顾凉辰为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平静地问。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何紫晴的声音嘶哑,样子憔悴。
她不知道,这一年,在她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看她的脸,应该是整容后遗症。
“你不找我咨询也可以,我帮你介绍其他律师,我只是单纯地站在妇女的角度,帮助你,你别多想。”,她平静地说。
见顾凉辰要出门,何紫晴忍不住开口:“看到我这样,你心里是不是很痛快?”
她驻足,转过身,“没有,你怎样,都跟我没任何关系。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到,我不会想起你这个人。”,她平静地说。
“一年前,我被封杀了,在京城混不下去了,来了清州!找了个暴发户嫁了,后来,他发现我不是chù_nǚ,整过容,隆过胸,骂我、打我,还不肯离婚!我的鼻子是被他打歪的,脸也是被他打肿的。还有胸,里面的盐水袋,破了!我现在,想跟他离婚,想要他赔偿!想告他!我在他家连佣人都不如!”,何紫晴激动地说。
顾凉辰眉心轻皱,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她是对你的欺骗,怀恨在心,才这么折磨你的吧?”,她走近,淡淡地问。这世间所有的果,都能找到因。何紫晴被施暴,也怪她当初的欺骗。
当然,家庭暴力是违法的行为。
“我是傻子才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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