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吃糖葫芦嘛?含住前面,像那样慢慢地舔。”教习师姐师姐仿佛带着魔力的娇媚声线再一次在莫怜儿耳边响起。
莫怜儿下意识地张唇含住了眼前顶着一滴露珠的粉色蘑菇头。阿墨那滚烫硬挺的前端似乎在被她含入口中的同时猛地一震。柔软又坚硬的yáng_jù前端在口中微微跳动的感觉那样明显又清晰。莫怜儿觉得心头一阵异样的热流滑过,舌尖忍不住动了一下。
莫怜儿扶在阿墨双腿上的双手立刻感觉到男人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即使阿墨只是个傀儡,也并不是毫无感觉吧。原以为会觉得含着男人那里十分羞耻难堪,可实际上,看到阿墨在自己舌下的反应,莫怜儿竟莫名地觉得有些小兴奋。就好像现在不再是她在被迫学习取悦男人的技巧,而是他在被她玩弄一样。
“蛮有趣味吧?有些事情只要试一试,就会发现,比想象中感觉要好得多,是不是?”教习师姐懒洋洋地一边继续指点着怎样用舌头寻找男人的敏感点,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
莫怜儿好奇地随着教习师姐的话在蘑菇头上来回舔弄,还心血来潮地用舌头刮弄了下伞状边缘的肉棱,惊讶地发现阿墨似乎微微动了下,好像想要把身下的阳物往她嘴中送深一点似的。之前她也多次被命令替阿墨宽衣,爱抚他的身体。可他除了下面这处变硬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想到,直接舔弄这里,阿墨居然好像有了回应。
“动一动舌尖就把男人逼得狂乱的感觉,是不是也不错?其实呢,做炉鼎也不完全像你们想的那么坏。”教习师姐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被玩弄还是玩弄别人,不过只在一念之间,不是么?”
莫怜儿愣了愣,停住了动作。不是说,炉鼎不过是别人胯下的玩物吗?难道,还可以这样想吗?
“唔……”莫怜儿闷哼了一声。阿墨似乎对她的停顿很是不满,下身又轻轻向上顶了一下,前端的肉棱又一次在莫怜儿的小舌上狠狠擦过。
“现在含深一点。一边吸一边用舌根抵住轻轻地摩擦。”教习师姐又发出了新指示,接着继续之前的话题。
“当然。你们或许觉得,自己就是因为资质不好才沦为炉鼎。既然如此,炉鼎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不过,大道以五十为满,天衍却为四十九,总是留有一线生机。”教习师姐漫不经心地说着,却似乎语带深意。“以你们的资质,修习普通功法自然是难有成就。如今你们修习合道阴阳诀,虽然是炉鼎功法,却不受资质所限,进境极快,也没有瓶颈。未尝不算是天道所遗的那一线生机了。”
是这样吗?可是炉鼎不是会被人采补吗?辛苦修炼出的灵力,最后不过为他人做嫁衣而已。怎么能算得上生机?莫怜儿顾不得阿墨的异样,不自觉地按着教习师姐的话将硬挺的ròu_bàng又吞深了些,一边双颊微鼓的吸吮着,一边听得出神。
教习师姐似乎完全知道莫怜儿心中所想:“当然,若是被采补了,自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们是我合欢宫调教出的炉鼎,自然也算是我合欢宫之人。别以为师兄师姐们教你们这些,只是为了折辱你们,叫你们取悦自己未来的主人。须知床笫之间,掌控对方喜乐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主人。供人采补的炉鼎,未必不能变成有人心甘情愿用修炼资源供养的心头所好。只要到了元婴期重塑根骨。谁是谁的炉鼎,也未可知呢。”教习师姐一字一句地道:“这,才教导你们的意义所在。”
莫怜儿睁大了眼睛,被这种新奇的论调完全震住了。真的只要坚持到了元婴期重塑根骨,就可以摆脱这一切了吗?可是,这副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如此浪荡不堪,如果她真的有机会修炼到元婴期,重塑根骨,还能找回原来的自己吗?
“或者你们觉得这样修炼太过不堪?可是名门正派也照样有双修功法呢。大道三千,皆可证道。借助情欲修炼,又有什么特别?脏吗?若没有情欲欢爱,你我又从哪里来?人人都圣洁如处子,这世间早已没有人烟。丑恶吗?明明你们也能从yù_wàng中体验到美好不是?高潮那一刻的快乐难道不是美妙到极致?身为炉鼎,低贱到尘埃里。难道你只想认命吗?”教习师姐笑嘻嘻地托着腮,眼中媚光流转,让人心头热血澎湃:“传说合道阴阳诀可是远古上神欢喜娘娘传下的功法呢。听从你的心,努力活下去。等你有朝一日修炼有成,谁又敢讥笑与你?”
莫怜儿直觉地觉得教习师姐的话有那里不对,但不知是因为教习师姐声音里挟带的媚术,还是那些直指她内心的话蛊惑了她的神智,她从那日差点被青檀送给泽锐时,就产生的愤懑又悲哀的情绪,竟然渐渐振作了起来。
想必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反应。教习师姐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接着又道:“好了,时间快到了哦。现在尽量全部吞进去,再快速吐出来。用你们的小嘴使劲摩擦,快快把师弟们的精水吮出来吧。”
莫怜儿的眼睛里开始显出一种病态的狂热,小嘴下意识地用力吮吸着口中的巨物,仿佛只要能如教习师姐所言,将男人吸吮得出精,便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似的。
周围的纱帐里逐渐传来男人释放时舒服到极致的喘息,莫怜儿焦灼地努力吞吐着。阿墨似乎也在配合似的,极小幅度地摆着腰。他的阳物十分可观,即使前端已经顶到了莫怜儿的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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