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你身边是怎么回事?”白萱小心翼翼的问,“那事也是你干的?”
解青谙点了点头,承认:“是我,我那天刚好醒来,发现她们带走的人中有你,我就把你带回了我的住处。”
“不是,你为什么要救我,”白萱十分费解的看了他一眼,“......我敲棺材时候你是醒着的?是在装尸体?”
解青谙神色一暗,“我不用装尸体,我本来就......是,我是装的尸体,我怕你醒来被吓着,就没出声,后来你醒了,我就......”
“你就拉住了我,我最后还是被你吓了个半死。”白萱翻了个白眼,凉凉的说,猛然间,她想到了自己为求证身下是个什么东西时,右手所摸的位置。
一时间,她尴尬的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一旁的三花眼大如豆,她丝毫没感受到白萱的尴尬,咆哮着说:“你把白萱带回了你老窝,为什么不管我了,你是眼睛太大看不见我,还是怎么着!”
解青谙摸了摸三花的头:“你要也进去了,她还怎么出来,我要是放你们出来,估计会被你挠成个满脸花吧,嗯?”
他最后这个“嗯”字十分轻柔,莫名的带了些宠溺的味道,三花被他这句话取悦了,眯着眼,撅着腚的“喵”了一声,继续享受他的抚摸。
解青谙有一没一下的撸着猫头说:“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别赶我走,行不行?”
对于送上门的苦力,白萱自然不会往外赶:“行啊。”
解青谙听到回答,给她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白萱忽然就被这笑容晃了眼,她清了清嗓子:“那什么,这家招待所的找老板夫妇到底是什么人,我曾经偷偷看过张老板的媳妇画脸,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不是活人,但身上也并没有死气,大概是被人用什么办法禁锢住了魂魄,张老板的媳妇给自己画脸,约么是她这具身体的脸部已经模糊了,”解青谙回答。
三花插嘴:“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做,对了,冯晓兰她们什么时候来,我们还要等多少天?”
“今天是4号,冯晓兰和陈玉明二人是6号才来,这两天,咱们还要查查这张老板到底有什么秘密,”白萱撸了一把猫头。
解青谙:“不会的,张老板这几天不会在带人了。”
白萱奇怪:“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为招待所住满了,他一般是等人少的时候才动手,这是我这几年来发现的规矩。”
白萱点了点头,决定趁着这两天摸清楚张老板的身份,并且十分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对解青谙吩咐:“符咒要不够用了,你能不能出去给我买点朱砂和黄纸。”
解青谙没说什么,十分听话的走了。
等到解青谙走后,三花跳到白萱身边:“你这一趟没白来嘛,捡了一个本事大、还听话的跟班,话说这件事搞清楚以后你要拿他怎么办,带回去?”
白萱头枕着胳膊:“我带他回去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在说了,他是这个年代的人,我要是莫名其妙的带他回去,谁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他要是想见我,等个六十年不就行了,你之前不是说他已经活了将近千年吗,反正时间这个东西,在他那里,不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吗?”
“对了,死猫,”白萱翘起了二郎腿,“他是个什么东西,千年修炼出来的僵尸吗?”
三花有样学样,也在床上躺了下来:“看不出来,他身上既没有活人气息,也没有死人气息,我活了这百年,还没没见过他这样的人。”
白萱猛的坐了起来:“他刚才说那张老板的灵魂被禁锢在了身体里,所以即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你说他会不是也是这样的?”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也说不清,反正咱们还是留意点好。”
“呵,也不知道谁说的他是自己人,让我不要怀疑他,”白萱照着三花的脑门弹了一下,“花少爷,我就问问你,你这话说的打脸不?”
三花才不在意这些,它说过很多自相矛盾的话,而且它一般将自己说过的话都当屁放了。
“但他确实也没有恶意,”三花伸了个四仰八叉的大懒腰,“留着当帮手呗,说不定还能事半功倍呢。”
白萱又跌回了床上:“是啊,先留着吧,能怎样。”
等解青谙买来黄纸和朱砂后,白萱在那专心致志的画符,三花则瘫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打量着解青谙——他没什么事干,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白萱,此时从侧面看,这个人无疑是好看的,但他这种好看并不是花瓶似的中看不中用,而是那种温文尔雅中夹杂着些许气宇轩昂的耐看,略有些长的发梢微微遮住了英俊的眉眼,使他看起来内敛了许多,秀气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是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容。
夜幕渐渐来临,白萱全副武装,准备夜探张老板。
她一出门,发现身后跟了两个跟屁虫,白萱翻了个白眼,示二人跟上,不多时,已经绕道了四通招待所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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