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该死的,我非常想你。”他深深地。狂野地,不顾一切地吻她。
“唔,放开我,不要!”童妍葳用力挣扎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不管她怎么推、怎么踹都挣脱不了。
“别想逃开我。”邢权宙简直是疯了,他不断吮吻她的唇、她的颊,喃喃道:“规矩是我定的,发号施令的应该是我,你不能擅自喊停,听到没?”
“你是疯子!”她还是推他,依然徒劳无功。
“对!我是疯了!我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我需要有你在身边,找不到你让我心慌意乱,什么事也做不了。”他停止吻,目光炯亮瞅着她,“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你说的对,我疯了。”
“别忘了,我的父亲是你的仇人。”童妍葳冷酷道:“你不该对我有感情。”
“不管!我管不了那么多!”邢权宙饥的眼光盯住她,“你是你,童震雄是童震雄,说不定最好的复仇方式就是永远把你占为己有!永远分开你们!”
“不可能!我是不会离开我爸爸的,劝你别白费力气了。”别开脸,童妍葳低啐道:“况且,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唾手可得,何必为难我?”
“不,我只想拥有你,我只要你……”再一次,他俯首攫取她的唇瓣,来回辗转吻了又吻,那股不容抵御的霸气叫她好生气却无能为力。
“放开我!你再不放,我要大叫了。”童妍葳怕他的吻夺去她的心神,死命抵抗。
“你叫吧,总之我是要定你了!”邢权宙卯起劲来抱她、吻她。
“啊——你到底想怎么样?”被气狂了,童妍葳忍不住吼叫出声。
“住手!不准乱来!”
突然——
从天而降的一声怒吼,把两个人吓愣了。
“你在干什么?这里可是佛门净地。”童震雄怒目望向邢权宙。
“爸!”见到父亲出现,童妍葳直奔慈父怀抱。
“我只是有事找妍葳谈谈。”邢权宙以充满敌意的目光口气对待童震雄。
“好,我们到隔壁房间去。”童震雄发出号令:“葳葳,你也一起过来。”
“你来的正好,我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跟你聊聊,坐吧。”童震雄直视邢权宙,神色坦然,丝毫不见惧色。
“我……”见到刻记在脑中十多年的仇人,邢权宙的表情复杂,他瞥了一眼站在父亲身边的童妍葳,挣扎道:“其实,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
“是吗?”向前近一步,童震雄牵着心爱女儿的手,追问:“即使我是葳葳的父亲,你也没有该跟我说的话吗?”
“爸,你不要多费唇了。”童妍葳无奈叹口气,脸带愠色瞟了一眼邢权宙,“他这个人很自以为是,个又固执得要命,只有他认为对的事情才是对的,别人跟他讲什么根本没用!”
“呵,你倒是把他的格了解得挺透彻的。”童震雄深意地看着女儿,感慨万分:“本来,有些秘密我打算一辈子放在心底,到死也不要说出来,但是,我想到你妈妈的病……”
提到老婆不明原因的失智,童震雄后悔不已,“唉,当年我要是开诚布公地说个清楚明白,你妈妈也不至于把心事都藏在心底,不肯问,也不肯跟我多沟通,闷久藏久了就生病了。”
童震雄眼中泛着愧疚,悔不当初的泪光,心疼望着女儿,“我不能让这样的遗憾再发生。为了你,葳葳,我最心爱的女儿,我不愿你受到半点伤害。”
他伸手将女儿拉到身边,“来,你过来坐着,一起听。”
“爸,听你说得好像很严重、很可怕的样子,我……”
父亲的一席话弄得童妍葳很不自在,甚至逃避地不想听父亲讲下去,深怕一百分的好爸爸形象有丝毫的毁坏。
“乖,你来这边坐着。”抚了抚女儿的手背,童震雄安慰道:“别怕,如果你不愿意再与邢权宙为了上一代隐讳的恩怨,而无止境的纠葛下去,现在就要耐心听爸爸把事情说清楚。”
“说吧!”邢权宙柔了柔眉心,敌意不减,“既然要说,就麻烦你说清楚!当年你是不是真的跟我母亲有过不轮恋情?”
“你母亲,云荷……”忆起过往,童震雄面露哀恸,“唉,你母亲她……过世很多年了吧?”
“是!她是自杀死的。”邢权宙说到目前仍有恨意,“我猜是羞愤而死,因为她背叛我父亲,被我父亲发现了,她才无地自容地选择自杀。”
“不、不是这样的,年轻人,你弄错了,而且错得离谱。”童震雄摇头再摇头,眼眶泪水积蓄更多,哽咽道:“你把一切过错堆在你母亲身上,为什么不仔细想想,你父亲有什么不对劲呢?”
“我爸?他哪有什么错?”邢权宙不容许别人污蔑父亲,动的从木凳子上站起,“他那时正为事业打拼,一年有一半时间在飞机上,我爸全心全意为了让妻儿过好日子而奋斗,是我妈她不甘寂寞!是他犯贱!”邢权宙说到又爱又恨的母亲,五官全拧皱了。
“你这么说对云荷太不公平了!”童震雄涨红脸为云荷出气,“她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么说她!”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愈说愈动,邢权宙握起拳头,扑上童震雄,揪紧他的衣领,忿怒道:“不就是你吗?那个可恶卑鄙、趁人之危的烂男人不就是你吗?而今我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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