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末,还意犹未尽地深吻了一记。
沈向晚轻触自己的嘴,双唇被吮吸红肿了!这回怎么出门见人!怒瞪了一眼餍足的苏知行,他却因这一眼微微脸红。
不再理他,沈向晚整理了衣衫擦了擦嘴角推了门离开。
此时往苏任府邸中安插侍女是天方夜谭,况且苏任身边的侍女都是经过严格把关的,贸贸然换了人,苏任第一个就能发现不对劲。基于此,苏知行派了和曲装成裁量衣物的秀女,也不需要很久,只要和曲能将其中香囊有玄机的侍女挑出来即可。
没有让大家失望,和曲在入苏任府中不出一个时辰,就将其中奇异的几人列了出来。沈向晚看着这些名单,又递给了苏知行。左右这些人她没一个认识的,若是苏知行说不定还能看出不对劲来。
果真,瞄了一眼名字,苏知行面色不太好。“秀姑?”
看这情形,估计不仅是认识,八不成还熟悉的很。
苏知行看向和曲:“你确定就是这些人?”
和曲轻笑:“正是,苏将军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查。”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气,显然是一种被看轻后的怒意。
沈向晚忙道歉:“和曲姑娘,莫要与将军一般见识,想必将军也是一时难以接受罢了。”说着,手底下又悄悄塞了一小个糖果到和曲手里。
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小糖果,和曲显然被逗开心了。“你呀……”
苏知行将手中的纸张揉皱,团成一团攥紧。秀姑,秀姑,为何要帮这种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还有一事未告知将军,”和曲想了一下继续道:“我的判定告诉我,这些侍女中了毒。而这毒,恰恰藏在这香料中。”
苏知行皱眉,等着和曲的下文。
“匈奴人少有人制香,因此香的种类也偏少。像这种有毒的香料总共不超过五种,”说着,和曲神色凝重,“这五种香中,长莲香是唯一一种慢性致死的毒药,正是这些侍女所中的毒。”“苏任府中侍女身上的香囊分为三类,一类是普通香料,一类是安神香料,另一类便是着匈奴所致的长莲香。”
和曲回忆着,眉间有些不解:“只是我还能嗅到另一种香,与长莲香混杂,似是要掩盖这香的味道。”思索许久,和曲双眼亮了起来:“是菡萏香!”
沈向晚听得云里雾里:“这长莲香芋菡萏香又有何区别?”
“区别自是大,这长莲香是慢性毒药,自然有其独特的味道。而菡萏香虽在气味上更为浓郁些,气味与长莲香极为相似,但却是单纯的安眠香。”
如若这香囊是两军的通讯工具,沈向晚悲从中来,这些曾作为信使的侍女们逃离不了被害死的命运。沈向晚嗤笑一声,这苏任是真的傻,匈奴摆明着就是想事成之后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大梁拿下,顺带杀了这些曾经的大梁叛徒。只可惜苏任看不清楚还深陷其中。
苏知行思索了一阵,“麻烦和曲姑娘了。”既然已经有了苗头,那么就不要怪侄子将你当日所作所为统统返还与你!苏知行嘴角泛起一丝危险的弧度,我的好叔叔,只怕到时候你只能祈祷自己死的痛快一点了。
十九
议事厅
两个侍女安静的跪着,和曲坐在旁边看着这两个女子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苏知行和沈向晚两人大步迈进了议事厅。
脚步声惊醒了和曲,和曲忙起身行礼:“见过将军、沈谋士。”
“不必多礼。”苏知行低头,注意力放在了厅中跪着的侍女身上。
沈向晚也对这两个侍女很是感兴趣,不由得问和曲:“就是她们两个?”
和曲微笑着点头:“正是。只有她们两人身上是菡萏香,其余人皆是长莲香。由此我猜测,这两人正是匈奴的探子。”
沈向晚惊讶了一瞬,不由得靠近两个女子仔细嗅了嗅,实话实说,她只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若是让她分辨是个什么香,她是万万分不出来的。闻了一圈,耸肩退了回来,果然和曲真是一个能人。
看着沈向晚的行为,苏知行不由得好笑,宠溺地包容她一举一动,直到她作罢,问:“晚晚可嗅出什么异常?”
沈向晚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苏知行这是在打趣她!她若是能嗅出什么来,怎么会费劲去麻烦和曲!
和曲偷笑,她原本以为苏知行等到沈向晚开窍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不过此时再看两人,沈向晚不经意间露出的熟稔之态,和曲倒是佩服苏知行的手段了。
苏知行但笑不语,半拥着沈向晚,让她坐在主椅上。
不待回身,狠辣般的眼神就落在了椅子上:“晚晚小心!”说着,将沈向晚整个人抱离椅子。细看椅子上微小的针,苏知行脸色黑的可怕。将细针取下,针头的颜色与针尾明显不同,显然这针是沾了毒的。
这座位本应该是他坐的,今日想让晚晚也坐上一坐,想告诉她日后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哪曾想竟然发生这种事情!一想到晚晚刚刚如果不小心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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