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似乎只是个开始,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 靳俊杰的各种负面消息被源源不断地爆出来,比如说喜欢玩明星啊,各种荒唐啊,当然,其实现在很多富二代都是这样,这对于股市影响并不大, 影响最大的还是第一天的那个50个亿爆仓。
华远已经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表示这个靳俊杰的个人行为,靳尚坤董事长对此表示十分失望和遗憾,接班人问题将会参考其他上市公司移交给企业里能力突出的人选,家族人员未必会担任重要职务,请股民放心。
但是这话似乎并没有太多用,华远的股票天天下跌,可是这种下跌偏偏又不是跌停板,华远的主力资金不断地接盘却好像石沉大海,而且有人似乎总会出比他们稍高一点的价格提前比他们接到盘,不过这怎么着也比股价被操作大跌到天天跌停板强一点。
反正现在在股市里的股票也没占多少,自从上次姜建军对华远那么狠的狙击过一次以后,华远也有点后怕起来,内部已经回购了不少股票,不再向股民筹钱,靳尚坤转头向银行借了钱在发展那个城西的港口。而现在华远忙着补这50个亿的窟窿都焦头烂额,开了发布会意思一下得了,你们股民爱信不信,反正现在你们也不是华远的财神爷。
而郝德这一边日子更难过,本来郝德是有金融部的,炒期货亏了也不全是企业的钱,还有一些客户的钱,内部也有一些风控制度,影响是要比华远小的,照理说华远现在当了箭靶被人天天爆料,也没跌停板,郝德本来最多跌一段时间,不会这么惨。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有一股资金就是和郝德过不去,在不断地横向洗盘引起恐慌让股民抛售股票,带动价格波动。郝德金融部在亏了50个亿以后,资金匮乏,实在是无力招架,这波资金每日一点准时洗盘,连着五天硬是把郝德倒腾得天天最后跌停板。
郝康君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他实在是不服气,他知道是谁在搞他们,但是他偏不低头,这辈子,他爹、他,都当了太久的龟孙子,试问有谁喜欢真的天天装孙子不想当大爷呢,鲲鹏想搞他,没那么容易!
他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的火,他除了打探了点情报,并没有举报过姜建军,期货大战输了,他也是愿赌服输,并没有过多纠缠,可他妈的鲲鹏不去找华远偏偏来搞郝德,真把他们当软柿子捏吗?真是没天理了!
他正一个人在憋火,秘书就来敲他的门了,“郝总,李董和其它几个董事等在门外面,他们想现在就召集紧急股东高层大会,商讨一下郝德接下来的去向…”
“不见,我一个都不想见!”郝康君反感地说,什么商讨,不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一群老古董就是看他不爽,他偏不见!
他刚坐下,基金部经理又给他打电话了,“郝总,股价真的不能再跌了,要是跌到警戒线以下,我们在外资银行融资那笔款子就要需要补仓了,可是现在公司高层意见很大,财政部要补那么大一笔款子可能开会都通不过…”
郝康君气得把电话给挂了,电话又响了,他拿起电话就骂,“让我静一静行不行!还有完没完了!”
结果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郝总,是我,苏清芒。”
郝康君一个机灵站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我就想来救你于水火。”苏清芒电话里说得无比真诚。
“呵呵…”郝康君电话里讽刺地笑了两声。
“我就在你办公室外面,你秘书说你不见人,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我有个事情想和你谈,我保证这对你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让楼下的人同意我进来,我马上就可以和你谈。”
“好,你把电话给她,她会放你进来的。”郝康君电话里和苏清芒说。
郝康君的秘书接到了她的电话以后,就带她穿过长廊到了最尾端的一个房间,就是郝德的总裁办公室,秘书敲了下门,“郝总,苏总我带进来了…”
门里没什么声音,秘书再敲门,还是没有回复,苏清芒和郝康君秘书面面相觑,“郝总没出来过啊…”
她秘书有些疑惑,她就在门口坐着,怎么都没见郝康君出来人就不见了。
“这个总裁办公室还能通哪里啊?”苏清芒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的确没有其它地方可以走了。
“额…那只有楼上的天台了…”秘书呐呐地说。
苏清芒失笑,这郝康君真是个神人,怎么回回都在天台,秘书带着她爬上了去天台的楼梯,果然郝康君就在那里。
一月份的北方呼呼地吹得郝康君的西装和头发乱飞,他靠近天台边缘,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的高楼,秘书吓了一跳,“郝总…”
郝康君并没有回头看她们,秘书急着要上去,苏清芒制止了她,和她打手势表示她会上去,让秘书在边上等着。
苏清芒爬上天台,北风吹得她的羊绒大衣也翻飞了起来,她用力合住大衣,走了几步到郝康君面前,“郝总,我来了…”
郝康君有些木然地回头,风吹得他的头发让他有些看不清楚苏清芒,他想起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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