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但是他万万没有在十九年以后这个年轻人阴魂不散,让人来寻仇了!靳尚坤有些不可置信地呐呐说道,“怎么是你…”
姜建军想起当年东子惨死的样子,日日夜夜地回放在眼前折磨着自己,他终于无法控制自己,冲过去要想要揍靳尚坤,他的眼圈泛红,对着靳尚坤面目狰狞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打了几枪?十一枪!全部都打在了东子的后背!他死死地护着我,我才能活到了今天!”
“哎呀,姜总您别激动!别激动!”华远和鲲鹏的人一看他们两个又要干架,还扯出了这么一桩骇人听闻的陈年往事,怕真的闹出人命,赶紧又一窝蜂上来拉住情绪激动的姜建军,怕他真冲上去打人。
被人隔开来的靳尚坤已经从一开始的愕然有些恢复了过来,他笑了,笑得有些得意,也有些阴森,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目扭曲,“呵呵,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要怪就要怪你们自己倒霉...都快二十年了,你没有证据,你能把我怎么样?”
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什么都讲究证据,司法规定二十年以外就失去诉讼有效期,更何况事发现场早已经没有证据,当年那些人都早就死的死,出国的出国,根本无从谈起,靳尚坤有恃无恐。
“呵呵,我知道靳总你不怕死,死对你不是难事,华远才是你的命根子,你看我们鲲鹏不是已经入股了嘛,不把你们华远搅得天翻地覆,那怎么对得起当年你的手下留情呢!”姜建军被一群人架着,远远地冲着他笑。
靳尚坤气急,他其实刚才本意是想示弱谈和的,结果现在看已是不可能了,他明白姜建军的能耐,他说得出做得到,姜建军用眼睛撇了撇放在桌上的合同,“你看,这不我们入股20要求入董事会的申请都写了,现在都就是来履行股东义务了…”
靳尚坤气得血都冲到了脑部,脸涨得通红,“姜建军,你别以为有了这点股份就可以让华远跟你姓,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诶诶,靳总您有话慢慢说!慢慢说!”鲲鹏的人赶紧来拉架,姜建军站在在人群外面,他脸上都是冷漠又狠厉的神色,“我要叫你们都血债血偿!”
靳尚坤呵呵对着姜建军笑,”呵呵,和老子玩,你真的还太小!你看看我们谁玩得过谁!”
姜建军冷冷地看着他,不再说话,周围的人放开了他,靳尚坤也冷静下来,他整了整领子,面目还是以前那个狠劲,既然事已至此,那他就和姜建军和鲲鹏斗到底了,他靳尚坤可不是孬货!
他冷笑了几声,狠狠地看着对面冷漠的跟头狼一样的姜建军,行啊,要斗是吧,那就斗得个你死我活!
这时走廊里远远地过来几个人,秘书赶紧拦住他们,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波又一波的人来华远闹事,秘书正要问什么事,其中一个人就径直走到了靳尚坤面前,出具了一张逮捕令,“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靳尚坤涉嫌谋杀、走私、敲诈勒索等多重罪名,汉江省公安局依法进行逮捕...”
靳尚坤呆在原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死的死,进去的进去了,他自认为做事情收拾地很干净,相关的罪责都有人揽走了,肯定是姜建军搞的鬼,他被拷上了手铐,他一边被强行押走一边挣扎地回头说,“姜建军,你休想搞垮我,这点雕虫小技算个屁...”
靳尚坤被押走了,剩下一会议室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的一群人,姜建军看着满地狼藉的会议室,靳尚乾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他声音冷淡地问了一句,“董事会还开不开了?要开刚好把我们的申请讨论一下。”
“开个屁!”靳尚乾拍了桌子爆了粗口,剩下大家面面相觑,姜建军也懒得和他废话,带着其它人走了。
☆、地震
靳尚坤的逮捕引起了华远和宁城商界的大地震, 和他们有关联的官员和企业都人人自危, 忙着撇清和华远的关系。
华远也是人人自危,这辈子就他们举报别人, 还真没见过自己人被带走的,一时间都慌了神,关起门来开内部会议也来不出个结果来, 靳尚坤被捕,华远没有了领头羊, 鲲鹏又虎视眈眈, 这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他们也不免担心起自己的前途来,要知道华远起家可没有鲲鹏这么学术派,谁的屁股都不干净,保不准到时候靳尚坤在审问里问出个什么来,到时候要拖累谁进去。
一时间大家各怀心事, 只有靳尚乾气得撒疯地在乱砸东西。
靳尚乾还是不解恨, 气得把手边的盆栽都扔到了地上, 其它董事黯然地坐在位子上,
罗谷年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这事大家也先别着急,我看要不这样,我们先让法律部去给靳总应付审问,这边董事会能拖就拖, 等我们可以和靳总见面了,看看他是什么个意思,到时候再做打算,大家看怎么样?”
罗谷年的意思是先探探靳尚坤的口风,因为这种黑道起家的很多真的出了事是一个人背的,以前歃血为盟、关二爷面前也是发过誓的,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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