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啦,祝的读者们猴年猴塞雷,运势节节高!
愿台湾的灾民们早日度过难关,愿逝者安息……
谢谢yo和羽羽之语送的珍珠~!
窗外仍有零散的爆竹声,厚厚的窗帘也遮不住烟花的明明灭灭。温暖的被窝里,年轻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像是从母体就紧紧相连,毫无保留地将一切都向彼此打开。方才的高潮让叶伶精疲力竭,软得如同水里的游鱼。纪北风爱怜地抚摸她的背,掌心柔腻的触感,胜过最细密的绸缎。急促的喘息渐渐平息,叶伶又开始昏昏欲睡。纪北风一阵无语——跟老子上床就这么容易打瞌睡吗?大手按住叶伶的腰,让两人的小腹贴得更紧,还埋在叶伶身体里的巨龙狠狠一顶,顿时引来一声不满的轻哼。半睡半醒间,叶伶毫无防备地被纪北风压在身下,未作停留,炙热的ròu_bàng再次开始进攻她的娇蕊,不多时她的身体中的情欲便再次被唤醒,如同电流一样传递到每一根血管每一根毛孔,让她难以自持。纪北风的手指在她的rǔ_jiān轻拢慢捻,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她的花穴反射性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纪北风的分身。看着叶伶的身体在自己的带动下慢慢绽放,纪北风心里充满难以言喻的胜利感。他真是爱死叶伶这幅妖娆的模样,爱死她把自己全然交给自己的沉迷。认识叶伶以前他是一粒随风飘荡的种子,有了叶伶以后他才落地生根。叶伶是他的寄托,是他的温床,是他的归处。
还带着温度的水滴落在叶伶脸上,她眼睛疑惑地眨眨,伸手触碰纪北风的脸:“你哭了?”
纪北风的动作忽然加快,急速的chōu_chā让叶伶的身子剧烈颠簸,口中的呻吟破碎不成声。隐秘的快感在身体中累积,她无助地攀附着纪北风的脖子,在潮水一样的yù_wàng里挣扎着寻找出口。
“啊——纪北风,你、你慢一点……”
回答她的却是纪北风忽然支起身子,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让她的下半身全部悬空,两条腿顶开被子,凉风激得她xiǎo_xué骤然收紧。这个姿势让纪北风进得更狠更深,一下一下捣入花心,酸麻的感觉让叶伶简直无法忍受,不断用变了调的声音哀求纪北风慢一些。可是毫无作用,纪北风像饿狼一样凶狠地进占,狰狞的巨兽带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唧唧水声。两人的私处乃至臀部全都沾满了因为激烈的xìng_ài流出的体液,在空气中迅速冷却,又重新在肌肤的摩擦中变得温热……
“叶伶,我好不好?操得你爽不爽?”
叶伶拒绝回答,咬着嘴唇承受着他的侵袭。
“快说,喜不喜欢我的jī_bā!”纪北风的声音里也带着喘息,不依不饶地问叶伶这些sè_qíng的问题。
叶伶嘤嘤地哭了出来:“你、你混蛋!”
纪北风俯下身子,将叶伶的两条腿往前推成m型,整个人紧紧压到叶伶身上,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落在叶伶唇上:“好宝宝,你爱不爱我?”
叶伶哭着回答:“爱,我爱你……”
似乎多少年来他就在等待这一刻,一声“我爱你”,带来的满足竟远远多过xìng_ài的快感。纪北风的目光认真而深切地盯着身下女人的脸,胯间的动作越发激烈,觉得要射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没戴套,想要抽出分身,腰却忽然被叶伶抱住了,似乎不让他离开。
“……叶伶?”他不解其意。
叶伶的声音娇软无力:“你……射在里面吧……”
轰的一声,纪北风的脑子里炸开了花,再也不能深想,他狠狠地向里一顶,把积攒了许久的精华统统射在了叶伶的深处。
“叶伶,今天……不是你安全期吧?你怀孕了怎么办?”激情渐渐平息,他揽着叶伶,轻声问。
叶伶嗫嚅半晌,才说:“我想,我想有个孩子。”
其实这个念头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叶伶的脑海中。在每一个等待纪北风归来的日子里,叶伶总会想,她要生一个有着她和纪北风共同血脉的孩子,这样如果有天纪北风再也没有回来,她还可以从孩子的脸上找到他的影子。
命运对她而言是残忍的,她随时等待着厄运的降临,她无法反抗。但是她也要向命运争取,好给他们的人生留下一点希望。
“什么?孩子?”纪北风愣愣地问,像是没听懂她说的话。
叶伶没有看到预想中他惊喜的反应,心里一咯噔——难道他不喜欢孩子吗?
“你……你不想要吗?”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那,那我吃药好了……”
她失魂落魄地想坐起来,纪北风把她按回被窝里躺着:“吃什么药?不是要孩子吗?”
叶伶看着他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判断他的态度究竟如何。
忽然纪北风的手脚像蚕茧一样紧紧包裹住了她,男人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我……我会有孩子吗?我们的孩子?”
叶伶的心才落回原地,将脸埋在纪北风怀里,有些害羞的说:“对啊,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多么好听的五个字,像一个五彩斑斓的大气球,让纪北风的心膨胀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孩子!有自己的女人,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家……他更紧地缠住怀里的女人,闷声说:“怎么……想要生孩子了?你还上学呢。”
“我可以休学一年啊,”叶伶的语气里透着轻松,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看到新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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