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天我家有客人要来,我就没有出去,所以才看见了你的恶行!”
陈许氏正要和他争辩,忽听得惊堂木啪的一声响。
两人都吓了一跳,却听见县令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你们是想挨板子吗?”
两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开口。
游敏之道:“传陈许氏娘家人上来。”
不一会儿,陈许氏的娘家人也被带了上来,陈许氏的母亲生了病,年纪又大了,便没有来,来的是陈许氏的娘家嫂子和大哥,一同来的还有陈许氏娘家的邻居。
被带上公堂,陈许氏娘家人和邻居还有些慌,一听说是来给陈许氏作证的,三人就都镇定下来,陈许氏娘家嫂子和大哥的说法跟陈许氏是一致的。
他们的邻居也道,“回大人,那日我早早就要下地干活,出去前确实看见陈许氏回了娘家。”
陈许氏的娘家大哥也道:“大人,徐土这人风评不好,为了钱他啥事都会干,可怜俺妹子,自从嫁入陈家后日夜操持,没想到好日子没过上,丈夫死了却还要被污蔑,还请大人一定要为俺妹子做主啊!”
智能管家装备的测谎系统滴滴滴响个不停,沈若轻笃定道:“他们在说谎。”
游敏之坐在公堂上,可有了沈若轻辨别谎言,这案子审理得就相当顺利了,他冷冷看了陈许氏及其娘家人一眼,随后便对许家邻居道:“你可知道,帮做伪证是什么罪名?”
那邻居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游县令厉声道:“家产充公,仗责五十并判七年牢狱!”
谁也没想到游县令能这么笃定那邻居是在做伪证,陈许氏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给那邻居使眼色,就都被吓懵了。
而那邻居心里有鬼,本来就怕得不行,被游县令这么一吓,顿时面色苍白抖如筛糠,连忙叩首作揖,哆哆嗦嗦道:“大人,草民有罪,草民不该收许家的钱做伪证,草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求大人看在草民老实本分从不犯法的份上,绕过草民一回!”
游县令厉声道:“许家是如何收买你的,你一一道来,本官明察秋毫,谁在撒谎,一看便知!”
那邻居连忙将陈秀才惨死当日陈许氏回到娘家,跟娘家人如何商量,她娘家大哥和嫂子如何花钱收买自己的事情一一抖落了个干净!
许家嫂子狠狠瞪了那邻居一眼,眼神中除了惊慌就是怨怼。
游敏之道:“陈许氏,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许氏没说话,陈家大哥抢着说道:“求大人明鉴,俺家妹子一贯贤淑胆小,怎么可能杀人犯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哪里能杀得了那么高一个汉子?那日她被陈秀才打骂,心里委屈才跑回娘家,后来听说秀才死了,俺怕她受人怀疑,这才自作主张收买邻居帮做伪证。”
许家嫂子嚎道:“青天大老爷您可得给俺家小姑子做主啊,谁人不知俺家小姑子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温柔胆小,说她杀人谁能信?除非母猪也能飞上天。”
第10章
母猪能不能飞上天,游敏之不知道,但是有了秦峥提点,许家一家都在说谎他却是清楚的。
惊堂木又是一拍,游敏之厉声道:“再敢喧哗,板子伺候!”
侍立两边的衙役将手里的板子重重敲向地面,咚咚咚一片齐响,吓得许家嫂子再也不敢张嘴。
大多数时候,对付这些平头百姓,好好讲道理是不行的,必须靠威吓才能有作用。
没有许家嫂子在那里嚎叫,公堂上顿时清静了不少。
游敏之道:“陈许氏,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许氏似乎是已经心灰意冷,也似乎是不想再连累娘家人,她俯身一拜,道:“大人,陈栋梁是民妇所杀,大哥大嫂于此毫无干系,只是为了维护民妇才买通邻居的,千错万错都是民妇的错,求大人莫要怪罪民妇大哥大嫂。”陈秀才名陈栋梁。
此话一出,除了跪在地上的那几人,公堂上其他人都大吃一惊,因为无论怎么看,陈许氏都不像是那种能狠心到杀死丈夫并分尸的女人。
徐土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得意地对堂上的游县令道:“大人您看,草民就说这妇人心肠歹毒,如今她果然承认了,可怜的陈秀才可算是能入土为安了。”
许家大哥和大嫂则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陈许氏。
游县令没有搭理他,而是对着陈许氏道:“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杀害陈秀才并将之分尸的?”
提到这事,陈许氏身子抖了抖,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她神情凄惶地掉了两滴眼泪,挽起袖子给县令看。
其他人也睁眼瞧去,却见陈许氏白皙的手臂上到处都是掐痕以及被棍棒打出的淤青,看着凄惨无比。光是手臂就这样了,她衣裳底下其他地方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子。
众人心中都猜到了,果然下一刻就听陈许氏恨恨道:“陈栋梁他不是个人,对着外人他温和有礼,关上门对我却非打即骂,嫁入陈家整整三年,我白日操持家务,夜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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