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洋溢,性感妖娆的,但这次她们跳得舞却是宁静祥和的。
跳了一会儿,然后让所有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桑巴队所有队员都跪了下来,冲着杜迦行跪拜,她们的动作认真规范,透着深深地虔诚。
杜迦行阻止她们,但她们却依旧固执地磕着。
这一刻杜迦行恍若神明,享受着桑巴人的膜拜。
看着这一幕,钟玲本来复杂的心情突然又变得异常愤怒。
就是杜迦行,就是他!
这场也是,对华国也是!
要不是他,华国不一定会输,米国更不可能输。
为什么为什么?
米国也就罢了,可他是华国人,怎么能这么对华国呢?
他还是,
他还是杜叔叔,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呢?
虽然最后一点微不足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不管怎么样,杜迦行怎么可以这样呢!
“钟玲,我们去祝贺杜指导吧!”
这时云菲扬突然说。
“为什么啊?”钟玲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为什么要祝贺他?”
云菲扬莫名其妙:“他是我们华国人,他的队伍夺冠了我们去祝贺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钟玲固执己见。
“你真不去?”云菲扬又问了一遍。
“不去!”钟玲梗着脖子,态度坚决。
“那好吧,那你等我一下。”云菲扬无奈。
云菲扬下去了,钟玲刻意不去看她和杜迦行说话的场面。
钟玲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
她想云菲扬怎么还不回来,道个贺而已,五秒就能说完的事儿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啊,怎么这么慢啊!
又过了一会儿,
钟玲看看手机,才过了五分钟。
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吗?
钟玲惊讶。
可为什么自己感觉都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了。
觉得又过了好久好久,云菲扬终于回来了,脸上洋溢着一贯的笑容。
钟玲满心的焦躁在看到云菲扬的笑后一下子变成了不满,她不能理解云菲扬。
“我们输了,输给了桑巴,你不难过吗?”钟玲忍不住问,声音里不由带上了责备,“还有杜迦行带领桑巴队打败我们,你不生气吗?”
听了这话,云菲扬的笑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钟玲,眼里带着审视。
看到云菲扬的眼神,钟玲心里一咯噔。
钟玲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云菲扬去祝贺杜迦行明明是很大度得体的做法,自己不去已经是很不懂事了,怎么还好意思责问云菲扬。
钟玲你怎么了?
你凭什么责问云菲扬?
你有什么权利责问她?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刻薄无礼?
钟玲心里涌起铺天盖地的内疚和自责,她简直不能想象自己怎么会这么和人说话,而且是和年龄资历都超过自己的云菲扬。
自己犯错在先,不知道云菲扬会怎么回击,钟玲自责不已,又忐忑不安。
钟玲低下头,不敢去看云菲扬。
盯着钟玲看了许久,云菲扬突然笑了,那笑里带着了然。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云菲扬说。
钟玲抬头,等着云菲扬继续说下去。
云菲扬去不说了,停了两秒,她才开口,但神色却变得淡漠:“你问我难不难过?”
“怎么会不难过,怎么可能不难过!”云菲扬声音低沉,“你知道吗钟玲,我二十二岁了,时间太快了,好像昨天我还是16岁,才进国家队,那时我多么有雄心壮志啊,我想我一定能得奥运冠军。对此我毫不怀疑。”
“但实际呢,一晃我今年都22岁了,退役已经是我看得见的未来。”云菲扬眼然迷茫,“最近我时常会忍不住想,会不会到最后我不得不退役了,但回顾我的运动生涯,会发现我也会两手空空,没有世锦赛冠军,没有世界杯冠军,更没有奥运冠军,”
“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冠军,黯淡无光地离开赛场,两手空空结束自己的运动生涯。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就会想,如果我没有选择打球,是不是就不会经历这些无奈,你知道的,我可以选择的路有很多。”云菲扬变得有些激动,“钟玲你说我难不难过?”
“可是钟玲,难过就可以任性而为,就可以不顾大体吗?”云菲扬看着钟玲,又像看着钟玲的后面,“我能理解你,但我不会像你这么做。”
“对不起!”云菲扬每句话都像锤子一样敲在钟玲的心上,让钟玲羞愧难当。
云菲扬手一举:“我不是怪你,我只是说我自己不会用这种方式处理问题。”
“对不起。”钟玲只能道歉。
“好了,不用再说对不起了,”云菲扬笑,“再说你都成鹦鹉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走吧,”云菲扬看看场馆,叹了口气,“奥运会,下一次再来有是四年之后了,下一次我就26岁了。”
沉重的感觉让钟玲和云菲扬都没有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话回了住地。
晚上,钟玲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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