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拿,但是怜惜我失忆便也不责怪。后来,又慢慢发现我的特长似乎在另外一方面,比如能够合理地安置着下人安排工作等等。林总管便将我调到他身边辅助他工作,我的特长就更加突兀了,每样经我管理的工作总是有条有序,这让林总管省心了不少,每天乐呵呵地逢人就吹挖到一块金子。
处理完手中的活,我又像往常去找李药师。
“来了!”胡须花白的李药师继续着手中的活头也不抬,淡淡的。
“是的!”我笑笑,对他冷漠的态度毫不介意。
听刘老爹说当初便是请医术高明的李药师去替我诊治的,所以也算是我的半个救命恩人。不过,这李药师医术虽了得,但是却丢三落四,草药在屋里乱堆着,每找一样都得翻遍整个屋子。所以我便经常过来替他整理药材,这似乎又是我的一个特长,总是能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得有条不紊,而且能够清清楚楚地哪种放哪里。有时候李药师记不得了,就差人找我,简直把我当成了活的记事本。
“缺了些当归,明天你替我买些回来!”李药师依然是面无表情。
“是,明天我一早就去!”
翌日,艳阳高照,车轮滚动的声音,在路上节奏而规律地响着,搭配着两匹骏马喀喀答答的马蹄声,默契地形成一种韵律的节拍,车外执着鞭的是一个车夫。
传说,慕容山庄富甲四方,究竟有多富有,有人说是富可敌国,也有人说金银珠宝数不胜数。究竟慕容山庄有多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即使是卑微如我这样一个丫环出入也可以像平常人家的小姐一样搭乘马车。
去的路上,忽看见烈日下南麓踽踽而行着一条孤独的人影,二十四、五的年岁,颀长的身躯透着斯文儒雅的气息,像是饱读诗书的书香子弟,清俊的五官异常秀气,只是脸色却苍白得有点吓人。
“停车!”我让车夫将马车停下。
飞快地跳下车,我三步并作两步扶住那个摇摇欲坠的清秀公子,担忧地说:“这位公子,你恐怕是中暑了,先到我的马车上休息一下。”
“谢谢!”清秀公子细声细语地向我道谢。
我连忙扶着他上车,让他舒适地躺下,手却轻巧地解开他的领子。
“姑娘,你......你干什么?”清秀公子慌乱地揽住我的手。
“扑哧!”我失笑出声,这书生怎么这么庸儒啊,呆子一个。我把他的手甩开,笑道,“只是解开让你容易呼吸,难道我还非礼你不成!”
清秀公子有些狼狈地别开脸,白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窘意。
我忍不住好笑,这男子怎么比姑娘还腼腆啊。我将水袋递给他,让他灌了几口水,发现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血色,不禁担心地抚抚他的头,很冰冷。
我轻皱起眉头:“公子,你身体很虚弱噢!”
“嗯,在下的身体从小便是这样,姑娘别担心!”他细声细气地问答。
“哦!”
他又吶吶道:“在下占了姑娘的马车,会不会很不方便?”
“呵呵!”我忍俊不禁,细细端详他线条柔和的五官,秀气清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纤细,鲜少看见如此清秀雅致的男人。
我的笑声让清秀公子有些狼狈,看见他那小家碧玉般的表情,我忍不住扯出一抹促狭的笑意:“公子,刚才本姑娘摸过你的头,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啊?”
他睁大眼,错愕得说不出话来,清秀的脸上白一片青一片。
看见自己的捉弄成功,我笑得更大声了。
“嘣!”马车不小心颠了一下,我一时抓不住便往前倾下去,恰巧便倒进清秀公子的怀中,而更巧合的是我撞着他的脸,他的唇与我的唇.......撞在一块儿了。
四目愕然相对。
我有些狼狈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他也坐起身来,一时空气难堪得吓人。
“那个.......”清秀公子有点尴尬地嗫嚅道,嗓音低细到几乎听不见。
“闭嘴!”我凶巴巴地冲他吼。
清秀公子窒了窒,不敢再开口。
这时,车夫停下马车,冲我们喊:“姑娘,到药铺了!”
清秀公子讷讷出声:“姑娘,在下就在这里下了!”
“嗯!”我没好气地扫他一眼。
看见他苍白着脸下车,我忍不住又喊住他,递给他一个水袋,放柔声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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