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心情不好。
没一会儿刚洗好菜刀的举哥走了过来,“这我们赌坊遇见学士,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傅朔心道,“我也头一回……”
“真要上二楼?”
“我们就是来……”傅朔说了没几个字就让梁自清截了下来,“我们就是来玩的,不上二楼难道在下面嚷嚷吗?这儿太吵了!”
举哥细细打量了两个人一眼,尤其在梁自清的身上徘徊了好久,总是有些不怀好意,“你们不会是来找事吧。”
梁自清微微皱眉,她不高兴了,这样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你让不让,不让别怪我不客气!”
举哥见过横的人,没见过横的女人,虽然看样子并不好惹,“这人鬼一条街还没有谁敢跟九方赌坊作对的,怎么你个不入流的女子想要挑头?”
“不入流的女子?哼!”梁自清就是不喜欢听这样的话,“难不成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举哥在九方赌场多少年了,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娘!”
“果然啊有娘生没娘教,怪不得说女人不入流,也不想想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从女人肚皮里滚出
来的!”
“没有男人,女人哪能生孩子,难道自己来?你们说呢?哈哈哈哈”
相视一笑的□□透过空气都要让人窒息了,站在一边的傅朔也是皱紧了眉头。
“那你们生一个我看看,估计你们连媳妇都讨不到。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你!”
“我说的不对?没女人难道你们自己来?”
傅朔没忍住笑了,“噗……我不是,我就是……没忍住……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话骂得爽啊!
“这位姑娘,刚来京师吧,眼生。”
从二楼传下来的声音抑扬顿挫得厉害,好像刻意去板正口音一样,梁自清掏了掏耳朵向上看去。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凶的男人,右边眉毛上还有两道一寸长的刀疤,他一挑眉就好像一条虫子在上面蠕动,不长的头发胡乱地绑在脑后,两鬓还留出了龙须发,只是看起来好像两条油油的棍子。身形宽大,穿着并不合身的圆领长衫,腰部的腰带也只扣了一颗扣子便扣不上了,脚上登的金丝边雀翎短靴更是撑得没了形状。
梁自清赶紧多看了傅朔两眼,还好还好有人洗眼,傅大人就是干净……
“九哥”,举哥和两个守卫纷纷躬身行礼,样子很尊敬他。
傅朔附在梁自清耳边道,“这个九哥就是九方赌坊的掌柜。”
“刚到没几天。”梁自清没有说谎。
九哥停在楼梯的中间靠着楼梯的扶手,手里还蹩脚地摇着折扇,眼神在傅朔身上的官服转了很久。
“九方赌坊从没见过这样的官服。”
傅朔下意识地将外衣拢了拢,掩住了腰带。
“进都进来了,难道还怕人知道你什么身份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进了我九方便就是为了那一笔钱财。即为财,便是芸芸众生,分什么高低贵贱!”
“此言差矣,这位大人只是被我拉着来充场面的,他一个书生连骰子都没摸过,怎么赌?”梁自清半步挡住了傅朔。
九哥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在两人面前半步的地方,眼神里露出了一丝不耐,“我听说正公厅少掌使最近接手了一桩案子,死的就是我九方一个欠债的。早听闻少掌使褚嘉树有个至交好友在师阁任职,想必这位便是了。所以啊,这位姑娘,来我九方说实话比什么都重要。就像现在,我不想告诉你们那个死了的人什么情况了。”
傅朔微微皱眉,附在梁自清耳边道,“这个人早有准备,算好了不论什么条件我们会答应他。”
梁自清回身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耳朵,“进了赌场要办的无非两件事,赌,”她稍稍一停然后眼神犀利地看向九哥,“还有砸!”
“你要砸店?”傅朔瞪大了眼睛眼神在梁自清和九哥中间来回变动。
“看样子,姑娘不是门外汉啊,懂行嘛。”九哥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怎么看都觉得接下来他想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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