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小姐?白大小姐?”耳边传来梁哲云的声音,白浅希才发现自己晃神已经好久了,手上开着的俄罗斯方块已经堆成高塔了。
“该死!”白浅希赶紧摁下暂停,却还是晚了一步,最后一根长长的长条形的方块还是直接堆积到了顶端,手机上显示着绿色的英文字母gaur。白浅希皱着眉,咬着唇,有些恼怒的摁下了结束。抬起了头,看到梁哲云一脸的幸灾乐祸。梁哲云乐呵呵的说,“输了吧?你这款俄罗斯方块是没保存的吧?”
白浅希瞥了一眼梁哲云,手里的手机也没放包里,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这手机不怎么样,要不,我把这个扔了,你再给我买一个?”
梁哲云咽了口口水,摸了摸鼻尖,“白大小姐,咱这儿,不带这么坑人的。大早上来当免费司机,任劳任怨的,没给发个道德楷模当,也不能这么坑老实人啊。这是党的光辉领导,和谐主义的社会领导啊!不带专制强权,旧一辈腐败思想的!”
白浅希摸摸下巴,手机往包里一放,“瞧你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压迫一百年的奴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用不用下车上马路上来一首国歌唱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怎么样?保证让首都人民都认清你的嘴脸,让你火一把。”
梁哲云擦擦汗,火一把?估计第二天,八宝山上就有他的一块地了。他能火到地底下差不多……
“甭埋汰我了,成吗?看看,我这不就一句,你这后面能说出一堆来。我看啊,你嫁给纪有鸣还真是嫁对了,也就纪有鸣能受得了你这张嘴。”梁哲云这话说的倒是有根据的,小的时候那阵子,也是这样。旁的人要是说了白大小姐一句不顺耳的话,白大小姐别看嘴儿长得小巧玲珑,薄薄的两片的粉嫩,可那都是表象,要真说起来那就是呛死人不偿命的主儿。无理还占三分,谁能说过她啊。所以,常在一起的发小儿,轻易也不去触霉头。倒是纪有鸣,有的时候说的话倒是常常让周围的人跟着提心吊胆的。
那个时候,纪有鸣在白浅希身边说话,似乎一直是没有和他们一样伴君如伴虎的觉悟。他们私下里总说纪有鸣不会看脸色,但是……奇怪的是即便纪有鸣说出几句不中听的话,白浅希却也没恼怒过,顶多不痛不痒的回一句同样不中听的话。所以,那个时候,王华他们私下都说,纪有鸣这叫专宠。后来知道专宠什么意思的时候,几个发小儿谁也没再提起,毕竟……当男宠还争宠的日子也不算太光荣不是?白浅希其实也不是对纪有鸣特殊对待,只不过纪有鸣一向并不怎么爱开口说话,更多的时候是微笑着聆听,好不容易开次金口,白浅希心下想着也不能太不给面子打消积极性,于是,就难得单单好脾气的对纪有鸣了。如今想来,白浅希犹觉得自己从小就非常有智慧,懂得因材施教的道理啊!然后就遭到众男鄙视的眼光扫射,你这哪里是因材施教,你这明明是按着软柿子捏啊!最后白浅希只好摊摊手表示,没办法,谁让我周围就那么多软的呢!
“怎么我还说不得你了?行啊,梁哲云你长能耐了?”
梁哲云陪笑着说,“哪有,哪有。”
白浅希摸摸下巴,一双凤眼打量了梁哲云半天,梁哲云被白浅希看的直发毛,“我说白大小姐,有什么话您就说,别这么看我成吗?虽然说我长得确实英俊潇洒了一些了,但是也不用这么看我啊!”
白浅希挑眉,把视线从梁哲云的脸上移开,“说实话,你就没喜欢过月水?”
白浅希这一句话一出,旁边开车的梁哲云愣是把刹车当油门踩到底了,“我会喜欢她?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我耳朵真的无药可救了?”
“不逗你了,我就这么随口一说,至于么你。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会出人命的!”
“甭害怕,祸害遗千年,古人的话还是信得过的。”
“……咱能不能不逮个机会就埋汰人啊?”
“我没埋汰过人啊,祸害而已。”
“……”
“怎么不说话了?”白浅希心情不错的看着旁边开车的梁哲云。
“突然发现沉默是金这话很有道理。”
“切,说不过我,直接认输得了,还沉默是金,你以为喝过两滴墨水就装文人雅士了?”
“当我什么都没说成吗?”梁哲云没辙了举起左手以示认输,白浅希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面上却没掩饰的一片得意之色。
梁哲云看着笑的灿烂的白浅希,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许就是白浅希和柳月水最大的不同吧,白浅希总能看到自己有什么,因为一点小事而开心。而柳月水总想着别人有什么,因而为了小事而不开心。
也许这正是白浅希除了花瓶的脸蛋以外更吸引人的魅力吧。
“还打算继续拍戏?”
白浅希倚着车座,看着前面,“哦,继续,不过拍完这部,就不打算再接了。”其实知道了肚子里的孩子的存在后,白浅希不怎么想要继续这场戏了,但是想到了那天那个大男孩义愤填膺的对着自己大说责任那满脸认真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下心去放弃,毁掉这部戏。
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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