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他一大笔钱,从他手中买走了开普林斯。」
皇太子的眉头皱起来,「你的意思是,现在外面有人正拿着可以毒死我们王族的毒药在大马路上走吗」
「别紧张,殿下。科学部制造的开普林斯本来就很少,他偷走的最多只能毒死一个王族,根据他的招供,买走毒药的人的意思,也只是想对付一个人,并不是整个联邦王族。」
「犯人也有可能在偷取份量上,对你撒谎。」
「为什么要撒谎他已经被判了死刑,偷多偷少没有分别,况且我私下的审问不会记录在案,自然也不会成为他的量刑要素。另外,当一个人被绑在你面前,由你轻轻松松地决定他要承受哪种可怕的痛苦,要承受多久时,他还有胆子对你撒谎吗能说的他都说了。」佩堂微笑的眼眸深处,埋藏着无情的冰屑。
「酷刑也不是对每个人都有效。你大概忘记了卫霆的例子。」
佩堂忽然怔了一下,然后冷酷地说:「卫霆不是也没挺到最后吗如果不是被开枪打死,到最后他还是会屈服,像他这样的人,或许可以受得住酷刑,但绝对受不住长时间的轮暴。一次又一次地从昏迷中苏醒,无时无刻不感觉到男人正在撕裂他的身体,把他由里到外残忍的弄碎,这种折磨他能够忍受多久呢十天一个月还是半年总有一天他会为了求一死,说出军部要他说的话。就这一点来说,艾尔洛森还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刺骨森然的话,从洁白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佩堂脸上不自觉覆上一层仇恨的狰狞之色,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二十年前的军部有点底线,没有对卫霆使出残忍淫邪的逼供手段,被轮暴的阴影就不会沉淀在复制人身上,小叶也不至于
「其他的情况呢」皇太子也被佩堂的一番话弄得脊梁上冷飕飕的,咳嗽一声,「毒药到底卖给了谁对方打算毒害什么王族里的哪一个是我母亲,还是我你应该也从那个犯人嘴里问到了吧。」
「非常遗憾,对方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交易的方式也很巧妙,连犯人自己都不知道和谁做了交易,更不用问毒药是打算用在谁身上。他只知道自己得到了一大笔钱。卖开普林斯是两年前的事,当时竟然没有被科学部发现。两年后因为挪用研究款的案子,这件旧案才被翻出来。」佩堂问皇太子,「这两年来,王族里面有没有莫名其妙病发而死的事呢」
皇太子认真地回忆了片刻。
「至少王族里重要的成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我的一个远房叔父去年年底死了,不过他一向不管事,而且一直病恹恹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活不长。这么说,被偷走的开普林斯的去向是追查不到了」
「也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呢」
「我的想法是,两年前有人花了这么多功夫和钱买走开普林斯,一定是很想让某个有联邦王族血统的人不引人察觉地死掉。」
「嗯,辛辛苦苦买到手,不用太可惜了。」
「所以我首先关注的,是王族这两年有没有人被开普林斯毒死,和皇太子殿下说的一样,找不到可以怀疑的死亡案例。最近我正式进入军部,又正好遇上帝国大举进犯,忙得焦头烂额,本来打算放下这件案子的调查了。有一天,我不经意翻看送过来的情报,那是有关帝国舰队的基本保护守则,这本来是不起眼的东西,况且在帝国军队这也不是保密级的事,没想到」
说到这里,佩堂停了下来。
这意味着他接下来要讲的话是这次谈话的关键。
皇太子饶有兴趣地示意他继续。
「帝国的生化隔离标准里,列有开普林斯这一项。」
「居然有这样的事」皇太子惊讶地说了一声。
「帝国的人,为了防止下毒,监测内部环境中的氢毒物、噬血菌这些也就罢了,监测开普林斯是什么意思呢我派人查过,发现不但帝国的军舰环境中监测开普林斯,在帝国王宫,开普林斯更是被视为大敌。」
佩堂在座椅上挪动身子,靠近了皇太子。
他压低声音,继续说:「我收到情报,帝国最重要的罗丹王子至少两次下令,严查宫内空气中的污染物,名义上是要保护帝国王族的身体健康。可是,开列的一系列必须彻底过滤清除的毒物名单中,就包括开普林斯。」
「这说不通。」皇太子耸肩,忽然,他脑子里有某个地方闪了闪,仿佛一个微小的烧红的焊头明灭着红光,不打招呼地灼痛了神经。
一个在遥远的帝国,拥有联邦王族血统的人,难道是不,不,一定是
那个私生子。
那个母亲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个身上流着一半无比高贵的联邦血液,另一半却流着敌人卑贱的血液的杂种
嫉妒和愤怒随着这个猜想一起涌来,让皇太子肠子被翻搅似的剧痛。
「完全说不通。开普林斯对联邦王族以外的人来说是无害的,帝国为什么对一种无害的东西这么忌惮」
「嗯」
「听完我上面所说的,连你也觉得整件事变得很有趣了,是吗皇太子殿下。」佩堂露出玩味的笑容。
皇太子忍受内心可怕的折磨,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反而想看看殿下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不懂你在暗示什么。」
「那我就直说了。我想问的是,帝国那边,是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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