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人几乎塞满了整个hei龙江,顺着湍急的江水,冲下去了不知有多少。
山炮漠然的看着这一切,而一旁的老二和丁老道却是笑了。
不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根本就不能理解这个年代的人心中的悲哀。
“我听上一辈生活在萝北山区的胡子们说,那年从上游流过去的尸体,几乎塞满了河道,一些生活在江岸上的人,连续好几年不敢喝江里的水!”老二为自己点了支烟,然后插在了泥泞的淤泥里。
“这事,我来白山黑水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胡子之所以不敢生活在北方,可不是因为没什么人,而是被毛子杀绝了,咱混道上的,就信这个,怨气重的地方,可没法讨生活!”丁老道打了个喏,学着老二,将烟点着也插在了河道上。
“你们来的晚,这事我知道,我们村有个老头,叫赵傻子,当年就是从爱辉逃回来的。当年那些毛子连小孩孕妇都不放过,捅穿的,活刨的,哪怕是现在的鬼子,都比不上!回来的赵傻子,每天就会找竹竿吹气,还时不时的说些傻话。估计当时运气好,找了个通气的竹竿子,憋在江里游回来的!”端着机枪的傻大个,抹了把眼泪,同样的插了根烟。
虽逝者已逝,但国仇家恨,岂能言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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