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菲本就是金融巨子,玩这种金融阴谋,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随后几天,他接二连三的在全国各地约见各种土包子、爆发户、煤老板,一起合作炒作一只又一只股票,着实把笑笑吓了一跳。
韩墨菲这那里是在做庄股票?根本就是在做庄股市大盘!细算,他这属于恶意干涉金融体系的稳定性,是要坐牢的!
…………
深夜,韩墨菲抱着笑笑,在她身体里不断律动。爱欲弥漫了整个房间,可她却一点都集中不了精神,只是麻木地配合着韩墨菲。
等一切结束的时,韩墨菲趴在她身上,问:“怎么?有心事?”
点点头,笑笑回答说:“是的。”
“能告诉我听吗?”韩墨菲翻身躺回他自己的枕头。
、爱恨,谁更重?3
“墨菲,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知道,很有可能我还会为此坐牢。”
“知道,你还干?”
“笑笑,我不是老板,我没得选。”
笑笑愣了愣,转过头,望着旁边的韩墨菲,许久才开口道:“墨菲,值得吗?”
韩墨菲把手伸出被窝,拉起她冰冷的小手,说:“笑笑,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墨菲,我已经跟你在一起了,你完全没必要再帮郑世华干这种事,你完全可以离开华隆银行过自己的日子。”
“笑笑,如果我走了,那剩下的五十亿郑世华就不会兑现。就算你我不在乎那些钱,你我放得下心中那个没解开的谜团吗?”
韩墨菲说的没错,她们之所以选择继续留在香港,继续跟郑家不断纠缠,为的就是查出当年车祸的真相。
可,为了真相和报仇付出一生的代价,值得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松开韩墨菲的手,她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走进浴室。
习惯了每次完事后都要洗澡,所以韩墨菲并没问她些什么。
打开水龙头,她给自己放了满满一缸热水。躺在热水里,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身体完全没入水中。周围的一切骤然迷离起来,氧气在体内一点点耗尽,死亡仿佛一只摸不到手呼唤着她。虽然,她什么都忘了,但出事那一刻却深深地刻在记忆。突然,脑海里闪过爸妈临死前的脸,浑身的骨头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痛彻心扉,吓得她赶忙睁开眼睛,从浴缸里坐起。
擦干身上的水迹,她凝视镜子里的自己。这个女人对于她来说,有时就好像一个陌生人。吹干头发,她披着睡衣重新回到□□,刚躺下,韩墨菲便张开手臂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今天洗了那么久?”
“有心事,自然磨蹭了一些。”笑笑回答说。
“还有心事啊?”
“嗯,在想你和真相之间,到底孰轻孰重?”
“那……你有答案了吗?”
“墨菲,我们……还能回头吗?”
、爱恨,谁更重?4
闻言,韩墨菲慢慢睁开眼睛,缓缓地说:“笑笑,你觉得,郑家的人会放过我们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笑笑知道。郑天爱不会放过她们,郑世华不会放过她们,现在连郑天浩也不会放过她们。
见她不再说话,韩墨菲伸手覆上她的眉间,抚平那里的忧愁:“别想了,早点睡吧,胜负还没分呢。”
张开臂膀,笑笑静静地抱住韩墨菲:“如果有来生,墨菲,我希望我们能好像一对普通夫妻平平淡淡一生,只为那些柴米油盐吵吵闹闹、磕磕碰碰。不再有什么仇,什么恨,什么秘密。”
低下头,韩墨菲在她额头温柔地亲了亲,柔声说:“那要看,你下辈子还能不能记得我?”
“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我一定会记得你的。你忘了,我忘了所有,唯独记得你身上的味道。”
“这不奇怪,谁叫你长了一只狗鼻子呢?”
听了这活,笑笑怒了,豁然坐起,瞪着韩墨菲说:“你这个混球,人家在跟你情意绵绵,你怎么满嘴都是狗牙呢!我罚你,作情诗一首!”
韩墨菲一骨碌从□□爬起,穿上拖鞋说:“今天晚上大床让给你了,我去客房睡。”
“为什么?”笑笑不解地问。
“因为,我最讨厌这种无病呻吟的情诗!与其我一个晚上憋不出一首诗,搞得大家都睡不了觉,不如你睡大床,我睡客房。”说完,韩墨菲哼哼了几声,扭头就走。
“韩墨菲,你给我站住!”笑笑一下从□□弹起,指着韩墨菲的鼻子,说:“小样,你要是今天敢去睡客房,以后就别来找我!”
韩墨菲停下脚步,转过身白了她一眼,说:“笑笑,你在威胁我?”
“对,怎么样?”
“没怎么样,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洒,不接受威胁!”
“韩墨菲,你牛!有本事就一辈子别进我房间。”
“不进就不进,我大不了去……当和尚。”
“你……”笑笑急了,嘟起小嘴,一屁股坐在□□,手脚乱扑腾耍无赖:“韩墨菲,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爱恨,谁更重?5
“你……”笑笑急了,嘟起小嘴,一屁股坐在□□,手脚乱扑腾耍无赖:“韩墨菲,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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