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一红,不禁说道:“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严格的说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却出了状况,感觉很对不起你。”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是,她那刻意清淡的声音里,含着一抹细微的撒娇。
南宫傲心神一动,见她脸上已有娇态,不由温声笑道:“你岂止是对不起我,你欠我的,我都记在心里了,你以后要慢慢的补偿我,听到了没有?”
洛云姬鼻尖摩擦着南宫傲的鼻尖,笑道:“好,等我身体好一些,我好好补偿你。”
南宫傲嘴角浮现出宠溺的笑意,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颌首,柔声道:“洛儿,我真的很爱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吓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
洛云姬压抑住感动,勉强笑道:“好,那你不要欺负我,我就不会吓你了。”
南宫傲失笑,随即低低叹了口气,握紧她的手,目光平静如水道,“我答应你,我不欺负你,从今以后只许你欺负我。”
她浅浅的笑容溢开,绝美异常,许久才轻轻道,“少爷,你对我太好了。”
他听了,轻啄她的唇瓣,蹙眉道:“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南宫傲轻轻的笑了,笑容清冷如同寒塘上的波光,带着深沉的情感和感动:“你再说下去,我要哭了。”
他温柔的笑道:“如果你哭,一定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
洛云姬破涕为笑,顿时巧然轻笑,眉目如苏,眸里溢出点点笑意,南宫傲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唇瓣,心里一紧,薄唇蓦然封上她的唇瓣,温柔地痴缠不休,直到把她唇瓣蹂躏的有些血色,这才松开,轻轻地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只是洛云姬看不到的地方,南宫傲适才的轻松和笑意均被一丝阴霾和忧虑所笼罩。
书房内,南宫傲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他就冷冷的说道:“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的手里有一个脑癌患者?”
“我是这么说过。”萧牧接到南宫傲的电话并不意外,反而嘴角扬起了一抹冷嘲。
“她现在还活着吗?”静静地,南宫傲截口说道,声音里有着颤栗的感觉。
“你觉得呢?”萧牧没有正面回应,但是握着话筒的手却下意
识的紧了一下。
“萧先生,我现在很认真。”南宫傲的声音很冷,仿佛是暗夜的幽灵一般,隐藏的话语嗜血残忍。
萧牧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总统先生,我也很认真。”
南宫傲脸色阴沉莫测,皱起眉,语气冰冷,忽然说道:“云姬今天晚上,也就是你们上午九点钟忽然昏倒了。”
“是吗?”萧牧话语轻松,但是握着话筒的手却在一点点的缩紧。
南宫傲听到他无谓的声音,幽眸深得似海,蕴藏无数浪涛:“我想知道,你还是坚持上次我们的谈话内容吗?”
“当然。”萧牧回答的干净利落。
微不可闻的,南宫傲冷冷的从齿缝间蹦出这么一句:“萧先生,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他以为萧牧会看在他和云姬年幼相识的份上,抛除个人情感和以往恩怨,不计前嫌的帮助云姬,却没有想到在他的心中个人情感远远胜过了一切。
“如果总统先生没有兴趣合作的话,那就算了。”萧牧冷声说完,兀自挂断了电话。
南宫傲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响,手指紧握话筒,近乎指节扭曲,脸色一瞬间阴沉的可怕,忽然将手中的话筒火大的扔向了墙壁。
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话筒带着话机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瞬间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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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常的陶子墨
南宫傲虽然三申五令不许洛云姬出总统府,让她好好的在家里面歇着,但是在刚查出柳絮的身份前提下,还有很多的疑团等着她去一一解决。
她让索菲亚把自己生病的事情无意间想方设法透漏给陶氏公司,她在等机会。
如果柳絮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陶子墨也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都说女人有时候直觉很准,或许她该找机会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一个人什么都可能改变,眼中的个性温情也可以随着身份转变,但是有些最真实的感觉却是丝毫不会改变的。
洛云姬在想,如果陶子墨和柳絮的目标是她和南宫傲的话,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寻找机会接近她们,如果说上一次陶子墨前来总统府拜访她是因为她曾经在都柏林救过他,那么这一次她就该为陶子墨事先准备好一个探望她的理由才行。
好在她是真的心脏不好,苍白的脸色倒也能够唬得住人,至少不会让陶子墨起了疑心。
陶子墨果真是打电话来了,语气担忧诚恳,自是希望能来探望。
洛云姬假意推辞一番,到了最后也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只是见他前,眼神望向首饰盒里的红钻项链,心里一紧,也不知道想要证明什么,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把红钻项链戴到了脖子上,红色相映,却也衬得她的脸庞越加苍艳起来。
客厅内,陶子墨看着洛云姬脸色不太好,温华的眸子一时精光微闪,温声道:“夫人,听说您身体不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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