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定见到熟人之后。也就不再问别人。朝着孙伯问道:“孙伯。你说那瘌痢头老六是怎么死地?”
孙伯突然被陈皮定点名。这心里面还有点害怕。但还是老实地回答道:“这……这痢头老六。本来没房子。住在村西头地一间破瓦房里。李大柱和李二狗两个当时对瘌痢头许诺。只要瘌痢头跟着一起去葬了月女。那月女家地房子就是痢头老六地了。结果。这痢头老六住进去第三天就死了。胆裂了。是被吓破胆给吓死地……我说这李二狗原先一直说着要占了月女家地房子。最后怎么不敢要。原来。这月女一家。全是他们父子给害地!”
孙伯顿了顿。接着说道:“往后。月女家也就没人敢住。也没敢拆掉。这房子就一直这么空着。后来。月女死后半年。村头他家地说。半夜看见月女在乱葬岗上转悠。还听见月女叫。当时没人信。后来。半夜有人起夜。又看见了。村里人寻思着不对。后来李大柱和李二狗带头。晚上没睡。结果真在乱葬岗上看见月女了……”
“后来,李大柱和李二狗提议,在月女家给月女立上牌位,摆上供。我刚开始还以为这缺德的父子俩要做一次好事了,没成想,这是怕月女报仇呢!”孙伯一边说着,一边呸得朝地上吐了口痰。
孙伯正在说话的时候,旁边又加了不少村民。纵然孙伯说的细节上有些差异,但都被众村民一句句给补充完整。
“再后来,这月女出来一次,就得封一次路,一天不能去县城,大家都有些怕了,就寻思是不是找两个仙长来除掉……”这位说这事的人说到这里,悄悄的看了月女一眼,见月女没有什么反应,才接着说道,“后来,李大柱和李二狗这两龟儿子一起去了回燕山,居然还真请来了两位仙长。那两位仙长法力高强,我就曾看见仙长突然间变出一把火来。
两位仙长来到这乱葬岗,仅仅只在村里面呆了一天,然后就走了。说是这乱葬岗是什么什么穴,这里面地鬼,法力太高,他们根本除不了。这两位仙长都没办法,那可是真没办法了。反正月女每隔两三天才出来一次,而且冒犯月女以后,也就是突然昏睡一天,没什么大毛病,大家也就这么算了……”
陈皮定诧异的看向月女,月女还干过这些整人的事儿?
月女见陈皮定的眼光,连忙挥手解
“那不是我做的,我从来没那么做过。我想……吧……”月女说完,顿了顿,接着伤心的说道:“皮皮,你说我是不是个霉星?如果不是我突然生病,爸爸妈妈也就不会拿出那个宝贝来给我治病。如果不拿出那个宝贝,爸妈也就不会被这两个坏蛋害死。”
陈皮定微微一笑,安慰月女道:“月女,你这样想不对。爸爸妈妈是世界上对你最好地人,你生病了,他们肯定会拿出那个宝贝给你治病的。如果他们不拿出来,那你就可能病重身亡,这样一来,爸爸妈妈也不会开心。而且,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和你爸妈的错,都是眼前这两个畜生的错!都是他们起了贪心,才会让你家破人亡!如果他们当时没有起这心,你现在肯定和父母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对!月女,你不用自责,这些本来不是你的错,都是他们的错。”李瑶华见月女现在的模样,心中不安,月女现在如果想不明白这个问题,那这以后可能成为月女的心结。
“可是……可是……”月女依然有些想不明白。
李瑶华两只水灵灵地大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月女,你说皮皮他说地会不会有错?”
“当然不会!皮皮说地都是对的!没有错地!”不管什么问题,只要一涉及到陈皮定,月女不问原因,直接偏袒陈皮定,这点倒是和李瑶华、小雪挺像的。
李瑶华呵呵一笑,说道:“皮皮他刚才可是说了,那不是你地错,而是他们地错,你说,皮皮说错了吗?”
月女一愣,然后突然之间一笑,说道:“皮皮当然没有说错,这些不是我的错,而是他们的错。瑶瑶,你要早这么说,我早就明白了!皮皮怎么可能会出错?”对陈皮定爱恋、信仰的有些盲目的月女,就这样被李瑶华给说服了。
陈皮定看着一阵苦笑,也是一阵无语:他虽然想到,自己在月女心目中的地位很高,但是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高……
他不去管李瑶华和月女,而是接着问李二狗道:“那,你们从月家得到的宝玉呢?现在在什么地方?”陈皮定心中想到,这月女的父母因为这宝玉而死,这宝玉,就绝对不能落入李大柱和李二狗这两个人手里面。不管这是什么样的宝物,就让它给月女的父母陪葬吧。
李二狗微微一愣,然后答道:“那玉……不在我们手里面。”
“哦?不在你们手里面?那块宝玉现在在哪儿?”陈皮定眉头一皱,这李二狗刚才还说,月女死了以后,他亲自去将这玉从月女脖子上给揪下来地,现在居然又说不在他们手里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二狗连忙说道:“那玉……被我们换了东西了。”
“换了东西?换了什么?”陈皮定接着问道。
“六个护身符。”李二狗说出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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