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我来!
我刚伸出手去,墨先生电话响了。他一看,是他妈。
他妈点名道姓要我接,我接过来,语气淡淡的:“妈,怎么了?”
“墨琳啊?你们在哪儿呢?”
我看了墨先生一眼,通风报信呢?“我们在xxx啊,准备让舅爷搬家呢。”
老太太说:“这事儿咱再商量啊。你这么突然上门让舅爷搬家舅爷心里不好受的。”
我说:“嗯。我知道呀。可我的房子突然被人这么上门一住就是三五七个月,我心里也不好受。舅爷不好受,还有舅妈,还有妈您呢?我不好受,我到哪儿去?我现在连个家都没了。”
墨先生拉了一下我的衣服袖子,嘴唇抿的紧紧的。示意我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说?
我现在里外不是人,就因为他妈做的这件破事儿,我哪儿都不能去。现在你还拉着我不给我说?
我冷笑一声甩开墨先生的手:“妈,跟您说,今天我就跟你说白了。我妈那天跟我说了,要我滚回自己的屋子。所以现在,我的房子要收回了,住不下任何人了。我现在和你儿子因为你的大方自身难保了,您看看,我是不是要喊舅爷搬家呢?您可能觉得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无非是借个房子的事情,可您想过吗?您的儿子和您儿媳妇现在住在您亲家家里,吃住都要看别人脸色。您之前不接我妈电话,没事儿给我妈甩脸子看,您大可以说您没有。山高皇帝远的,我妈逮不着您,当然您儿子也经常出差在外面也受不到气。可您媳妇不会,您媳妇要住自己家里。她结了婚还得赖在娘家,带着儿子赖着拖着,看着自己妈的脸色。这些本来是不必要的,就因为她的婆婆没事儿安排了个亲人住她家,现在她连自己家也回不了。您怕您舅舅心里不好受,那我现在心里不好受,他是您舅舅,您既然不顾及我想法,我为什么要顾忌别人的想法?”
墨冬阳也不拉着我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低着头看着边上的白墙。
电话那头半天的空白以后,他妈说:“我知道了。你跟舅爷说吧。这事儿我不管了。”
这事儿从头到尾您就一杠子都不该插。
我挂了电话,对着门一阵敲。
只是门那边,寂静无声儿~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我问墨先生:我这文章出书了,你会买吗?
他答的咬牙切齿:买!写的全是我的坏话,我杀人放火都得买,买了全藏起来。
我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写多好?能印那么多本吗?
我完败~~~
、我讲个故事,你可别当真
门里面什么声儿都没有,我本来硬起来的心肠被安静一点点泡软了。
所以说,我是个天生的软蛋,我只能对着墨先生他妈硬,真到面对问题的时候,我又会踌躇不前。
现在我只能扭头问墨先生:“怎么办?”
墨先生先生估计也没想到周末他舅爷会不在家,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过去,用泰州话交流了一阵挂了电话,告诉我:出去了,不在家。
其实不用他给我这个眼神我都知道他们不在家,我只是好奇他们这个点儿怎么会不在家。我把耳朵贴着门听了会儿,门里面确实什么声儿都没有,可是一种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人。而且那人说不定也跟我一样,贴着门往我们这头听。说不定我们俩正一门之隔。
我脑袋脑补了一下一个老爷子跟我贴着门互相窥探的画面,顿觉惊悚。要进去看个究竟吗?钥匙就在我包里,可如果老爷子真在家怎么办?
进去两两相觑,然后堆着笑脸尴尬地问:“也?您不是说您出去了吗?”
然后他再跟我呵呵一笑:“哎呀,我这不又回来了吗?”
我收住想象力,觉得这种场景有点太不给人台阶下了。就此打住,扭头就走。
墨先生在后面一言不发地跟着。一路上都没理我。
他不理我,我就贱得慌,主动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挺直白的?”
他不说话,就盯着脚底下看。
这态度傻瓜都知道他闹脾气了,我装傻:“你怎么不说话呢?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过分的?”
他看我一眼,一双大眼淡定无波地望过来:“没有。”
我说:“你有。”说完扭头撅嘴往前疾走。电视上作女都是这么欲擒故纵的。
墨先生果然贴上来,拉着我的手往他身旁一靠,“你怎么又生气了呢?”
我说:“那是因为你小气。生气还装大方,一点不坦荡荡。”
他叹口气,“是。我确实是不开心。”看我又要往前奔的姿势,赶紧按住我接着说:“我不开心是因为这整件事情我都没有处理好,所以造成现在的局面。现在两个妈妈都不愉快,你也委屈。我在检讨我的办事能力。”
瞧瞧这男人,多会以退为进。
多数女人遇到这种情况,识大体知礼节的应该拦住自家相公,顺着台阶下来一起陪着检讨自己的不足。温柔似水的也会不说话,耐心听着。
可我现在选择盯住墨先生的眉眼看,我想看看这位先生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究竟有几分真,几分是戏。但是他头低着,也不看我,就自顾自地讲话,我实在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他抬头,满眼的期待和惊喜,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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