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个笑话说,人为什么要结婚吗?那是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温雅也到了这个想‘开’的时候。因此,她不再拒绝张一凡对她的任何动作。
只是这段时间太忙碌,大家都没心思去想那个,张一凡也一门心思扑在案子上。
服务员走进来,“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秦川点点头,服务员拿着对讲机喊了几句。
丁浩天几乎是跟菜一起上来的,他走进来,一边敬烟,一边不停在赔罪,“对不起,我刚刚回来,听说张书记亲自来了,我就特意赶过来看看。没想到张书记这么给面子,丁浩天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然后他一边倒酒,一边道:“不知道张书记肯不肯给个面子,今天这顿由我做东。大家在这里喝个痛快!”
这是张一凡第二次来北海渔村,主要是因为这里口味还不错,唐武他们又是第一次来,便叫秦川选了这豪华一些的地方。
听丁浩天这么说,张一凡便不乐意了,“丁老板,要是我们每个政府干部,都到你这里吃饭不给钱的话,我看你这店子也不用开了。老规矩,欠帐还债,吃饭数钱。该多少收多少,你顶多打个九折。”
丁浩天脸上堆着笑,“张书记言重了,言重了。象您这样的大人物,一年也来不了几次,那可是蓬碧生辉啊!一两顿饭算不了什么,算不了什么。”
秦川怕他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便打断了他的话,“丁总,张书记的习惯,无功不受禄,例来如此,你就别费心机了。”
丁浩天很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嘿嘿地笑了,他端起酒杯,“那我敬完这杯酒就走,先干为敬,你们随意,你们随意。”
他喝完杯子里酒,挥了挥手,招呼了一声服务员,“好好伺候几位领导。”
秦川有些无奈,“生意人都是这样的,无缝不入,来,我们继续吧!凡哥,走一个。”
外面刮起了很大的风,两个行色匆匆的青年人走进店子里,一个戴着毛线帽子,可能是天气太冷的缘故,他把帽子拉下来,把脸和嘴巴全部遮住。只留两个眼睛和鼻子在外面透气。
另一个头发很长,衣服拉得老高,遮住了大半张脸。
迎宾小姐走过去,“先生几位?请问有预订的吗?”
“有预订,合欢谷,麻烦你带路。”长头发的年青人回答。
“好的,两位请跟我来!”漂亮的迎宾小姐,将两人引到了三楼的包厢,合欢谷。
包厢里有两个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快四十的模样。两人似乎等了很久了,看到服务员引来的两个青年人,其中一个指了指门外。
“服务员,把门带上。”
长发青年拉下了衣领,“富哥,老鸭!”
两人点点头,长发青年又介绍道:“这位是阿龙。”
“山鸡你小子混得不错嘛,小伙子,有前途。”叫富哥的中年人微微笑道,然后点了支烟,“货带来了吗?”
“富哥,外面风声紧,到处是条子,哪敢带身上?又不是一斤两斤的。”山鸡回答。
阿龙好象肚子很饿,坐下来就一个劲地吃。
“切!是人家不相信你小子吧!”老鸭嘲笑了一句。山鸡脸上微红,便不作声了,也拿起筷子吃菜。
“说吧,在什么地方交货?”
山鸡忙连从夹克衫里翻出一张纸条,“都写在上面了,交货地点和金额,还有时间。”纸条打了一个特别的记号,用一根头发丝缠着的。富哥接在手里一看,就知道山鸡两人没打开过。
看到两人如饿鬼投胎似的,一个劲地吃过不停,老鸭就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小子在外面混得不错,原来只是个跑腿的。”
两人站起来,“我们走了,你们慢慢吃!帐我们会付的,吃完就走,不要在这里留太久。”
山鸡点点头,“知道了。我们吃完就走。”
富哥和老鸭出了包厢,两个人从后门出去,富哥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你们盯紧一点,不要把人跟丢了。”
山鸡和阿龙吃了个酒足饭饱,山鸡扯了张纸巾抹着嘴巴,“走!”
阿龙戴上帽子,警惕地看看外面,拉了正准备下楼的山鸡一下,朝另一头指了指。山鸡会意,两人便装模作样朝另一个出口去了。
那边通往厕所,旁边还有一个楼梯口,可以通往地下停车场。山鸡叫了声,“等下,先撒泡尿。”
紫气东来包厢里,秦川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
饭店的厕所都不大,三个位置。秦川进去的时候,刚好留了一个给他准备的。他也没在意身边的两个人,直接走过去,掏出那玩艺放起了水。
秦川当秘书出身的,斯文人,但是今天喝了不少酒,眼睛就有些乱瞟。
无意中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旁边那人的鸟形状有些奇怪,头部很尖细,象个钉子一样。而且弯弯曲曲的。
秦川又看了另外一人,差点就暴笑出来。这个人的也很有意思。头部很大,后面的杆子很细,就象一根筷子戳了个麻团一样。
换了以前,秦川是从来不注意这些的,因为他是读书人,懂得非礼无视的道理。今天喝得有点高了,无意中瞟了眼。就发现了这奇怪的现象,为什么三人的鸟形状各异?
他们两个的都不似自己的中规中矩,记得在初中的生理卫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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