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轻的,他用胡渣扫她的脖子,故意在她最嫩滑的地方磨重一点,又在上面印上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谁让你撩拨我来着
他这个闷骚她似乎在斥责他的说话不算话,这可大条了,郑凛叙皱眉思索片刻,便刻意停住,柔柔地磨,她舒坦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发现他正笑着看着自己,便不自然地挺了挺腰,喂你怎么不动
是你让我轻点的啊他笑得一脸无辜,一派温和。
文浣浣真想掐死这个男人她掐住他紧绷的肌怒了:郑凛叙
他这才又重重顶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分明让她更饥渴了,扭着腰说不出的空虚。
宝贝想让我怎么做告诉我他暧昧地呵气,两道汗湿的身体纠缠,他左脸贴住她光滑的大腿一侧,不轻不重地碎吻。
不知道你动啊她难耐地口干舌燥,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慢,便自发地挺腰去凑他。
他挑眉,索双手撑在她的腰两边悬着,由她自己动作。
无奈文浣浣被他撩弄出一身火气,全身似乎有火在烧,两人并连的地方热热麻麻的,似乎有蚂蚁在噬咬,让她全身哆嗦不已却又渴望更多。
皱着眉,文浣浣几乎是无意识地挺腰,每当她不经意地撞到自己敏感的点时,眉便会愈发皱的紧,郑凛叙享受着她的套弄,眼眸愈来愈深。
这个倔强的丫头,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愿意求他。
他按着她的小腹不顾她嘤咛抽出来,文浣浣全身一软,迷迷糊糊看见头顶的一大片月色,凉风渗进来,冷热交替,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郑凛叙察觉到了,一把掀起被子盖住她,自己也钻进去,紧密的被窝使得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耳闻,文浣浣只感觉腰间被掐住,她被翻转过来,背贴住他汗湿紧绷的廓曲线,嘤咛一声,他那还生机昂然的某物又贴了上来,耳垂一暖,他含住耳珠温柔地吸吮。
他故意使坏,炽热的一贴在她两腿之间,轻轻浅浅地蹭却不进去,有好几次划过那美妙的地方却又故意挪开,文浣浣恼怒,一咬牙手悄无声息地向下探去,当握住他的时候,郑凛叙低笑,舌头tiǎn_shǔn着耳后一处嫩,喑哑的声线带着无尽的得意:你想怎么样都行哦
耳朵一热,他的痞气她差点要受不住,臀部往上挪开一点,对准了慢慢坐下来。充实的小天地间,他们像是tōu_huān的情侣,在这制造出的一处行鱼水之欢。
他急促地动了一段时间,稍稍解了馋,随即才又恢复成绵长的旋律,怎么喜欢怎
么弄她,文浣浣的手往后一攀擒住他的脖子,稍稍缓了一口气,才想起来自己被假怀孕的事情转移了注意而忘了去问的一件事:老实交代吧顾家的大女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才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晚了郑凛叙心底暗笑,稳住这个适宜的速度,他边揉捏她前一捧软雪,肆意推搡,边把头靠在她的颈窝处老实交代,顾淮桑,我大学的师妹,当年和我各取所需玩过一段时间的暧昧,被顾老太太发现了,本来想让我们假戏真做的,谁知道姥爷太给力了,硬是指挥自家孙女把她的宝贝孙女婿给撬走了,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管顾淮隼的事情,打算让我改变主意。
文浣浣一听果然如此,和心中的猜测撞中了几分,便顿时红着脸抓住前的狼爪啊呜一口咬下去,口齿不清地嗯哼:嗯哼玩暧昧
郑凛叙眸色愈深,他不退反进,两手指在口腔内轻轻按压她的舌头,再夹住,随即模仿着某种动作快速深入浅出地动,同时腰部发力,以和手指一样的速度动了起来。
文浣浣两边被夹攻,顿时呜呜咽咽全身都蜷了起来,偏偏口中的呻吟又不出口,一时之间被他攻地意乱情迷,只听见他喘着在自己耳边温声细语:我行情好,更何况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你了,自然不想被人招惹,淮桑也是,她有自己爱的人,可惜那个人无情,她只能拖,我们都是把心给自己爱的人,除了你,我不会再等别的女人。
就是在这一腔温情中,文浣浣脑中闪过一丝白光,然后身体僵住,连连抽搐。
郑凛叙把手指抽出来,安抚地抚着她的背脊,两人躺在被窝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别以为这样我就算了文浣浣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用嘴说了。
怀中的呼吸逐渐平稳。
她真是被他折腾够了,竟然连澡都不洗就睡去。
郑凛叙鼻子,用手撑着头,目光温柔而缱绻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想想她大学那个时候,自己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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