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拍拍她的背:「我们齐齐也很好,谁要是看不上啊,那是他不长眼呢!」
「珂珂姐,你说,靳泽洋他为什麽不喜欢我啊?我哪里不好?」
秦珂一直把顾晨齐当做是自己妹妹一样疼的。顾晨齐和秦珂的妹妹秦晨差不多的年纪,那边秦晨还是个未开窍的野丫头,而她呢,虽说从小吃穿不愁,过着大小姐的生活,却早早地尝到了情之一字的苦。
秦珂从齐齐身上,看到的是十八岁的那个自己,一心一意地喜欢着程子卿,觉得被拒绝就是一件天大的事,人生都会一片灰暗,回过头来,也没怎麽样。
「齐齐,你听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必须得依靠谁才可以的。你喜欢靳泽洋这没有错,他不喜欢你也是他的事,你不要执着。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你就把他当成是你年少轻狂记忆里的一个过客,以後等你遇上真正爱你的人,就会忘记他的。」
「会吗?」顾晨齐不确定地问道。
秦珂坚定地点头:「会的。」因为看看她现在就可以知道,年少时候的梦,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顾晨齐一离开,程以轩就来缠着秦珂,捉住她的唇就吻住不放,直把秦珂吻得要晕过去才肯罢休,却也不离开她的唇,就这样两唇相贴,在上面慢慢地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们亲密无间。
秦珂大概知道今天他是怎麽了。
「程以轩,你听我说,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秦珂想看着他,告诉他自己的心里话。可是程以轩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转头,将下巴搁在她肩窝里,闷闷地说:「我知道啊!可是,芝麻还会开花呢,而且……」
他没再说下去,秦珂却知道他想说什麽——
芝麻开花——节节高嘛!
她不禁好气又好笑,心中笑骂道:「程以轩,你这个小气鬼!」
其实不管程以轩之前表现得多麽有自信,多麽不在乎秦珂以前喜欢过程子卿,但是,恋爱中的人,难免犯傻,程以轩也是一个普通男人,他会在恋人面前吃醋,撒娇,以求得到重视。他更怕自己比不上秦珂心目中的程子卿。这些都很正常。
无奈,秦珂只好伸出自己的右手:「你瞧我的手。」她握起手,将拳头放到他面前给他看,「人家都说,拳头的大小就是一个人心的大小。我的拳头比你的小吧,那说明它能装的东西很少,一个你就够了。」手,纤细修长,手掌却很小。
程以轩垂眸低笑,这姑娘,难得会来哄哄他。
他将额头抵着秦珂的:「珂珂,我们会白头偕老的,对吗?诗经里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肯定特意为我俩说的。」
秦珂扭头躲过他的亲昵,脸都红透了:「你可真肉麻!」
程以轩温柔地亲了亲秦珂的额头,再是鼻尖,秦珂被吻得有些痒,往後躲的时候正好方便了程以轩的唇对上她的唇,就这麽印了下来。
大概是秦珂的一番表白惹得程以轩心中激动,这个吻比往常的任何一个都要色|情。两人的舌头相互碰着,绞着,缠绕在一起。秦珂感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唔……」她的身子瘫|软下来,程以轩眼疾手快地抱住,把她压在沙发上继续吻着。他的唇离开了秦珂的唇,向着她姣好的锁骨处进发,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秦珂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有些害怕,不禁喊道:「以轩……」她的声音又媚又软,哪有平时的感觉啊!这一下她就不敢开口了。
程以轩听到秦珂的声音,理智稍稍有些回笼,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秦珂的肩窝处:「珂珂,等一会儿,让我缓一会儿。」
「你很难受吗?」秦珂摸着他的头发问。
程以轩闷闷地说道:「我会等的,反正也没几天了。要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这样才有纪念意义。」
秦珂红着脸捶了他一下:「你不害臊!」
程以轩笑了:「这有什麽害臊的,我们就快是夫妻了,这可是闺房之乐啊!」
秦珂翻了个白眼,对程以轩的厚脸皮表示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呃……肉末星子奉上,咱真的尽力了~~~(捂脸)本文是清水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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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号国庆,正是举国欢庆的好日子。这一天,也是秦珂和程以轩举办婚礼的好日子。
由於程以轩和秦珂两人都不是什麽基督徒,婚礼也就没有在教堂举行,自然也就没有请牧师,只是请了婚庆公司,包了酒店的大堂。
虽说不是在教堂,但总体的仪式还是差不多。宾客们坐在席上,大堂的中央搭了一个台子,由婚庆公司的司仪引导下,新娘的爸爸把新娘交到新郎手中,算是完成了两个男人的交接。
秦珂挽着秦蕴明走向程以轩,这一小段路虽然在昨天已经彩排过一次了,但是临到当头她却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点错。
等到她的手被真正地交到了程以轩的大手里,她才结结实实地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颜。
司仪象徵性地问了双方是否愿意不管生老病死都永远在一起,两人俱是齐齐回答:「我愿意。」
我愿意。
这三个字就如同最神圣的宣誓,只要一说出来,身上担着的就是婚姻的担子。
这个环节过後,司仪就开始调侃起这对新婚小夫妻了。
司仪让男女双方各自说说恋爱史或者是当众向对方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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