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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想明白,身后一股强大的气压风一般扑来,把她从里到外的包围。
“这就要回去?有人信誓旦旦说要学,现在却半途而废。”他滑到身边,教练的口吻,“其实你这么怕摔倒是永远学不会的,只有——”
轮到她不耐烦,脾气蛮横起来:“我累了,现在就想回去——”
在冰上,她像只磨磨蹭蹭的蜗牛,他像匹高傲灵巧的麋鹿,实力毫无可比性,这一场分不出敌我的对峙,她不仅输了,还出乎意料地被对手行云流水的动作和姿态优美的线条给迷住,真是一败涂地。
霍昶划着冰刀,来来回回在她身边绕圈,惠苒卿的眼珠不得已跟着他转,更憋气。
“真的不滑了?”霍昶定住,把生闷气的人抱进怀里。
惠苒卿拱了拱,怎样都出不来,斤了下发红的鼻子,十分肯定:“不滑。”
“咳,那回去以后你可别后悔。”
滚热的风和他捉狭的笑声一起飘进耳朵,她预感非常不妙。
?
冰上运动加床上运动让两人昨夜过得十分疲惫,一早,熟睡的惠苒卿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胸前被男人的双手从后面攥着,她一根根拨弄开,蹭到床边,裸着大片的背,将地板上的手机捡起来接听。
霍昶也醒来,眼前一片氲光旖旎的景色,让他禁不住诱惑伸手探过去,长指沿着她的腰间一路向上,到了肩膀,按住,接着是用唇,将密集的吻一颗颗印上去,最后是身体,慢慢服帖,啃着她圆润的肩头。
惠苒卿一边咬唇躲,一边听电话,彼端是个讲英文的女人,听清了对方的话,她一下子惊惶地从床上弹坐。
霍昶微怔,侧耳倾听,捻着她一面的手也在这个时候被打掉。
挂断电话,惠苒卿眼睛直直地望着空气。
霍昶把她到身下,垂眸看着:“在想什么?”
“我想……我在想世事真是无常。”前天夜里新西兰发生里氏6。3级地震,不少华人商铺酒店在地震中被毁,其中避免不了有受伤的中国游客,打电话来的是新西兰当地联系滞留外籍人士归国的组织,而刚好旅行到新西兰的t正是灾区华人中的一员。
她没了往日的张扬,还是那样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霍昶的眸色陡然沉下。“ti
na,不会真的……”
惠苒卿缓缓摇头:“没有,她只是伤了腿,其他都还好。”她将眼神移上他的脸,几乎用上了哀求表情,“霍昶,我可不可以亲自接她回来?”
霍昶翻□,枕着手臂:“你不用担心,我让jade想办法联系新西兰那边,过两天t自然会被完好无损送回来的。”
惠苒卿转个身面对他:“t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没办法不担心。”见他的脸色镇定纹丝不动,拿了睡袍,绷紧嘴角,起身便走,“算了,你如果不肯帮,我可以找别人。”
霍昶支起身子,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惠苒卿跌了个满怀。“好。我答应你。不过……”
“不过什么?”她扬起下巴在他胸口前挑眉问。
“你不怕坐飞机了吗?”
惠苒卿无奈低低一笑:“上次那种状况我都死不了,还怕这一次?”
“嘘——别说‘死’字。”霍昶气息沉沉,撩过她额前的发丝,吻轻柔地落下:“我让谭旸陪你去。”
“谭旸?”惠苒卿一愣,随后挣脱禁锢的手臂坐起,笑艳艳地拍拍他的胸膛,“死士还是留着保护主人吧,你下午不是要飞开普敦吗。你更需要他。”
霍昶再扯回来,语气一贯的不容置疑。“听我的。乖一点。”
惠苒卿斜眼珠瞟,玩味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在新西兰偷偷溜了,所以派谭旸监视我?”
霍昶听罢,猛地俯脸,衔住她左胸顶上的软嫩,齿端轻轻噬咬,她一片氤氲的眼中是男人锐利阴霾的双眸,几般正,几般邪,几般痴,几般欲。
他定睛盯着她,略一用力,口齿模糊问:“那你会吗?”
惠苒卿无可遏制抖一下,抚上他的面颊,红唇一张一翕,吐息似朦胧的雾。“那你得特别嘱托谭旸,让他千万把我看牢了。”
霍昶的表情被一层骤聚而来的霜雪覆盖,底下却是一把燃烧的烈焰,不过,要发火之前,他提醒自己先灭了心火,再抒发欲火。
他用唇齿折磨她“嗯嗯”地哼出声,再打开包容他的地方,一骨碌滑进去,紧接着的是剧烈撞击和侵占,惠苒卿扬起下颌,酸楚和胀满感让她两手乱挥,恨不得去拧他的耳朵。
而霍昶在她耳边嚅嗫说:“你跑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一甜就冒泡。。捂脸。。
接下来。。我赶脚应该不算虐吧。。只是惠会找到一些真相啥米的。。。。(*^__^*) 嘻嘻……。
另外那个地震是虚构的,就像啥米飞机失事,都是作者yy来的 ,绝对不是真实的啊。。经不起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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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么。。
、(三)宿命之钥
新西兰地震灾区的机场还没完全通航,幸而霍家有辆小型直升机,惠苒卿带上了罗医生和一名护士,加上谭旸,一行四人,跨越海洋去把身在异国受难的t接回来。
惠苒卿只知道谭旸有驾车执照,不知道他居然还有驾驶直升机的,更没想到大块头也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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