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手机铃声震醒,是包谅从新西兰打来说他已经找到even。
惠苒卿激动不已,从床上侧身起来,叮嘱几句“当心安全、当心霍昶”之类的话。
话音刚落,腰间忽地袭来一阵冰冰的凉意,有些嘶哑疲惫的嗓音鬼魅一般从背后隔着身体传过来。“当心我什么呢?”
惠苒卿手忙脚乱扣上手机,慌忙敷衍地笑笑说:“没有,你听错了。”
“听错了?卿,你是怀疑我的智商呢,还是想试试我的忍耐程度?”霍昶一边问,一遍把微凉的唇移向了细腻的颈和肩胛,手一把抓住她赤裸的胸口。
惠苒卿原以为霍昶不会回来,所以又忘记穿睡衣。
他的力度越来越重,碾压那点尖端,喷洒出的热气也似乎变得更加难耐,霍昶把她扳过来,像吸血蝙蝠一样咬了口她的颈,“是哪样?”
“放开我——”惠苒卿又打又锤,想要推开他,霍昶跪起来,用一只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倾身一压,把人撂倒在身下。
“说——”他几乎在咬牙切齿,拳头用力捶在了她脸边的鹅绒枕头上。
惠苒卿满脸惊慌,胸前剧烈地一起一伏,仿若下一口就要停滞,从前那眼里的不甘和隐忍这一刻不复存在,她料到霍昶一旦得知自己想再联系even,必会大发雷霆,只是没想到事情发生得这么快,她还没来得及见上even一面,就被霍昶发现,她太大意了,他回来自己竟然一点没感觉到。
“我没有。”她强撑着意志,还在坚持,“我刚才……只是……”
“卿,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要安分守己,如果你离开我,受伤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为什么总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霍昶高高在上,撑着双臂,说话的时候,抬起一只手,指尖描摹,从女人精致笔直的锁骨一直向下,在肚脐盘旋,指尖一勾,把那块遮羞之用的轻薄布料褪下,眼神顺着所过的轨迹最后停在最令人销魂的一方热土。
“我这不是威胁你,也不是恐吓你,是警告你,嗯?”
惠苒卿从未被这样盯过,即使这不是她的身体,也让她羞臊难忍,偏过脸,心头倏尔袭上来一股涩然之意,几滴泪从眼角悄无声息滑落。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离开你,我就有危险……这个理由……你不觉得很荒谬吗?要做就做,看什么看!快点!”
她的腿无力地空蹬几下,语气听起来很霸道、无所畏惧,不过,霍昶还是察觉到她声音的颤抖。
“真的吗?”他眉间的褶皱蓦地一松,嘴角欣然挑了挑,似笑非笑,盯着她的眼睛,头低下去……
“你……走开!”意识到霍昶的举动,惠苒卿急得满脸爆红,她生在美国很开放是不错,但是这样被霍昶玩弄,比起单纯的性,更是像在受辱。
挣扎,踢打,统统都不管用,霍昶用一只大手就攥住她的两只手腕,而另只手提高她的一条腿,拉到唇边,吻了一下。
“怎么?你不想试试,是我的技术好,还是even的好?”问完,如蛇般诱惑不安的舌尖舔过她的腿根。
“你……你废话!eve,失忆以前的事,我根本不记得。”
“那和你记得的比呢?”霍昶说着话,唇舌便向里缓缓蠕动,最后,出其不意在致命处一扫。
身体难以控制地情动不已,惠苒卿双目含泪,哼哼着,直想飚脏话,脑子里一片错乱。“我……我,我记得什么,**,你快点——”
她是想说“滚开”,可那家伙居然毫无征兆地蹭上外境,生生与那里厮磨,直到磨出有水润渗出。他放开她的手,伏在软绵的胸口,手拨开她散乱的卷发,吻得肆意狂狷,舌尖缠绕,无休无止,霍昶柔柔挤进去一点,惠苒卿眼神迷醉,指甲随即就陷入他肩膀上的肌肉纹理。
他问她:“还要离开我吗?”
她大口喘着气,眉梢挑动,有不屑,有挑衅,唇张了张,把话咽回去。
如果永远遇不到even,她会想办法再忤逆霍昶吗。眼前的男人,霸道强势,甚至有点阴险,可就算这样,她是不是有一刻认命地想着,就这么过下去算了,不管她是惠苒卿还是夜星,不管有没有霍昶这个丈夫,到底有过这样类似的想法么?
惠苒卿望向天花板的吊灯,眼前渐渐模糊。
又死一局,她意识到……竟然有过,至于哪一时刻,她想不起来,不过她找even的原因确实不只是要离开霍昶,更多的是想挖掘到惠苒卿隐藏了哪些秘密。
霍昶见她魂飘天外,微微又进去一些,抵住一点,狠狠旋磨,逼问她:“一定要离开我,你才甘心?”
“嗯——”
惠苒卿酥得浑身无力,双腿蜷起,紧紧架在他的腰上,脚趾窝难受地夹他的臀,霍昶非常满意地笑笑,眉头轻拧,结实的腰身强悍挺进,纵穿到底,两人缓了一会儿,彼此各不相让在床里逛荡起来。
?
再醒,仍旧是因为手机铃声,这回她吃过教训,支撑酸痛的身子将周围巡视个遍,确定霍昶不在,才敢按下接通键。
还是包谅,even已经被带回s市,他们正在去公寓的路上,惠苒卿暂时安心,看来谭旸那边还没发现even的行踪。
even在那边抢着要和惠苒卿说话,她刚想叫他的名字安抚一下,霍昶又像幽灵似的从楼梯那边飘了过来,惠苒卿定定神,装作看时间,再次挂断。
霍昶的睡袍敞着,带子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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