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即使冻死我也不会屈服的,我一定要他改变心意”安晓熙也是认真的。
“安晓熙,你就非得送那幅画作为生日礼物吗?换别的不行吗?”李曼迪真想撬开安晓熙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不可以,那幅画是远帆最爱的作品,我一定要给他一个惊喜”安晓熙笑笑,只要想到尚远帆她就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可是你后背的枪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万一受了寒怎么办?”她可不想到时候东窗事发,尚远帆又拿她兴师问罪,她可是有劝过他老婆的,是她自己坚持的。
“没关系的,我皮糙肉厚很耐冻的”安晓熙笑着向她做了一个大力士的动作,可是牙齿都被咬的“咯咯”作响了。
“哼,我不理你了,真是笨蛋”李曼迪留下那个白痴笨蛋安晓熙,自己朝着温暖的屋子走去。
“这丫头还真是有毅力啊”站在暗处的老者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在心里暗想,好吧,我就看你能坚持多久,说完,朝着禅房走去。
……
安晓熙饿的晕晕沉沉,连手臂都懒得搓了,坐在门前的木阶上,听着周围的恐怖叫声,将自己缩成一团。
想想尚远帆好了,想想他,她就不会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慢了,果然,安晓熙的脑子里瞬间全是尚远帆的身影,有他微笑的样子,也有他没形象的样子,有他皱眉的样子,也有他生气的样子。
微笑着,靠在门边缓缓地闭上眼睛,睡一觉就白天了,还要与忆尘大师继续周旋呢,得养足精神呢,安晓熙就这样想着尚远帆的音容笑貌沉沉睡去。
……
“呃,安晓熙,你快醒醒啊,真服了你,这样也能睡着”安晓熙睡的迷迷糊糊,只听见耳边传来李曼迪的声音。
“喂,你还真是神经有够大条啊”说着扶起昏昏沉沉的安晓熙走进院里子,没想到那个怪老头人还蛮不错的嘛,她还真以为他会让安晓熙在外面站到天亮,尽管现在也已经快天亮了。
否则,安晓熙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她肯定到时候尚远帆一定会剥了她的皮,可能哥哥出来求情也不起作用。
……
院子外面,两个女子一人手里拿着扫把,一人手里拿着镰刀。李曼迪将扫把重重的扔在一边。不顾形象的坐在台阶上,看着拿着镰刀卖力挥舞的安晓熙。
“本小姐不干了,手都变粗了”
“你先歇着,我一会打扫就好”安晓熙头也不回的开口,大师早上并没有赶她走,所以她一定要得到他的肯定。
“他又没有让我们做,我们何必要自讨苦吃啊?”李曼迪真是搞不懂安晓熙,人家又没有要她们清理门前的杂草与落叶,她们这是何苦呢?
“大师年纪大了,我们就帮帮他吧”
“哼,烂好人”坐在台阶上看着安晓熙自己忙碌,她可没有义务做这些脏活,累活。
……
“大师,你就同意了吧!只要你同意,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傍晚的禅房门口,安晓熙第无数次拦住准备做晚课的忆尘大师。
“我说过,我是不会同意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做再多我都不会改变心意的,所以你也不用浪费时间了,还是尽早下山吧”
这已经是第六天了,安晓熙强忍着背后的痛,毫无怨言的帮大师打扫,做饭,整理经文,可是忆尘大师却没有半点感动。
“大师,究竟是为什么?您究竟是为什么不肯同意,el大师说,《雾》的女主角是她,您曾经很爱她,对不对?”安晓熙在忆尘大师进门之前吼出她心中的疑问。
“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最好不要再问,再问今晚我就赶你下山”忆尘大师听到安晓熙的质问,再也不复以往谪仙一般的气韵,狼狈的逃进了禅房关起了门。
“逃避只会让人更痛苦,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不管怎么样,你以为只有你会痛苦吗?el大师她也很痛苦”
“《雾》的悲伤可以感染每一个人,可见大师您当时有多么的悲伤,才会出家,大师您既已入空门这么多年,又岂会参不透这过去的尘埃往事。”
“你下去吧,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在这里说大话”门内传来忆尘大师愤怒的声音。
“我是什么都不懂,可是我知道,只有原谅才会真正地放下,只有放下心才会自由,不是吗”
山风冰凉渗骨,安晓熙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你走吧,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过了良久,大师缓缓地开口。
“哎…又失败了”安晓熙垂头丧气的离开。
“只有原谅才能真正放下,只有放下心才会自由”忆尘大师喃喃自语着安晓熙刚刚的话,为什么,这么些年了,他一直想要的却得不到的自由,竟被这丫头一语道破。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难道真的要放弃吗?”安晓熙看着身旁睡得酣甜的李曼迪。
……
“总裁,陆杰那边给威远的违约金是那天的赎金,现在黑龙堂的势力已经被我们全部剿灭,钱被他独吞,现在看来他可能还会不死心的再次争取威远的其他代理权”
“恩,继续观察,他要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法国加斯上个月查出副总裁莱恩的巨额受贿案,对于亚洲的代理权会重新评估,所以,他必须抓住威远的机会。”尚远帆好整以暇的转动着手中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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