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广知还算小有素质,至少当年骂我的词除了yín_wá还有dàng_fù一称他没一并甩出,感谢他为我留了几分薄面,姐是个很宽容的人,你们懂就好。
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我便出了门准备去酒店的旋转餐厅吃顿大餐,刚到电梯口便被故人拦住了去路,我回头看看来时的路,再左右扫了一圈,最后看着眼前更加成熟美艳明显动了几刀的脸,我不厚道地笑了,“哟,一姐,好久不见,你也住这层?不能啊,听说这一层,被我家包下来了。”其实这家六星级酒店是冰块儿的产业之一,只要他来s市,不管多少钱都不外借。
甄卯儿被我讽刺得小脸白里透红红里渗白当真是乌鸡白凤丸养颜啊,她一直在s市,我就不信她不知道这家酒店的规矩。而我有幸住了进来,想来她一定认为我是靠着j□j的手段傍了个款爷才能蹭在这个地方住。一想到自己此刻是高她一等、虽然只是略高,我就心情大乐,笑眯眯地环双臂看着她,等她说话。
沉默了近一分钟,估计她是缓好了自己的怒气,才用眼角扫了我一眼说道:“方便去你房间说话吗?”
“可以啊。”我很听话的,就像当年一样,她对我如何嚣张我都逆来顺受。
我领她折回套房,开门,两进两出的套间比一套高级高寓还大一倍,装潢自然是高雅高贵高价钱的,她抿了抿唇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外间的摆设,哼道:“几年不见,没看出来你成暴发户了。”
“还过得去吧。”我很谦虚地一笑,“也不是我的,借来的嘛。”
甄卯儿缓和了下脸色,她从小就是个特别要强的姑娘,是那种别人没有的、她要有,别人有的、她更得有还要双份儿的那种人,当然,这个原则只针对于同性之间,她对男人可是小鸟依人的很,只负责做背后的垂帘听政是不会张显自己如何聪明过人的,聪明的女人不好嫁嘛。
她就着靠近的沙发坐下,优雅的叠了腿,几年不见,倒是修炼了一点贵妇水准。我去拿了饮料给她,傻笑着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有点讨好气虚的样子,她当然很享用,把饮料往面前的茶几一放,向沙发靠去说道:“你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们之间也谈不上叙旧,说出来的事你我都觉得难堪,尤其是你,对吗?”
我腹诽:“对你个大头鬼,当年是谁害我那么惨!现在你还当我是小白兔,我呸!”但我表面上还是表现得非常乖,笑着听她继续说。
“你怎么想的我也能猜到,想和成靖天旧情复燃?你觉得可能吗?”顿了一下,她又说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惹我不开心了,全给你掀出来。”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什么事她知道啊?她知道的那点破事当年国人差不多都知道,我名声多臭啊,现在没爆发出来无非是我才回来三天而已,还没啥动作所有人都处于观望状态,至于粉丝更是谈不上真的有,自然没人真的关注我的过去。至于我离开后的事儿,哈,她想知道?得问问我们家那冰块儿同意否。
她看我不说话,以为我心虚得厉害,便继续说道:“成靖天是善良的好人,他自觉当年是亏欠你的,所以你提出合作他觉得他是从任何角度都拉衬你一把。可是女人啊,别拿自己的感情当炒作的工具,没意思你懂吗?我直说吧,我请你打消与他合作的念头,我们,就要结婚了。”
我盯着她明显有胶状物体堆积的嘴唇发呆,心想这家伙的嘴唇应该是硬的吧,这吻起来能好受吗?可怜的成靖天,可怜的那些和她搭吻戏的男人们啊,快感哪里的有?
我发呆,她多半当成我在思考在害怕,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造这么大的势回来后续可能要中气不足,我可以帮帮你,安排你一些活动或者演出机会。”
我终于回神,看着她,一脸地感动,我向前探身靠近她,她当我是想求她讨好她亲近她,乐了,然后我也乐了,我盯着她的唇再移看向她的眼,一字一句地对她温声款款细声细气自己都恶心了地说道:“我取消跟成靖天的合作——”看到她挑高的唇,我回复原本略低的声线,“你做梦!”
我真想知道她今天来这里是哪个白痴给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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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卯儿离开前那愤恨的眼神真是让我大快,其实我真心没想过要和成靖天有什么合作。可当我跟她说完那句话后,她脸色铁青地扬起了她高贵的手,我只淡淡挑了下眉头,她微愕,收手,甩袖子便走。而现在想起来她离开前那气得五官扭曲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感叹风水轮流转。要知道,我当年披着j□jj□j的名号离国,她可是功不可没呢。
我十五岁参加国内一家演艺公司的选拔以自己过得去的长相才艺及我妈托人找关系得以进入这家公司成为了其旗下一个女子组合团体的一员。我们那个团体有7个女孩子,甄卯儿便是其中之一,而那家公司的老板,便是甄卯儿的继父。
大家年龄相仿,为了给公司赚钱我们上综艺节目扮乖装傻被大牌耍,穿着清凉妆容艳丽与实际年龄严重不符去小城市做商演,即使甄卯儿有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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