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下我睡衣有肩带,唇移到我的唇边,几乎是贴着,他问我,“在想谁?”他的唇瓣软而温热,摩挲着我的皮肤有些微痒和湿润。我缩了下脖子,摇头,又瞪大眼,说道:“你又吃醋了啊?”相信我,我此刻纯属没话找话。
果然,这家伙冷哼了一声,笑我自作多情一般,手探入我的底裤,插弄了几下后他说道:“这可比什么娃娃有水份真实多了。”他竟然嘲笑我刚刚像个娃娃一般死气沉沉。
我怒,却不想和他争吵,见不到他时,是真的很想念他。无力感一bō_bō袭来,我只能垂眸淡淡地说:“我,有些累了。”我是在解释刚刚的我无动于衷,没想到他竟然起身,拉我坐起。
“早点休息吧。”说着,他站起身,向浴室走去。
他就这么结束了?换我有些失落。我犹豫了几分钟,在浴室的水声响起时推门走进浴室,龙铭幽没有拉浴帘,他完美的身姿沐浴在水气氤氲中,他似乎在想事情,我进去时他有些恍惚,眯了眼看我一会儿,才问道:“有事?”
我脱掉睡裙走进水帘里,搂着他的腰,我说道:“没事,就是想你了。”
类似的话我半开玩笑地跟他说过几次,每次他都不屑一顾,这次却回手搂了我扣在他的胸前,“我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我笑了笑,靠在他的胸前,吻他的肩膀。感觉到他有了反应,我抬了一条腿,给了他涌进来的空间。他并不激烈,进来后只是动了几下,我抬眼看他,他关了水,扯过浴巾罩住我俩后向外走,边走边问:“打算回国后就拍mv?”
他竟然问我的工作计划,要知道我以前就是主动跟他汇报他都会以“我很忙”三个字阻断我的热情,受宠若惊之余我很认真地讲了我的想法,“回国后我想拍mv,导演的话你觉得找哪位好一些?我想试一次国内的导演,毕竟我都回国了,还是的懂行知情的人拍好,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到底不同,你说呢?”
彼时龙铭幽已经在我的身上密密地吻了一圈,他此刻悬在我的上方,墨黑的眸盯了我半晌,他的四分之一混血血统非常神奇,当他注视着某物时间长一点时,墨眸便会成为墨紫色。意识到他盯我的时间有些长,我略激动,他搂了我的腰,一挺,进入,一边抽动一边说:“你想试就试吧,如果反响不错,你就继续你的原则。如果差强人意,你还是放弃你的想法。我让你做你想做的事,但你也要知道我这人,除非不做,要做,必须最好。”得,哥是走国际路线的,咱比不了。
不过,龙大冰块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对我温柔了一点点?他遇到什么事了吧?我正在思考之时,他覆上我的唇轻咬了一记,我“哎哟”了一声忙回神,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哎,冰块儿,你这段时间和我说话变多了嘛。”
回答我的,是他重重的用力顶我一记,大掌在我臀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我就知道,他还是那么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晚了……但我毕竟是在凌晨前更新了哦!!!!
、母 亲
为了避嫌,我和冰块除了动用他的私人飞机时,很少同一时间坐同一架飞机离开某地。这次离开日本也一样,他先我两班飞机离开,而我晚他四个小时起飞。两个小时的行程不算久,我小睡一阵后醒来,望着天宇发呆。冰块儿到离开时也没告诉我他来日本的目的,我今天才看到他只带了简单的公事包,看来根本没在日本呆上两天,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难道仅是因为老爷子这次来到了东京,他怕我出意外?按说不太可能,这几年老头子虽然看我不爽却没有实质上真做任何威胁我的事,冰块儿如此提防,老爷子要是知道了怕又是要恨我几分了。
下了飞机,开机便接到冰块儿发来的短信,是一串地址,末尾注明是s市某精神疗养院。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咱没故人在精神病院吧?这家伙不会觉得我突然飞去日本是得了精神病吧?我打他手机,正在通话中,出了机场看到他派来的车,耸耸肩,问他也不一定有答案,我就自己走一趟吧。
一个小时后,我跟着司机来到了精神疗养院的某一层,司机慎重地看了我一眼,拨了电话,递给我时,表情还是谨慎至极。我狐疑地接过电话,那家伙的声音便响起,“你到了?”
“龙铭幽你什么意思啊?”我开口反问,语气颇为不满。
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等我一下,我这边处理些事情就过去。”
“喂,一下飞机就让司机带我到这边,要是被记者盯上,我可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夸大其辞,有他的安排记者就是插了翅膀拍发照片也不一定发得出来,我只是想快些离开,这里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心里直觉地排斥着可能发生的事。
他又是沉默,我瞪着手机准备挂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轻缓地说道:“你妈妈,在那里。”
五雷轰顶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他说的这几个字我似乎能理解可又不能接受,我对着手机大吼了一句“龙铭幽你去死吧!”便挂断,抬眸看到司机仍然警惕的眼神,我笑了,抹了把脸,我说:“咦,室内也下雨啊。”
司机接过手机说道:“龙董帮您查到了您母亲的行踪,在您待产前,您的母亲便被送到了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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