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空空的,没有花,没有礼物,也没有项链。“啊——一身轻松啊!”何离晃晃手中的袋子,对着垃圾箱一扔,一投便中。“心情一身轻松,万岁,万岁!”
“你很松轻呢?”
“神?”
何离看到神站在身后,一件白衬衫,灰西裤,干净利落的样子。“去参加派对了?”何离问。
“谁说不是呢?”神看着前方,说了句,“怎么,想开了?”
“彻底想开了。”何离说,“一个不行再来过呗,我觉得高翔也不错啊。”
大概何离的话出乎神的意料,“高翔?”
“开个玩笑,我的猿粪不知在何处等着我呢。所以,神,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走了吧?”
神轻笑,他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她会明白的。
何离以为一切都成了地去,可事情并不如她所想。说好的部门里今天有一个聚会,一帮人兴高采烈先去吃饭。何离看到胡晓峰也在,觉得奇怪,今天不是高澜的生日吗?他那些招术如果今天不用还等何时啊?
胡晓峰显得闷闷不乐,和其他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至别人向他敬酒时,他是一口干掉。几个人都看出胡晓峰应该有事,也不好多问。何离自己喝了口酒,心升疑惑。
聚会第一场结束,这群人还没玩够,下一场到ktv里继续,何离这次不敢在ktv里多喝酒了怕又失态,只好忙着给众人倒酒,点歌。阿波姐说领导带头先唱,公司里的一大领导先唱了一道红歌。接下来要小领导唱,这个小领导却躲在一边唱闷酒。
阿波姐走过去,把麦克风塞到胡晓峰手里:“小肥狸,给胡经理点歌。”
何离应声:“噢,好。胡经理要唱什么?”她看胡晓峰的样子哪还能唱啊,东倒西歪的,站也站不稳了。
“单身情歌。”胡晓峰拿着麦克风好不容易站稳,音乐响起,他开唱。胡晓峰的嗓子不错,只是今天晚上唱得那叫一个难听,大领导听不下去了,让阿波姐把麦克风拿出来。胡晓峰无所谓,接着喝闷酒。
k歌散场,这些人陆陆继继离开,只留下一个阿波姐、何离和喝得烂醉的胡晓峰。阿波姐付责结帐,让何离看着胡晓峰,怕他会吐。
何离只好看着胡晓峰,人喝醉酒的样子真难看。哪怕他平时再潇洒,一但喝得满脸通红,好像猴屁股一样,哪还会有帅气可言,整个一失魂落魄的酒鬼。何离看着皱头,这样子还怎么为高澜过生日。
“胡经理,我们要走了。”何离叫他。
胡晓峰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嘴里嘟嚷着不知在说什么,何离叫他一声,他听到了。他翻着眼皮看了眼何离,一下子眼里涌出眼泪。他突然哭了出来,反而吓了何离一跳,他好端端的哭什么,一个大男人,还是领导,竟然下属面前哭成这样,眼泪哗哗地好像涌喷泉。
何离不知道怎么安尉一个哭成这样的男人,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摸,到是阿波姐结了帐走进来看胡晓峰在哭,竟然一句话也没说。阿波姐拉着何离从包厢里出来,何离莫名其妙的跟着出去:“阿波姐,什么事?”
“你不知道胡经理怎么了?”
“胡经理怎么了?”何离确实不知道。
阿波姐看着何离,何离被她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阿波姐,你有话话直说。”
“有人看到你昨天和胡经理在约会,告诉了他女朋友。昨天半夜里吵着争手……”
“我?和胡经理?”何离心虚,昨天晚上确实和胡经理在约会,可,可怎么会那么巧被人看到,这么快就传到高澜耳朵里了吗?“我想是误会,我是跟胡经理在一起,但我们只是吃了餐饭,不是约会,我知道胡经理很爱他女朋友。”
“知道就好了,交给你了。”阿波姐拍拍何离的肩。
何离更加不明白:“什么交给我?”
“他啊!”阿波姐看了眼胡晓峰。
最后何离费了很大的力气,和ktv里的服务员一起,把醉得不醒人事的胡晓峰一起抬进出租车。何离把胡晓峰送回家,背是背不动,好再他还有点意识,只好架着他的手臂,费了很大力从出租车再把他弄下来,挪到他家门口。
何离从胡晓峰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试了好几把才找到开门那把。门一开,原本靠着何离身上的胡晓峰跌倒在门口的地板上。看到他跌成那样子,何离还有是些心痛。不忍心让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过夜,只好再挪着他,把他挪到卧室的床上。
鞋子脱掉,被子盖好,看看应该没什么问题,才从卧室里出来。何离四周看看,胡晓峰家和上次来时看到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大概因为现在是晚上,主灯也没开,显得有些黑漆漆的。
她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礼盒,扎着蝴蝶结。何离走过放着礼盒的桌子,眼着着要走出门口时,那只礼盒又溜入她的眼睛。她知道窥探别人的隐私不好,但她很想知道礼盒里的什么。
她打开壁灯,看清礼盒下还压着两张电影票,时间是今晚上的场次。这个时间不正是大家一起去吃饭的时间吗?那么说胡经理原本是要去看电影的?和谁?何离打开盒盖子,看到里面放着一件衣服,拿起来看是件的薄纱连衫裙。裙子很漂亮,难道是送给高澜的礼物?可那套瓷娃娃又在哪里?何离困惑不解。
这里一时叫不到出租车,何离只好走到主路上去拦车。只是她还离开胡晓峰家还没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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