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炙热难耐,每一次的紧触都要将我吞噬,那时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会有这样迫不及待的时刻。
我弓起身子嘴角溢出娇涩的声音,感觉到他因此而更加兴奋,褪去了所有的遮蔽,两人坦诚相待。
“檀,我冷。”
毕竟是冬天,tuō_guāng了衣服在地板上很冷,所以他当即抱起我上了床。还没等我背部碰到床面的时候,吻又稀疏落下,我感觉到和他的身子开始发烫,体内的酥麻也逐渐加剧。
他的手在密丛里来回探索,我紧紧地抓着被子忍受每一次探索来的感觉,抵死咬着唇,却仍是逃离不了他,终是发出了长长的呼唤。
苏檀看着我满意的微笑,笑容如沐春风般舒爽,“乖,舒服就喊出来。”
他倒是笑着继续攻击我,可我浑身就如同被浇了开水一样烫,浑身的酥麻又占据着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彻底迷失在他的温存里。
他抱着我,硬物抵着蜜丛,那一刻什么都停止了,我们相互对望,因为彼此都清楚,只要一下,那么就不再有反悔的余地,而我们之间就不能再当成是普通的养父女了。
我紧张的不说话,更害怕他会突然离开,只能无助的抓着被子闭上眼睛。
“傻瓜,别怕。”
他俯下身子亲吻我,直到我的身子不那么僵硬,他才向前一挺。那一秒,我真的很开心,因为等待了十年的岁月,终于有了这一天。
我们相互抱着,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然后沉迷在不该有的时光下,直到精疲力尽。
“檀,你,你,慢一点。”
他突然冲冲的很快,我实在跟不上那节凑,心和身一起伴随着登上云端。那时神志本该是模糊的,可我却十分的清楚,甚至清楚地知道此刻应该得到的是什么。
我身子一紧夹住他迫使他一下子停了下来。“安逸,你做什么?”
我看着他额角的细汗,突然笑着说,“我要你的种子。”
“安逸,这个不能。”他拒绝,双手揉着我的小白兔,试图让我放松下来,才能继续进攻。
“那么为什么一开始就不用套?我不想吃药,吃了也会吐掉,我只要你的种子。”
我很平静的说,眼里的坚决想必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哎。”低低的叹息在我面前放大,他亲吻我的唇,鼻子,眼睛,然后无可奈何的说,“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
“再大的伤害也只有你能给我,再多的幸福也只有你能为我创造。”
“傻瓜,不哭,我会心疼的。”他抱起我,换了个姿势,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吻依然不断落下,“那么我把主动权交给你,由你决定。”
“好。”我笑,笑得十分开心,然后开始慢慢动着。
本就是临近高峰,女子的娇柔更能点燃男人心里的那把火,所以我只是动了几下,他就饿狼扑食,又把我压在身下,还未等我有所抗议,猛烈地冲击全数向我袭来,快的我除了大叫别无他法。
终于在最后的冲刺里,我感受到一股热忱进了身体,子弹噗噗似的好几次。然后他就想退出来,可是我拒绝,然后紧紧的抱住他不放。
“傻瓜逸,还想要?”
他嬉笑的看着我,任由我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动,光滑的触感带着汗水的湿润更加紧贴。我不说话直接咬住他的唇,心里乐开了花,如果可以,这一辈子都想要。
和他的欢愉缠绵总是令我十分激动,像初入社会的小女孩带着一颗懵懂的心去付出,然后抱着那很少的甜蜜踏上云端。
可我知道即便甜蜜那头是无尽深渊,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上去,因为那个人是苏檀。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来,我们在床上待了半天,叫人精疲力尽,却仍然不想放手。
他摸着我的头发,把我抱在怀里,“怎么还不睡?休息一下,你累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忽然说,“檀,我曾经做过几次和你的春梦,每一次感觉都那么真实。”我顿了顿才说,“就和这次一样,好像真的和你做了。你说那些是梦还是真的?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要了我?”
我不过是突然兴起的问,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像。
可是他没有吱声,身子轻微的一僵,就连手也停在我的头顶,黑色的眸子似是直直的看着我其实又像透过我在看着其他地方,眉峰处有着轻微的隆起,似是想到了一些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想,这该不会是真的吧?他真的做过?
“檀,你怎么了?”
“没事。”他重重抱住我,然后朝我压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痒痒的,“梦和现实的区别只有当时的人才清楚,而你应该能清楚地感觉到区别。如果不行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一说,我就脸红了,娇涩的打了他一拳,嘟着嘴说,“原来你也是个色胚,以后就叫你色胚檀。”
“嗯,不错,和傻瓜逸正好一对。”他突然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我,“你这也下得了手?不怕以后都没性福了?”
“性福?”我笑,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没了你这里的性福,我依然可以从昀泽那里得到,啊——”
我的话才说完他就火速把我压在身下,硬物一下子就挤了进来,我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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