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进来身子不好,让你多休息。怎么这么不听话?”展昀泽微笑的拉住我的手,把我顺势抱在了怀里,眉眼轻轻一扫,气势明了。
我半倚在展昀泽身上,笑看众人,扮演着娇滴滴的贤妻。手搭在他肩上,不着痕迹的狠狠捏了一把,让他安分。“身子固然重要,但也不能让老公你一个人那么辛苦,不是吗?”
“可这样我会更心疼你的。”他笑着,在我的腰间一捏,我一下子身子绷紧。
“哎呀,在外人面前别这样。”我娇涩的说。“快放我下来啦。”
他握住我不安分的手,禁锢我的动作,“不用,就这么坐着我觉得很好。”
我俩一人一语全然不顾在座各位的脸色变化,依然谈笑风生般的你来我往。
“咳咳,展总,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打破这层薄膜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样子三十多岁,坐在沈翔的身边。沈翔就是沈乐沁的父亲。
我之前收到消息知道这场会议是联合几大有头有脸的人物来联合对于苏氏企业的商讨方案的。而之前沈乐沁就说她父亲和展昀泽联手,那么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除此之外尚有好些领事人在此。
展昀泽抱着我,憋了一眼男人,然后轻描着说,“既然不知就别说了。”
这么不给面子的回驳让沈翔面色一沉,但好歹是池战商场这么多年的老狐狸,自然不会因此而沉不住气。
显然那个男人是和他是一类人,面色一变后依然坦荡。
“展总说笑了,我的意思是既然夫人也来了,就请她一起听听,或许夫人会有不同的见解也说不定。”
“不会的。”展昀泽抱着我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就说,“苏檀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更是她的养父,你觉得她会背叛苏檀?”
“那么说句不中听的,这个会议还请展夫人回避。”左边椅子上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开口,她是忠研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监,曾经获得过不少大奖,更是忠研广告的第二把交椅。也是曾经众多追求展昀泽的女人之一。
“安总监这是要离间我们夫妻关系么?”今天的展昀泽似乎是吃错了药,每说一个词都是站在我这旁,我开始怀疑这场会议的真正目的。
“我——”安若的脸色一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顿时会议桌上的诸位都不再说话,或事不关己或看着我面目恨意和猜测,但展昀泽似乎心情很好,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还在桌面上很有节奏的敲着。
我冷眼扫视也不说话,更不懂展昀泽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只能静观其变。
许久,展昀泽终于一停手指敲桌,把我搂紧了些开口说了话。“安逸,你是我妻子,和苏檀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这个会议的主旨我想应该告诉你。”
“哦?”我眉毛一挑,声线上扬睁大眼睛看着他。
“大家要对付苏氏所以才有今天的会议,但这样一来势必让你落了个两难的地步,所以我想知道你的决定。”
外头都传言我和展昀泽之间有了分歧,而且展父气焰很大,所以我们离婚是必然的事。但展昀泽一直都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所以叫人一时摸不透我们之间究竟是有目的的炒作还是其他。
“苏檀抚养了我十年,这份恩情我此生是还不了的,可你是我丈夫,是爱情的根源。人都说亲情爱情可兼得,我看若是今天我不作出一个明确的选择,在场的各位一定不会安心做事的吧!”
我从展昀泽身上下来,迈着轻盈的步伐开始从右边慢慢的走着,语气轻呵,带着笑意。
“我知道前段日子的风言风语各位都听在耳里,也不乏有些人看到了什么,但这又怎样?在座的各位难道你们就从未出轨过?从未做过对不起最爱人的事?我们不是圣人,不可能不犯错,但只要肯于认错,自然能回到从前。”
我站在安若的身边,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看着对面的沈翔,轻言着,“沈总,你女儿和我说了一番话,让我觉得她是真的爱苏檀的,所以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你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不重要,但要因此失去了女儿可就得不偿失了。”
“顾安逸,注意你的言辞!”他脸色一变怒道。
“我一向很注意。”我重新度步走着,笑得越发开心,“你们要对付苏氏,是你们生意上的利益,只要不涉及生死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若把其他的事情用生意手段来掩饰,那么就算成功了也只会被人唾弃。”
沈翔一把年纪在商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被我一个女流之辈这么说定然是气的可以,那张脸变色就足以证明这点。
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我走到展昀泽身后,弯下腰抱住他的脖子,亲昵的问,“老公,我说的对吗?”
“老婆的话向来很对。”
“展总,我想我们已经没有必要谈下去了,告辞。”他二话不说很没风度的站起来转身就走,展昀泽悠哉哉的坐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沈翔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新安工程的合约我会重新审视。”
“可以。”
沈翔摔门就走,一连在坐的其他几个公司的人也先后离开,最后剩下的只有安若一人。
她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们面前,问。“展总,你顾着你夫人就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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