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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玲挂断了叶泽南的电话,闭了闭眼睛。
这些天来,她也看的十分清楚,不管是为人上,还是性格上,宋予乔都比徐婉莉高了不止一个层次,徐婉莉太小家子气,有时候动不动就掉眼泪,而且一丁点委屈都不能受,如果不是看在她怀了孩子,她怎么会把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姐脾气的人留在家里,看着就心烦。
刚开始想要去叶氏去上班,安排到总公司里之后没有一个星期又不上了,说太累,索性在家里养胎也好,现在又觉得家里闷得慌,总是想要出去一些热闹的地方,事情多而且杂,好像生来就是给别人找麻烦的一样,跟宋予乔的识大体简直完全不一样。
宋予乔当年对叶家的好,她绝对是没有忘掉,但是结婚这三年来,自己儿子对宋予乔她也都看在眼里,就是源于在高中毕业那一年,宋予乔无缘无故地一走了之,走了两年。
在那两年里,她儿子叶泽南,几乎是将整个c市都翻了个底朝天,想要找出这个女人,可是,宋予乔的信息偏偏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一点音讯。
叶泽南一度酗酒到胃出血,只是为了这个不知所踪的女人。
裴玉玲看在眼底,当然对自己儿子也疼在心里。
她不了解,那个时候为什么宋予乔会狠心走调不知所踪,明明喜欢到那么深。她知道,或许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在叶泽南一次酗酒之后,终于算是酒后吐真言,才知道,是宋予乔撞见了叶泽南是跟宋予乔最好的朋友路路上了床。
裴玉玲惊悸之下,问:“为什么?”
她绝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她曾经抱孙子心切,想要儿子在宋予乔十八岁的时候两人就成礼,而叶泽南不肯,说这样美好的事情,一定要留到新婚之夜。
细问之下,叶泽南才说,是在那个时候,被那个叫路路的女人,下了一种迷幻药的东西,错把路路当成了宋予乔,刚好,宋予乔从外面回来,就撞见了这样不堪的情景。
裴玉玲听了心里真是又惊又怒,他儿子怎么会被这样的女人算计,从而在心里留下一道深切的阴影呢?
于是,裴玉玲多方打听,终于找了催眠师,将叶泽南的这部分不堪的记忆给掩盖了。
既然这个女人不再回来,儿子又何必要受这样的自责之苦呢,哪个男人不fēng_liú成性,就连裴玉玲她老公叶启均,当年也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有了孩子。
但是,不曾想到,两年之后,宋予乔竟然回来了。
回忆的过程是长而累人的,不过就好像是盖上了黄色的老旧照片,带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愧疚感,正当裴玉玲从回忆中挣扎着要出来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刘姐的声音。
“太太,给徐小姐送过去的药,我看见她都倒了……已经一连三天了。”
裴玉玲皱了皱眉,想起徐婉莉那种矫情的样子就觉得满肚子的气:“再给我送过去一碗,看着她给我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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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
老人家一般都浅眠,宋予乔出门的时候,宋老太太已经醒了。
“怎么醒这么早?”老太太看见宋予乔,很是不解。
宋予乔扬了扬手里的公文包:“公司里今天有个会,我需要先去熟悉一下,反正也醒了,就起来啦。”
“去吧,我让小刘送你。”
“不用了,”宋予乔说,“不过奶奶今天没办法陪你去公园散步了,明天一定补上。”
“得了呗,”宋老太太一笑,眼角全都是褶皱,“我还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快去吧,别陪着我耽误你的正事儿。”
宋予乔知道奶奶的脾气,这话多是半开玩笑说的,就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了。
坐上车,宋予乔对司机说:“刘叔,麻烦在正金路路口的那个早市停一下,嘴馋了,想吃那儿的豆浆油条。”
宋予乔说着就是一笑。
因为叶泽南的事情,她的心情不是很好,现在就希望用对外界其他人的感觉将坏心情扭转过来。
刘叔说:“正金路?那儿的早市在前年就已经被拆了,改成百货商场了。”
宋予乔微愣。
也是了,她已经离家三年了,这三年来,人都变了,那些景物哪儿还会在原地呆着呢。
原来,一晃已经三年多了。
宋予乔看向窗外。
刘叔说:“在金平那儿也有一家豆浆的早餐店,东西挺不错的。”
宋予乔再开口,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兴奋,淡淡道:“那就那儿吧。”巨亩肠才。
来到裴氏的时候,才不到八点,宋予乔拎着豆浆油条,心想如果裴氏还不让进的话,她就在星巴克里面买杯咖啡坐会儿。
不过,裴氏竟然已经开了,不过需要员工刷卡才能进入。
这不跟没有开一样么。
宋予乔转身就想要走,迎面走过来许少杰。
“许经理,早。”
许少杰心虚地愣了一下:“宋秘,你怎么也这么早啊。”
宋予乔说:“裴总交待的工作没做完,早来一会儿,但是需要员工卡刷卡进入,我没有。”
许少杰拿出自己的卡刷了进入,说:“是我们想的不周到了,抱歉。”
宋予乔一边说没关系,跟在许少杰身后进了门,其实在心里已经打了个问号。
作为企业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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