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在忙碌间隙休息喝水,接到姚燕瑾的电话后她直接将水呛进了鼻子。
“妈妈说她怎么会生出我这样的东西,我知道我笨,可我哪里不好了,我也会陪她摆摊卖石膏,我现在也不去跳舞了,我也不喜欢那个男人了,还要我怎么做,我怎么知道他是坏人!”
姚岸躲去角落安抚:“姐,妈妈是生气,说气话而已,你不能生妈妈的气,家里现在这副样子,你也明白的很,不要再惹爸妈不开心了,好不好?”
姚燕瑾泪水涟涟:“我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呆在家里,也没有跑出去,就是有点难过,姚姚,你什么时候回来?”
姚岸笑道:“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家里就你管了,勤快一点儿!”
挂断电话,经理已在招手,大家一起去附近吃晚饭,几人说说笑笑,姚岸却心不在焉,直到饭后回到酒店,姚母的电话打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姚母将警察的说辞告诉姚岸,姚岸佯装惊喜:“真的?太好了,抓到了就好,怪不得姐姐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你打她呢!”
姚母哭了一下午,郁结终于散去不少,笑道:“她什么都不会,就会打小报告。”又叹气说,“这下好了,就等着到时候开庭,等赔了钱,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虽然还需熬一段时间,可曙光就在眼前,也不觉得吃力了。
洗漱过后姚岸又打电话给蒋拿,别别扭扭的道了谢,蒋拿低笑:“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他躺上床,又说:“不过黑老大是告不成的,胖子全揽下来了。”
姚岸有些失望,可个中利害她也明白,黑老大若轻而易举的载在这种事情上,也许他们家还会厄运不断,因此她就算有再多的怨恨,也只能忍在心里。
蒋拿突然问道:“对了,你下午呆酒店,跟谁一起呢?”
姚岸奇怪道:“没有啊,我下午去会展中心了。”顿了顿,她恍悟道,“哦,你说这个啊,是沈纶。”
蒋拿一愣,蹙眉道:“你怎么跟沈纶跑一道了?”
姚岸无奈:“经理让我去机场接沈纶,我总得把他送到酒店。”不待蒋拿开口,她又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她仰头看向天花板,顶灯光亮熠熠,标间窄小,不似华丽的套房,天花板上头的地板上,不知踩着谁的脚。
第二日依旧忙碌,琐事一大堆,姚岸负责跑腿打杂,一整天都未见到沈纶,直到晚饭时才见他现身,东楼和主楼的人同在一张餐桌吃饭。
姚岸曾在东楼兼职,两边的人都与她熟悉,便让她坐在中间,时不时的打趣她一两句,有人笑道:“刚出校门,看你怎么应付,这两天一定会上几次酒桌!”
广交会客商云集,当场成交的生意少之又少,但必定少不了酒桌,展会上总能逮到几家有合作意向的单位。
姚岸并未放在心上,饭后回到酒店早早睡下,同事仍在一旁上网,天亮后同事顶着黑眼圈叫苦不迭,姚岸斗志昂扬,挽着她的胳膊朝会展中心出发。
一上午展台收获了五十多张名片,有外商对这“七天系列”的果汁饮料极为感兴趣,外贸部的同事立刻与他沟通,姚岸偶尔对同事耳语,纠正配方中的名词。
手机响起时外商已递上名片,相约抽空详谈,姚岸捂着电话走去一旁接听,“喂,你好。”
那头顿了顿才开口:“姚姚,邮件我看到了!”
姚岸一怔,立刻瞄了一眼手机屏幕,见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急道:“徐老师,你在哪里?”
徐英咳了一声,说道:“你这样,存折既然拿出来了,你先替我保管一下,我到时候再找你,还有,有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顿了顿,她又说,“我只是想散散心,不想这么快回南江,还有,别告诉别人我找过你。”
姚岸咬了咬唇,哑声道:“徐老师,我上次,喝过你家里的咖啡了。”
徐英愣了愣,声音突然提高:“什么,你喝了?”
姚岸低低道:“喝了一杯,我之前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辞职回家以后,就是在这家饮料厂工作的。”
那头突然连呼吸声都滞住了,半响才听徐英不可思议的哑声道:“姚姚,之前的短信,不是我发的!”
、58征夺战
姚岸心头骤紧;又听徐英低声道:“你不能在那家厂里工作,回去就辞职吧!”
姚岸小声问:“徐老师,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徐英立刻说:“你别问!”
姚岸蹙眉:“你不是在散心,你只是在躲而已。徐老师,你别让我担心!”
徐英静默片刻,才说:“你还小;我不想跟你说这些,回去赶紧把工作辞了;也别告诉别人我打过电话给你。”
“我知道,短信不是你发的;就是有人想从我身上下手,找你出来。”姚岸捏了捏手机,紧皱眉头;“可是我现在已经被牵扯进去了,我不想知道其他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有事!”
展台周围人来人往,喧闹鼎沸,近似盛夏的气候让人闷得喘不过气儿,喋喋话语穿插交织,混乱一片。东楼的同事从前头经过,见到姚岸后朝她挥了挥手,姚岸颔首示意,又专心听着电话那头。
徐英这才叹了口气,许久才回答:“傻孩子,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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