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跟永成商量一下,你不打,我打!”
鑫宏地产
马永成接到自个儿母亲的电话时,公司里正乱得一团糟。
他那两个合伙人欲撤股单干,正逼着他不放。
已经自顾不暇的马永成,听马太太把马永欣事件的原委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她就是会来事儿。就因为她胡闹,瞅瞅我公司的股价,一直狂跌!我自个儿事都跟麻花似的,您二老自个儿想办法吧。”
说完就把电话给撂了,转身对上那两个脸上泛着幸灾乐祸光芒的伙伴,心想,他妈当初怎么就交了这两个人呢。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就等着我这一天儿,啊?当年咱们成立公司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们真他妈的忒厚道儿!…老二,你他妈去年亏了公司多少钱,闹得公司信用危机,还得我来帮你擦屁股!你现在跟我说你手上25%的股份已经卖给华荣了,你玩儿先斩后奏玩得到很顺溜儿。……老三,你也来逼我,跟着这没脑袋的小混子起哄架秧子,打联联,啊?”
被称做老二的人咧嘴轻笑。
“呵……,我说马永成,你他妈别在老子跟前装圣人。我告儿你!老子早受够你了,你不就有个城建的爸吗?当年我和老三天天儿没个白天黑夜的跑业务,受人脸色,你在哪呀?你拿着我们辛苦的血汗钱在五星级酒店里上你的小秘。我x!……公司大了,你就分我们这点儿股份…你觉得你厚道吗?”
“…永成,不是我逼你,公司财务状况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上有老下有小,爹妈都是农村人,我想他们过得好,所以不想在鑫宏耗着。华荣的财务顾问来找过我,股份收购协议我还没签,这不先跟你商量着,你要出钱收了我手上的25%,加你自己的40%,还有你妹妹手上的5%,鑫宏地产就真正是你们马家的了,你不是早盼着这天儿吗?”
“老三,你自个儿都说咱有财务危机,我现在去哪找那么多钱,咱再商量商量,成不成?”
……
……
相比马家和鑫宏地产的一团混乱和自顾不暇。
郁春寅和褚胜这面儿就犹如盘踞着猎物的巨蟒,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收缩力道,勒紧猎物,欲将其一口吞噬。
郁春寅办公室里集聚了华荣地产的高层管理人员、中寅投资、律师及财务团队负责人等人员。
此时财务负责人正兢兢战战的向郁春寅汇报这段时间的股票收购情况。
“目前已经收了鑫宏地产30%的股份,其中一位合伙人还未在协议上签字,他手上有25%的股份,另外马永欣手上还有5%,如果将这些全部买入,华荣地产就获得了鑫宏的控股权。”
郁春寅背对着他们站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的眺望着远方,许久才开口,语气清冷。
“今天内把那25%给收了,明天正式入主鑫宏,召开董事会!一个星期内把未来经营鑫宏的调整报告拿出来。另外,针对马永欣,拟一份股份转让协议送到市公安局褚总那。”
“是,郁总。”
“嗯,都散吧。”
郁春寅等人都散了就给褚胜打电话。
“胜子,这面儿可以收网了。马永欣那差不多就成,先让她把股份转让协议签了再走司法程序。”
“嗯,她爸受贿的证据我让人送检院了,最迟明儿检院的人就上门儿。”
……
……
褚胜挂了郁春寅的电话,扭头看着一片漆黑监视器,听筒里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女人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以及肉/体拍/打的交/合声,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最后在两人都高亢低吼后恢复了平静。
随后内室的门打开,褚胜看清边拉着拉链边走出来的人,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砸过去。
“二毛,你他妈真行啊,让你关她两天黑室,你就给我鼓捣出花花肠子来,啊?”
“哎…哎…哟,胜子哥,您来啦?我这不是帮您出口气儿嘛,谁也不行伤咱嫂子和侄子呀。何况,你没听她多热情,我可没强她。”
这二毛就一官二代痞子,被他爸扔公安局里一行政岗,他可是肖想马永欣很久,可马永欣一直瞧不上他,这不他逮着机会就狠狠收拾了马永欣。
“甭跟我耍嘴皮!你他妈赶紧给我收拾干净,麻利点儿!”
“哎……”
没过两天,社会媒介又一次沸腾了。
马家父女同时入狱,鑫宏地产也正式并入华荣地产,成为华荣产业链中的一个子公司。
整合后的华荣地业一夜之间位列同行业前茅。
这两条新闻成为民众们饭后的谈资很久很久,也只有圈内的人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对那几个幕后操作者更生敬畏。
这天深夜,两个刚刚剧烈运动完的人儿正准备相拥而眠,顾唯宝将头埋在郁春寅的胸前,心血来潮的轻咬了一下,仰着头坏笑的看着郁春寅。
“今儿我看新闻了,马家的事儿,是你和胜子哥做的吗?老实招了!”
郁春寅经她轻咬一下,来了反应,一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深深的看着刚经过性/事仍然泛着柔媚光泽的小人儿,声音有些略低沉沙哑,但极其充满深情和诱惑。
“宝贝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既然你还有精力,咱就继续…”
“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友友们,
漫漫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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