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眼力向来犀利,见她要闪,长手一伸,轻易缠着她的腰,手臂一收,把人带进怀里。
“要不,现在再来试试?”
炎少盅惑地说着,埋头在她耳尾上轻轻~咬了一下。
竹浅影没法自控地浑身抖了一下,想要躲,但身体像是服了软骨散一般,浑身无力,竟是怎么都挣不开他的怀抱。
她只好,曲起手肘撞撞他的胸提醒他。
“喂,你还没洗澡呢!脏死了!”
对于有着严重洁癖症的炎大少爷来说,没洗澡确实是挺大的一件事,听她这么一说,立即乖乖放开了她,走到墙壁那边,对着几个行李箱发起愁来。
“我的睡衣和内衣裤放在哪一箱啊?”
“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收拾的。”
竹浅影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转身打开衣柜门,继续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挂好。
“你挺高效率的,这么快就让人把行李收拾好送过来。”竹浅影背对着他说。
昨天她才说要重新开始,昨晚他就爬上了她的床,今天就差人把行李送过来了。
24小时不到,他便把他这段时间想做的事全做全了。
炎少正蹲在地上,把行李箱打开,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又扭头盯着她的身影。
自从她主动提出要与他重新开始之后,她就变得非常坦率。
这样的她,让他愈发地想要珍惜。
愈发地想要掏心掏肺地对她好,恨不能,把自己的所有都一古脑地,统统都给了她。
“当然,我怕你反悔!”炎少直言不讳。
在她那里,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害怕。
至今,他仍旧记得,五年前他从医院回来,在那张红色喜庆的婚床~上,看到那一叠信件及资料时,那种害怕到从骨子冷到指尖的恐惧。
即使现在,他还是会怕,怕自己无论给她什么,她都不屑要。
好比五年前那样,说走就走!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回答,却让竹浅影转过头来。
“我像是这么不守望信用的人吗?”他话里的不安和恐惧,敏感的她,隐隐察觉到了。
炎少站了起来,朝她迈了几步,身子倾过去,在她粉红的唇上亲了一下。
“你不像,但我还是怕!”炎少说着,竟是叹了一口气。
失去了五年,现在好不容易失而复得,除非把竹浅影时刻锁在他身边,抑或哈口仙气把她变小让他可以攥在手心里,不然,他还是很怕。
竹浅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向来骄傲自大的男人,这下,竟显得无比脆弱。
“没什么可怕的,我这么喜欢你!”
在这一刻,她突然明白,在爱面前,没有谁是坚不可摧!
炎少眼里有扑闪的光芒掠过,竹浅影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眼前犹如有千万朵绚丽的烟花同时绽放。
她坦率起来,真的让炎少惊喜得要哭了!
伸手,把人扳了过来,捧起她的脸,眼睛直直的看进她的眼里。
“影儿,你真的……很喜欢我?”
此时竹浅影的眼睛,亮如星辰,清澈如深谷的幽泉。
“是的,很喜欢!”竹浅影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她来说,既然已经认清,并决定了要重新接受,就要坦承地对待对方。
人的心,不是内存卡,爱着的你的人,亦不是读卡器。
所以,喜欢,就要说出来,不然,对方未必能懂!
炎少一把将人的抱紧,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唇凑在她的耳边喃喃地道。
“影儿,我也很喜欢,不,我很爱你,很爱很爱!”
爱到,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子里,渗到血液里!
“嗯,我知道!”
相较于炎少的激动,竹浅影则显得冷静许多。
当然,并不是她冷漠,或是对他的求爱无动于衷。
而是,他对她的喜欢和爱,她早已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一点点地感受出来。
对她来说,喜欢和爱,固然,要勇敢地说出来,而用行动去表达出来的爱,则比言语更加可信。
得到回应的炎少,双手收紧,把竹浅影紧紧扣在怀里,炙热的唇从颈后一路游移到她的唇上。
竹浅影挨在他身上,双手递起来,攀到他结实的背上,然后,试着,笨拙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房间里的温度,仿是被这个热吻给煮沸腾了,竹浅影只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发烫,攀在他背后的手,无意识地绞着他衬衣,直把他那衬衣绞得皱巴巴。
“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像是一盆冷水轰地泼在俩人头上,灼热瞬间被浇灭。
俩人迅速分开,彼此都免不了有些尴尬。
“爹地妈咪,仔仔想吃冰激凌,可以吗?”
门外的小少爷,用他纯真而清脆的嗓音乖乖地请示着,全然不知道,他的乖巧,无意间打断了爹地妈咪的好事。
炎少终究见惯了风浪的人,不过数秒,已经恢复了一些,反观竹浅影,仍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吃吧,只许吃一小杯,不准多吃!”
炎少嘴里从容地应着儿子,伸手,帮竹浅影把不觉间被他解开的扣子一颗颗扣上,又帮她顺了顺微乱的发。
“你去陪陪仔仔,我先去洗澡。”
炎少说着,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又揉揉她的头,转身,弯身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物闪进了浴~室。
他虽然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她缠~绵缱绻,但他却还记得,自己是当爹的人了。
竹浅影站在原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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