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并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什么,忍耐不住地轻嗯着,小腿在他腰眼上反复摩挲催促。
隋戬只觉下腹火烫发紧,看着她满身的伤,心知今日不能造作,却也耐不住火气——方才他破门而入时的淫靡景象如同一把尖刀剜在心上,偏偏不能拿她撒火。
他耐着性子将酒杯抵进去,眼眶发烫地盯着大开的大腿根部——两点朱砂梅缠绕着敏弱的花心,花心两瓣肉唇含裹着杯肚,艰难贪婪地吞咽。里头青绿的酒液被摇晃吸吮,随着杯子角度升起,全数流了进去,又随着他猛地一抽,咣当重又流淌着奔撞回杯底。
那酒液冰凉无情地冲刷着内里肉壁上残存的性液,方眠腰肢抽搐扭动着,不知该推他还是该求他,小脸通红地呻吟起来,“啊……好凉啊……我难受……陛下!嗯……”
男人的手指夹着杯底进进出出chōu_chā肏送,暴风骤雨般翻搅着水液淅沥。有些液体擦着肉缝流了出来,和着粘稠清液,淡绿地挤在臀缝里,糊得菊眼十分诱人。隋戬烧红了眼,伸手在那满是细小皱褶的小孔上轻轻一碰,方眠已怕得抖了起来,昏然哭出声,“我错了……”
隋戬拿开手,从后按住了她尾椎的小骨头,迫使她不得动弹,酒杯细长的颈子一刻不停地chōu_chā,时不时撞在要命的那一点上,逼得她抽搐呻吟着扭动下身,里头反而射出更多清亮的淫液来,洒在酒杯里头,青绿的酒液颜色也变浅了些许。
“水真多……”隋戬喑哑着声音,“怎么会这样?”
方眠呼吸急促,下身已胀满液体,却堵塞着流不出去,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些,红着眼睛,“好涨……要撑破了……陛下,我错了……再不敢了!嗯……陛下别罚我……”
隋戬抽出杯子,小心地竖起来。酒杯里的液体已比进去时多了小半,粘稠地挂在杯壁上。方眠双眼失神,小公子似的发髻已乱了,颤颤巍巍地拂着锁骨,无力攀附着他的手臂,吁吁求着,“我、我喝药……陛下别罚我……我好痛……”
杯子附在唇边,他冷声问:“哪里痛?”
方眠不知道自己在流泪,泪水全落在了他肩头,“下面痛……全身都痛……我好难过,陛下。”
娇娇怯怯,无辜可怜。隋戬心肠一软,将那酒杯撇开,又替她擦了一遍身,将人抱起来。方眠在他怀中恍惚睡着,听到寺中梵音,微抖了抖,梦呓一般,“我不要在这里……”
陈煜方等在金歌寺外,垂首迎皇帝御驾回銮。一行侍卫头也不敢抬,视线余光却看着皇帝轻轻抬抱着娇小玲珑的贵妃。这少女昏昏沉沉地揽着皇帝的肩,双目合着,隐约看得见娇俏玲珑的曲线,身上却披着犯忌的龙袍,玄色做底,映衬得一截雪白的玉足几乎生出妖异的冶艳。
总有些地方不大对头——陈煜方想着。
天空中闷着一场雨,一行车马重又回宫,蜿蜒着摆开尾,钻进了深深的宫廷。
太医用了药,方眠这一觉睡得沉沉不知人事。隐约似乎听到荜拨雨声,潮气顺着琉璃窗爬下来。她迷茫地在梦中漂浮着,记得不知何时也有过这样的天气。她坐在越王宫的玉阶上,等着给父皇看功课,方驭就蹲在她脚边,一页页翻看纸册。边上全是宦官宫人,无数眼镜盯着,方驭浑不在意,笑她:“这般认真做什么?”
她说:“左右是纸,不写了用掉,等着它上天变神仙么?”
方驭弯着明亮的眼睛,知道她在说的实则是风筝,“有镇纸压着,它上哪成仙?”
他在问要到哪去放风筝。方眠想了想,“天晴的时候,茶花仙女伸手一点——”
方驭冲她挤了挤眼睛,“好啊,不知道何时天晴,我们就让茶花仙女等着吧。”
白袍僧梅雨亲芳泽
黄梅季的雨淅淅沥沥,拖得整座洛城都泡得透了,砖缝里生出青苔,鲜嫩青绿缓缓爬上宫墙,照得空空宫道分外寂寥。
东江水的汛情折子一封紧似一封,南边越国属地的暴乱又闹过了几重,西北则遭了旱灾,开春至今滴雨未落,麦苗由青至黄,和耕牛农民一起,枯燥地在朔风中低着头。
皇帝日理万机,洛城陈宫中忙成了一锅粥,面上虽仍秩序井然,却有年长些的宫人看出门道——皇帝已有三五日未曾上朝,或曰未曾退朝,在凌霄殿里一刻不停地召人商议对策,显见得已是焦头烂额。与这些事一比,前日越国质子方驭行为不端冲撞御驾也成了小事一桩,不消当廷商议,几个近臣随口一拨,皇帝便落了印,将之褫夺现有官位,贬往西北做农事督察使。
霍晨江催着宫人换茶换水,自己也偷空出了一趟后殿门,将一张大氅抖开,披在方眠肩头,压低声音,“贵妃娘娘先请回罢,陛下眼下抽不出空来,您跪这一夜,陛下若是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心疼呢。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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