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妈妈以及魏妈,乘坐着恒昌航空的飞机飞往了瑞士,因为在那里有一个全世界都有名的运动外科专家,我想让他为妈妈再做详细的检查。妈妈认为这样做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的,可是看见儿子如此关心自己的身体,她的心中感到了无比的欣慰,她开始心中也燃起了新的期望,况且能够和儿子一起旅行,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啊!
在瑞士,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一切都像是程序计划好的,检查,分析,诊断。可是最后的结果却让我彻底的绝望了。妈妈也是,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点的希望也彻底的破灭了。医生告诉我们:母亲的第五腰椎的神经是错裂性的断口,而且两端的神经元已经完全死亡,没有了继续生长的可能,即便是用当今最好的手术也不可能让已经死去的神经元复活了,所以这种伤是不可能恢复的。
这样的结果给我的打击让我当场愣在那儿好长时间都没有缓过劲儿来,从打我从馨姐的手里接过冬青以来,我真的还没有觉得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如此的失败,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发泄的痛苦。一直都不信邪的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信念,我能够让妈妈站起来,幻想着在我岭南的家里,那个小河边的树荫下,葱郁的山林中能够有妈妈的足迹,而不是轮椅的车辙。
魏妈推着妈妈两个人去日内瓦东区购买一些东西了,我自己在酒店的总统套件里面喝着闷酒,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着一股子无名的火,我想要发泄,可是我是一个自制力非常强的人,我不是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的人,因此我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来让自己发泄,我自己喝了将近一瓶的xo。开始自己还不觉得,只是稍微有一点晕,可是慢慢的自己飘飘然的进入了一种假眠的状态。
我清楚的记得我趴在床上时候,是在瑞士的五星级宾馆里的,可是我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岭南的庄园,我前面正是家乡的那条小河,蜿蜒流长。而夏日的荔枝树下,摆着石桌石凳,我一个人在那里欣赏着美丽的风光,这时候的小姨和一个女人款款走了,小姨走在前面,嘻嘻的笑着,而且她好像是很大的肚子,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身材苗条,凸凹有致,而且有着丰满的,性感的小腿。
看着她,我好像被唤起了,我慢慢的迎了过去,没有任何话语,我就开始吻她的脸,吻她的唇,我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她也把她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在缠绕,我用手使劲的抓住了她的,我好像能够听到她的呻吟。这时候我将她托起,走到了绿草如茵的河滩,那里柔软,阳光普照,我一点点的褪去她的连衣裙,露出了她一身雪白柔滑的肌肤,她就那样安详的看着我,用眼神鼓励者我做这一切的动作,我解开了她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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