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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门口,施润踌躇着,被王姐算计地推了一把,门没关严实,她抱着罐头就闪了进去。
一室漆黑。
呛人的烟味混着成熟男性独有的魅力气息,在她鼻息浮动。
依稀能看到床上一道修长身形,背对着门口,留给她一个乌黑凌厉的后脑勺。
施润面对他不知怎么心跳总有些乱,屏住呼吸,地毯走着没有声音的,到了床前,犹豫几秒,伸出纤细手指轻轻地在那人坚硬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头牌……”
叔叔两字儿还没出口,倏地,手腕被一股猛力攥住,她被重重甩倒在床,怀里的罐头掉在了地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纤细脖颈被男人大手冷厉掐住。
头顶声音冰冷入骨地喘着在吼:“别碰我,脏透了!”
施润蒙住。
萧雪政一两秒仿佛才彻底醒过来,男人眼角发红,等待几秒不见身下有动静,只感觉到紧贴自己的柔软的身躯在发抖。
他拧眉,湛黑的眼眸里闪过什么,迅速起身打开床头壁灯。
再回头看清身下之人,沉黑眸底闪过意外,立即松手,“你怎么在这?”
施润怔怔地看着头顶这张阴鸷俊脸,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恐怖的一面,吓得,出不了声儿。
缓缓,大大的眼睛里却闪起盈盈的水光,脑海里一直在来回放映他那句‘脏透了’,鼻子一酸,金豆豆就从眼角掉了下来。
萧雪政一愣,把她拉起来,男人从睡梦里衍生的极差脸色来不及收回,却是柔了低沉嗓音,“怎么了?”
施润自己起身,哆嗦着站的离他远远的,她是脸皮厚,可自尊心还是有的,他说她脏,这没错,她昨晚被一个老头亲了个遍,一对匈也被两个男人…
眼泪越掉越多,她捡起地上那个罐头,安静地转身就朝门口走。
细细的胳膊儿却又被那冷硬的大掌擒住,他根本不用下力度,人就被他拽了回来,结结实实扑在这道厚实温热的男人怀里。
男人大掌包了她的翘.臀,把她抱起,几步,高大身形坐回床边,施润没有反抗余地地垮坐在了他身上。
她挣扎,男人沉下脸,大手摁了下她的小肩膀,声音冷又几分的温和:“来了一句话不说就走?”
瞧了眼她怀里紧抱的罐头,这傻样子……
他挑眉把碍事的东西甩到床边,坚硬胸膛与她紧贴,却是顾及她胸口的伤,只让彼此气息交融。
修长手指捏起她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皱眉给她擦眼泪:“哭什么?恩?”
他这么温柔一问,施润眼泪更止不住,气急才抡起拳头打他:“说我脏?!我脏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瞟了你,可也付出了惨重代价。”
她哀叹一声,看着他这张帅到无敌的完美男人脸:“头牌叔叔,昨晚上我老公回来了,非要睡我,可是我的第一次被你弄没了,全程我就是在嚷嚷着‘我是处,我真的是处!’中度过的,后来实在怕那老头发现,只好瞎编……”
说到这,姑娘停顿了一下,略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临时用了头牌叔叔你一下,把你说成了一个艾.滋.病马上要挂的凄惨男主人公。”
“……”
某人脸色发黑,不找你算账,倒好,你他妈来跟我提这茬?提起就一肚子火!
不过,总算明白她一个劲儿矫.揉造作的‘老公人家害怕,老公人家疼,老公不要’是为了什么了……
傻不傻,你本来就是完毕之身。
啼笑皆非,他额头压上她的小额头,无奈叹息:“一个月前你瞟我那次,我没和你发生实质性的什么,笨蛋,你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
“啊?!”施润在他大腿上弹起,惊讶的。
男人眼眸暗黑深邃,手指把玩着她一侧束起的长发,“所以,下次你老公要睡你,大胆张开两条腿让他睡!”
怕这水泥脑袋记不住,又狠敲了敲她额头,“记住了没有?”
施润痛,小手儿抱着脑袋往他怀里躲,“记住了,张开腿,张开腿嘛!”
某人勾唇。
“不对……死头牌!你特么都没和我真睡干嘛收我五万块?!真会坑钱啊!你给我吐出来!”
某人:“……”
说你蠢吧,跟钱沾边的,反应倒是神速……
这么面对面静静抱着,施润那颗‘已婚妇女’的良心心又过意不去了。
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头牌叔叔,咱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我老公都出现了,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万一你被他当男小三抓住被砍被杀,我不负责。”
手眼通天?总算说了句他爱听的。
男人冷着脸,恶劣拽她长辫子,“就没想过你老公其实很年轻很帅?为什么坚定认为他是个老头?”
施润低了脑袋,轻轻地笑,“我当然幻想过啊。可是怎么可能呢,我姐姐都见过了,而且我这样平凡的私生女能嫁个什么像样的男人,又有哪位成功精英男士会花两亿娶我这样的一抓一大把的女孩,不值啊。”
男人沉默,捏她的软脸蛋,黑眸在暗光下越发深邃无边:“值不值,由你的男人说了算。”
等头牌叔叔露出微笑时,施润抓住机会连拍几张,要筛选给王姐发过去证明她‘把老男人哄好’的时候,施润看到照片里男人清欠不露山水的笑意,有些怔住。
这男人真正笑起时的模样,竟这般迷人好看。
心跳又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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