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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应知就在这样的忐忑心情里迎来了腊月二十六。
问了高公公几次婚房的事儿,对方都说当家的自由安排,让他安心等着做新郎官就好。
直到该成亲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晚上要把阿静带到哪里去呢……
那房呢?
今儿就是他和杨静姝的大喜之日,眼瞅着铺子里的人都在忙,也知道当家的还特意的带着阿静出去置办了嫁衣头面,可既然是成亲就得‘洞’房吧?
楚应知都快愁死了!
……
“是我让郑兄帮着拾到新房去了。”岳西轻声说道:“老楚都不知道明儿把静静娶哪里去呢!”
“哎?怎么我来了半天了,就没看见那个姓郑的?”叶勉程起了身往‘门’口走去:“我可老日子没见他了,还真想和他逗几句嘴呢!”
“成!”听岳西说又有了新的想法,叶勉程两眼放了光。对于岳西的眼光他是绝对的信任,只要她说了,他便会无条件的支持。
“好。”岳西抬眼瞅着他小声说道:“我这一趟出去走了不少地方,正好有个想法想和你们几个商议商议呢,不过啊,咱都先帮着老楚把婚事办了,等过两天把人聚齐了再说铺子的事!”
“那几个镖师和车马都是城西的李捕头引荐的,正好,明儿看见他我给您打听打听。”
“我手底下有个衙役也求过我,想把他儿子送进太平局呢。”叶勉程说道:“我也不知道铺子里缺不缺人,岳公子,收不收?那小子身手不错!咱慈县的后生大多会几手,比那些半吊子镖师不次!”
“没有。”岳西又坐回去才接着说道:“不知道对方的根底,我哪能轻易应了。”
“您答应了?”叶勉程把银票收好,抬头问道。
岳西微笑着点了头:“你给我引荐过来的那几个镖师可是要到咱们铺子来呢,那天把话都和我挑明了。”
叶勉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银票,先是叹了气而后又点了头:“那我收了!”
“行了!大老爷们别那么多事儿!”岳西起身把银票直接塞到他的手里:“拿着吧,从新封个红包给老楚,叶大人拿六百文确实不好看……”
“这是?”叶勉程凑近了桌子上的东西一看,马上摇了头:“银票?这我不能要!哪有我撒了银子让岳公子您填亏空的道理!”
“没说就对了!”岳西说着话把手底下的东西推到叶勉程的面前:“喝酒的事,一定要量力而为,否则真是会误事的!”
“嗯。”叶勉程两手在桌上搓着杯子,点了头:“知道。所以他都叨叨我两天了,我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师爷是为了你好,你别不识好歹!”岳西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拍着桌子说道:“你们两个过日子,除非收养个孩子,要不老了跟前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叶秋能不着急吗?他就是想得长远些,不攒银子,以后你们干不动了吃什么?”
“唉……我家师爷真是的……”叶勉程叹了口气,蔫头耷脑的不说话了。
“嗳。”叶秋忙应了起身出了屋。
“有生意当然接。”岳西对着叶秋一使眼‘色’:“老楚忙着成亲的事儿,估计是外头没人盯着,你去看看。”
‘门’外,小伙计尖细的声音传了进来。
“当家的,外面有个主顾想大年初二雇咱们一辆车送夫人回‘门’,咱们接不接啊?”
“那倒不是。有我一口吃的自然就有他一口。”叶秋低着头小声说道:“我就是气他喝酒误事,出‘门’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贪杯,可他不听啊……辛辛苦苦一年,俸禄银子都便宜了外人……”
“他没钱了,你就不管他了?”岳西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笑着问道。
叶勉程宁愿回家吃糠咽菜,在外人面前,他县令大人的面子还是要的。
他不愿意叶秋当着外人的面说钱的事儿,哪怕那个人是岳西他也觉得抬不起头来。
“这不是还有你呢吗……”叶大人的声音小了很多。
大昭的官员是年俸,再一想叶勉程手底下也没了‘私’房钱,照叶秋这么一说,他明年确实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难怪那么好面子的叶大人只随了六百文的喜钱!
“您说,明年他吃什么啊!”
“那是他才领到的俸禄银子和粮票啊!五石好米,三十贯钱的银票就这么给出去了!”
“可他和那个同僚多大的‘交’情啊,临出‘门’前我才给他备的礼金,装在一只信封里,结果他喝了几杯酒之后就糊涂了,把另一只信封当礼金给了人家!”
“嗯,同僚之间走动也是应该。”岳西随口附和道。
“腊月二十三,衙‘门’才放假,他去临县赴宴,临县的知县大人的父亲过寿,不去不好……”叶秋心里气恼,面朝着岳西故意不看一直朝着自己赔笑脸的叶勉程。
岳西一挑眉,做了个猜不到的表情。
果然,她才想到这里,身边紧挨着自己坐着的叶秋已经又气呼呼地开口说道:“当家的,您知道他又干了什么缺心眼儿的事了吗?”
岳西抬了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屋顶,心里还是琢磨着叶大人估计是又干了什么缺心眼儿的事儿了。
“对对对!”叶勉程赶紧又拖着椅子往前凑了凑,小声说道:“不能说就不说,那是咱两口子的话,岳公子也不方便听。”
“你……”师爷气得脸都红了,剜了他一眼之后拧了身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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