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别说了!我……听着害怕!呜呜……”才止住悲声的‘女’子听到这些话,不禁悲从中来,把脸埋在自己的手中,压抑地,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哭声太大……
“别……哭……”
两个字如飘过来似的,从‘床’榻上传来。
“娘娘!”
“娘娘!”
两个人宫‘女’一起叫着扭过身去,跪着身子说道:“是您在说话吗?”
那两个字太轻太轻了,轻的让她们几乎认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
一声悠长的呼吸声过后,‘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才继续说道:“这样的日子……本宫……早就……活够了……”
……
“你妹的!”睡在‘床’上的岳西毫无征兆地从恶梦中醒来,左‘胸’处是撕心裂肺的疼!
她伸手攥着自己的睡衣,手掌握成了小拳头在自己的‘胸’口上用力的按了几下,在确定自己又是做了那个梦后,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眼睛定定地望着屋顶发呆。
“这不科学啊!”城市的夜晚,即便是她住在高层上,房间里依旧不是很黑,此时她蹙着眉细细地回想着那个太过真实的梦境百思不得其解。
梦境中的一切太过真实,甚至让她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尤其是听到被称作皇后娘娘的‘女’人最后说出的那几句话后,岳西觉得自己在和她一起疼,疼得痛彻心扉……
“宫中怨‘妇’……一定是她的皇帝老公不爱她了,而她自己又放不下……好老套的剧情……”翻了个身,后背上传来一阵凉意,岳西伸手往后一‘摸’,竟是‘摸’了一手冷汗。
“为了一个男人,还是被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睡过的脏男人这么要死要活的真是不值!”将有些湿乎乎的手掌在睡衣上蹭了几下,她把一只抱枕从被窝里丢了出来:“你‘侍’寝不给力,朕以后不翻你的牌子了!这他娘地不做‘春’梦也就罢了,你还老‘弄’个噩梦来吓唬老子,看我明天不给你拆了的!”
将被子的四周掖好后,岳西决定接着睡觉。
“嫁了这样的老公,若是朕,早就优雅地转身了……哪怕是不要什么皇后的名头,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好么……”她喃喃自语道:“天大地大,美人多多……傻子才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一分五十九秒后,某心宽得如银河的菇凉便将这个不愉快的故事抛到了脑后,转身呼呼睡去……
在她看来:人生不如意事常*,可与语人无二三。有太多的事情让我们痛苦,而让我们的快乐的事情又太少,所以我只看快乐,至于那些痛苦,就让它们见鬼去吧!
因此在睡觉的时候就要睡觉,耽误了时间可是自己的损失,没人给你补回来。
这种小算盘在她心里扒拉着好着呢!
五分钟之后,睡梦中的岳西再次看到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将没有点燃灯烛的空旷的大殿在一瞬间照的通明,殿中两个穿着破旧宫衣的‘侍’‘女’跪在‘床’前,神情疲惫地望着‘床’榻上似乎是睡着了的容颜枯槁的‘女’人……
凌晨两点十五分,她又一次浑身冷汗的从睡梦中惊醒,捂着隐隐作痛的左‘胸’哀嚎:“大姐啊,你就饶了我吧!他娘的这梦我都做了十几年了好吧,老子知道你不是病死的,是饿死的了,咱能不能换个情节了?”
越说越气,顶着一头鸟窝似的‘乱’发她对着屋顶叫道:“就为了这破梦,老子天天睡眠不足,见了什么都想吃!要是咬得动锅盖儿我都能嚼碎了吃掉!”
“你不烦老子都烦了!睡觉!你要是再敢出来,我绝壁过去找你,直接掐死你拉倒……”
絮絮叨叨疯子似的一个人在没开灯的房间里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岳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十来分钟之后,才睡着的她就看到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将没有点燃灯烛的空旷的大殿在一瞬间照的通明……
“这日子没法过了!”六点十五分,又观摩了一场梦境的岳西瞪着两只熊猫眼进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晃晃悠悠地只想睡觉,几分钟之后她还真的睡着了,然而梦中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之后,她便直接站了起来,快速地提上‘裤’子之后她有些得意的想到:幸亏老子醒的快啊,要不又得饿死一次!
然而上一秒还沾沾自喜的她在看到自己手里拿着的厕纸之后便愣住了,突然有了不太美妙的预感:“难道是忘了……”
……
七点十分房‘门’被准时敲响,不多不少整三声。
“北北,姐姐来啦!”怪叫一声,岳西风一样地刮到‘门’口,打开‘门’锁将‘门’拉开:“美人儿,早啊!”
‘门’口站着一个‘’一样的美少年,如漫画中走出的小王子,细高的身材略显单薄,一副没有长大的模样。柔软半长的刘海将他大大的眼睛遮住了一些,岳西只能从他发丝的缝隙里看到他明亮的眼眸,似黑宝石一样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
“怎么大清早的就洗澡?”君北看着头发湿哒哒的她问道:“而且又没有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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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把岳西与北北等人的纠葛缘起放在番外卷~
省的大家不明白她为何执着与与北北样貌一般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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