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等着!”云画放下汤‘药’疾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急急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件簇新的长衫:“这个还是主子您自己买的那匹黑布裁剪的,是霞染和我做的,针线没有锦主子活儿好,您就将就穿吧。”
“呦,我也有新衣裳穿啦!”岳西笑着走了过来,拿起了往身上比了比,然后开始解袍子的腰带:“我试试!”
“主子,就非得您亲自出去吗?”云画忙抖开了新衣为岳西披在身上,伺候她穿戴起来:“宫里那么多男的,您有什么事情吩咐他们去做不就成了?”
“你看看高公公那个头发短成那样儿,能见人么?”
“前院住着的那些人,虽然会种地,可你让他们做别的却是不行。否则这些人又如何能要了饭?”
“苏御医!”主子说的这些人确实都不是能下山的人手,云画想了想忽然说道:“不是还有个苏御医吗?”
“苏谨言确实头发长,可他是外郡人士,说话口音都和帝都里的人不一样,最近出城的时候都有官兵在查检,而且专‘门’挑那些外郡的人查,他若出去了,能不能回来都是一会儿事!”
岳西接过云画手中的腰带自己系好,又前后看了看自己,在云画满眼赞许的目光里她幽幽地说道:“我真漂亮啊。”
“……”这样的主子让云画简直无话可说。
……
在行宫里只待了一天,岳西便赶着驴宝气又上了盘山道。
从盘山道上下来没走多远,岳西便见到了头上包着布条的且穿着邋里邋遢便服的叶勉程!
不过是几天没见,叶勉程瘦了很多。
这让岳西猛一见他竟觉得有些陌生。
因为消瘦,叶勉程的五官倒是显得明朗立体起来,只是他不知道几天没有睡觉了,一双眼睛通红,望向人时的目光都是是‘阴’鸷的。
他正带着一众衙差抄检过往的车辆,迎上岳西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眼神一凝,先把她周身打量了一边,才非常缓慢的点了头,算是和皇后娘娘打了招呼。
而后他便又把目光盯到了一辆路过的马车上……
“叶大人。您这是公干呢?”岳西看了这厮憔悴的模样并不同情,将驴车赶到他的身前停了下来笑嘻嘻的问道。
“啊。”叶勉程眼睛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的眼神,可见才停下来的那辆马车上并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你这脑袋怎么了?”岳西看着他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脑袋,喃喃说道:“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脑袋受伤呢?”
“我这个是……”叶勉程张嘴话说了一半,想着周遭还站着十几个手下,他只好说道:“我这个是喝多酒,撞‘门’上了。”
“呵呵,这样啊……”岳西轻轻拍了下驴屁股,驱动了驴车:“成,那县令大人您先忙着吧,我就不耽误您公干了……”
“嗯嗯……嗯嗯……”叶勉程心不在焉地对着岳西拱拱手,就听见她又小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那脑袋得让师爷给砸扁了呢……”
“……”叶勉程眼睛一亮!
他愣了愣,撒丫子朝着岳西的驴车就追了过去,并对着身后的衙差们说道:“都回去吧,老爷我跟着这位大爷出去公干啦!”
“哎,娘娘,您慢点啊……您赶着的是驴,我长得是‘腿’,我追不上您啊!”叶勉程一口气儿追出去老远,跑的呼哧带喘,却始终不能靠近驴车。
岳西把驴宝气赶得很有水平,让县令大人干看着,就是‘摸’不着!
“你追我干嘛?”岳西回头瞅了他一眼:“赶紧回去公干吧,老子还要到城里去呢,没工夫和你扯淡!”
叶勉程不说话了,而是提了一口气发足狂奔,最后终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平板车,坐在岳西身后拉风箱一样的喘气,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叶大人呐,你是不是找错人啦?”岳西回手用赶驴的棍子捅了捅他:“从慈县到帝都,八十文钱,少一文你就下去吧!”
“只要……只要……娘娘您告诉我叶秋在哪里,我把半年的俸禄都给您!”叶勉程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是说出句整话来。
“这话听着新鲜,你家师爷好好的怎么就会丢了呢?再说了,丢了你不赶紧去找,还跟着我进城?”岳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娘娘,您就开下官的玩笑了,我在官道上都找了一天了,咱们慈县要想出去,来往必经的就这么一条道,您说他能跑哪里去呢?”
叶勉程看着岳西的后脑勺,唯恐她跑了似的。
“跑到哪里先不说,你先给我讲讲,好好的,你家师爷怎么就跑了呢?”虽然,两个姓叶的打架是人家的家事,可一想起身后这个不是东西的叶勉程,岳西就有心替叶秋出这个头。
潜意识里她是把叶秋当了回娘家找靠山的大姑娘了!
想到昨日在厨房里他那眼泪含在眼眶里的委屈模样,岳西忽然回了头,拿着棍子朝着叶勉程就‘抽’了下去:“你还是不是个人呐!”
这一棍子正敲到叶勉程的肩上,疼得他往后躲了一下,而后又赶紧往前挪了挪,凑到岳西身边哀求道:“我一直就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可我是真没法子了!”
“娘娘,您是不知道啊,为了先前树林子那档子事儿,我家师爷要跟我拼命!”
“您看看他给我挠的!”叶勉程将脸伸了过来,岳西一侧头就看了他两侧脸颊上都是道子,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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