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病了?”岳西平静的开了口。
“没有。”君素马上摇了头。
“难你抱着我干什么?”岳西歪着头仰视着他。
“我……我怕你跑掉……”君素垂眸望着她,视线落在她薄而小巧的‘唇’瓣上,忽然很想要一下。
“你想干嘛?”意识到对方眼神有异,就像灰太狼看见了喜羊羊的眼神儿,岳西身子紧绷全神戒备起来。
接触了这几次,她当然能体会出自己与他意味着什么,不过是睡觉时抱在怀里的一只抱枕,亦或是来大姨妈肚子疼时的一碗姜水……
虽然他抱着她睡觉,并咬了她的舌头,岳西心里却心知肚明: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了‘女’人看,甚至,他都没有把自己当了一个人看……
君素只把她当了毒发时暂且缓解疼痛的一味‘药’材,因此哪怕是他会将她一饮而尽,那也只是他的需要而已,与感情无关!
这样的想法让岳西觉得失落,尤其他又对她说出了要她称呼他为‘主人’的时候,失落成了失望,岳西发了脾气,一点不想理他……
君素与北北只是相貌一样,儿‘性’格已然完全不同。
看着他如‘玉’的容颜,岳西依旧觉得茫然:我要找的就是他么……
“你不要叫我主人了。”君素低了头,不由自主地被她的‘唇’瓣吸引,每次见到他都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去咬她!
这样的想法让君素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我现在很好,为何还是会生出这样的古怪念头来?
“嗯?”他离着自己越来越近,腰被他揽着,岳西退无可退,只好尽力的向后仰着身子:“不是你说的不许我叫你的名字的吗,也不许我叫你媳‘妇’,那我到底叫你什么好?”
“你不要再过来啦!”几乎都要仰到身后的桌子上,岳西气结,伸手推开了他的脸:“没有发病就不要总是想占老子的便宜!”
“可我……管不住自己……”君素说着话已然咬住了她还在说着话的嘴巴,婴儿似的‘吮’吸了几下,并‘舔’了‘舔’她的‘唇’瓣。
“属狗的!”在被他放开后,岳西顾不上擦口水,张嘴就骂:“你怎么总是咬人!”
“我没有咬过别人。”君素抓住岳西抬起的手臂很认真的说道:“不许擦。”
“岳西,我没有咬过别人。”放开她挣扎的手臂,君素颜‘色’清明的望着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这样,可能……”
他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轻轻地将她‘唇’上的水渍慢慢的涂在她的‘唇’瓣的四周:“可能,这段日子里你都要忍受我这样对你……”
“你就没有想过要找找解毒的法子么?”放下心里赌气的成分,岳西还是希望他早些把身上的病患解决掉,做一个健康的人。
君素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他摇了头:“不说这个。”
“那我和你没得说!”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他,岳西走到碗架前拿了一只大碗过来将案板上的‘肉’粒都盛在了碗中。
“有……有我的吗?”君素转到桌子的对面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道。
“没有!”剥了两棵小葱,切了葱段又拍了一小块姜,岳西又拿了一只小碗过来,把葱段和姜块丢了进去,拿着走到大锅边用勺子盛了半勺‘鸡’汤浇在葱姜上:“我干嘛要给你做饭吃?”
“我是你媳‘妇’儿!”君素跟着他走到灶台边上闻了一鼻子‘鸡’汤味,又跟在她的身后回到了案板边闻了一路的葱姜水味道,只觉得肚子已经饿得不行。
“哈?”岳西回头看着他:“就为了这一顿饭?你就愿意给我当媳‘妇’儿了?”
“我不愿意给你当媳‘妇’,可……可我真饿了。”君素红了脸,眼睛还是盯在她手里的碗上。
“……”岳西看着他,很想绷着劲不给他好脸儿,可没忍住,还是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儿:“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好啦,你不气了就快煮饭吧!我都饿了一天了。”见岳西终于缓和了脸‘色’,君素如释重负一般的也开心起来,他挤到她的身边,推着她到了案板边上,笑眯眯地说道:“我要吃你亲手煮的饭!”
“不是都有吃早膳的吗?今天为何不吃?”听了他的话,岳西还是追问了一句。
然而不等他回答,她自己就明白了过来:早晨他找到自己的时候分明就是毒发的时候,疼成那样儿,谁还能有心思吃饭……
“唉!”不由主的叹了气,岳西的心软了下来,她用脚勾来一只板凳踢到灶台边上,对着君素努努嘴:“烧火,别放太多的柴火,紧锅粥慢锅‘肉’,熬‘鸡’汤就是要小火。”
“可我不会烧火啊。”君北没动地方,为难地看着灶台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什么?”岳西不可置信的回头:“会洗衣服吗?”
君素摇摇头。
“那你扫过地吗?”
君素还是摇头。
“泡茶?”
君素接着摇头。
“大爷!”岳西对着屁事都不会做的君素挑起了大拇指:“君大爷,老子终于明白了,您天生就是使唤人的命!”
“得,您一边儿坐着去吧,我做好了叫你。”
上一世的北北是多么的乖巧懂事,做起家务来比‘女’孩子还心细,这一世站在自己的面前的这东西,虽然还张着一张和北北一模一样的脸,可笨的简直就是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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