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曾真正的了解
人总说越是难过的时候越是精力充沛,其实心里明明早已经疲惫的不行了;可是她不愿意停下来。人一闲下来;总是会胡思乱想。
办公室里的同事大多数都没在战斗;临近元旦,很多节目都是黄金时段的直播;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许多人围在一起讨论方案,唐翩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好在她不参与晚会的直播;已经轻松很多了。整理完稿件之后只觉得胃痛;才想起来晚上并没有下去吃晚饭。
余杭打电话对她说晚上下班一起回家。她自然晓得回家是回父亲那;自从大哥离开之后,她反倒不那么任性了。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对于回家却并没有那么抗拒了。
她简单的应了声:“好。”
余杭还是温言软语的:“你下班之后给我打电话吧,我过去接你。”
自从上次大吵一架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了,余杭好像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唐翩翩只觉得心底一暖,说:“那你等我吧。”
余杭说:“好,我等你回来。”
唐翩翩叹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倒一杯水,忽然屋里所有的灯都灭了,周围一片黑暗,不远处缓缓亮起一片温暖的烛光,声音随之响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唐翩翩只觉得心里发酸,一天天忙得都要忘记了,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已经二十四岁了。
同事们一阵围过来哄闹着说:“唐翩翩,生日都不吭一声,要不是萧晨张罗着我们都不知道。一会请客吃夜宵啊。今天可不能便宜了你。”
萧晨隔着几个人看着唐翩翩,脸上红红的,像小孩子未脱掉的稚气。
唐翩翩笑着答应,拿着蛋糕刀一刀切下去,她的手那不太稳,蛋糕又粘,一块黑森林蛋糕被切的七零八落的。众人分了一小块,萧晨地给她说:“你是寿星应该先吃的,生日快乐。”
唐翩翩接过来说:“谢谢。”
萧晨嘿嘿一笑,竟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几个眼尖的同事立马起哄:“咳咳!今天看来要两个人一起请客了!”
唐翩翩听出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囧得不行,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请客,我请客……”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小托盘一翻,一块蛋糕就这样扣在她的黑色上衣上,奶油弄得到处都是,唐翩翩急着去洗手间冲洗,众人也就不再继续,各自吃着蛋糕该干嘛干嘛去了。
白色的奶油粘在黑色毛衣上更加显眼,唐翩翩用水冲了一下也没能冲干净索性不再管它,一转身,萧晨就等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包纸巾。
唐翩翩甩甩手上的水珠,萧晨把纸巾递过来,唐翩翩愣了一下,还是接过来说:“谢谢。”
萧晨说:“没什么。”
俩个人都不说话,唐翩翩扔掉用过的纸巾就往办公室里走,萧晨跟她并肩,走廊并不是很长,灯光显得冷清,隔着玻璃门可以看到人们忙碌的身影。
萧晨说:“其实……”
萧晨还没说完,唐翩翩的手机就响起来,她看见是陌生的号码,示意了萧晨一下便接了起来。
是孙萌打来的,她的话很简单,林岸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
唐翩翩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电话就已经挂断了,她像是忽然之间慌了手脚,连声音抑制不住的发抖,萧晨错愕的眼神都来不及多看一眼,踉踉跄跄的就跑出了大楼。
夜风一直再吹,她没有穿大衣,顾不得身后萧晨的声音就急急地跑出去。晚上的出租车并不少,她沿着马路一直跑,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待她上了车,车子却迟迟不开,她冻得牙齿发抖,脸被风吹得干痛,她嘴巴里只说两个字:“医院,医院。”
司机看着她的样子,又一听说的地方是医院,心里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难过的事情,只是问是哪家医院,唐翩翩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只记得林岸的医院是军总医院。
司机在一边安慰着她,可她却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所有的字像是蜜蜂一样嗡嗡的在耳边飞,车子还没停稳她就急不可待的开门下去。
孙萌守在急救室的门口,旁边还站着林岸的父母,唐翩翩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人去关心她,问她为什么会来,就连给她打电话的孙萌也只是焦急的等待手术的结束。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只觉得门上手术中几个字亮的她的眼睛痛,终于有医生从里面出来,孙萌立刻围上去问:“陈大夫怎么样,林岸没事吧?”
林岸的父母也围了上去,那个医生说:“情况基本稳定,身上的伤没有大碍,右腿骨折,还需要多休息。一会麻药过了你们可以去看看他。”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林岸躺在手术床上被推了出来,林岸的父母立刻围上去,唐翩翩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想进去看看,至少要看着他醒过来。正想往里走,忽然觉得腕上一紧,回过身看见孙萌对她说:“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唐翩翩与孙萌的隔阂不是一天两天了,唐翩翩也没想过孙萌会对她好脸色,只是这会孙萌就站在她面前瞧着她,她比唐翩翩一头,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唐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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