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怎么样,我们云海的姑娘,水灵水灵的。挑一个。”池总手一晃。
我虽是一个开放的人,但对这样的事一直都有些放不开,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也。古人之言不假,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在冲动上,大家是差不多的。我年富力强、精力旺盛,与林夕分别如此之久,何尝没有和女人云雨之欢的yù_wàng?
在各种场合,我遇到的女人也不少,无论是正经的女白领,的女客户,亦或者像红灯场合的卖r女。我只是不愿背叛我妻林夕,所以不得其遂罢了。
至于,更曾不起过念头,一怕背叛妻子,二怕小姐有病,三怕名声被毁。所以从来没有去,现在,不一样了,那么久了,没碰过女人,心里实在闷得慌,极想找个女人发泄。
可似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好像……根本无可拒绝。出了外面应酬,有些东西,你若是推了也不好。点到为止吧。
“随便吧。”我说。
池总留下了七名小姐。那个妈咪临走时,嗲声嗲气地说:“她们都是大学生,等会好好陪你们,各位老板玩得开心啊。”
池总拉着两个看起来最漂亮的小姐到我身旁,并且叮嘱小姐说:“这是我们老板,你如果不把他招呼好,别想要小费。”
两个小姐听了这话,就开始给我敬酒,然后整个人就贴到我身上来了。
两小姐显然对唱歌游戏不感兴趣,不断向我敬酒,捉对往我身上贴,挑逗动作越来越大。
我想推开她们,可是她贴得那么紧,哪里推得开。小姐的手还在我的身上游走,让我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看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小姐似乎很开心,又拿着我的手在她身上茫我看了一下别人,他们几个qín_shòu早就把小姐搂得紧紧的,于是我一颗砰砰跳着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手开始往它想去的地方去了。
先是摸了右边棕色头发小姐的胸,两个大蜜桃一样的胸,饱满而且坚挺,这个,当我手摸她时,她竟然扭动了起来。
一会儿后,左边那个自称叫的小姐问我:“帅哥你多大了?”
“你猜?”
“那你猜我呢?”她一边说一边挺着胸往前颤。
“猜对了的话,是不是要给我们跳跳舞?”我笑着问。
“对啊!给我们跳跳舞!”池总大喊道。
另一个叫媛媛的小姐故作神秘地笑着说:“再唱一会儿嘛。等会儿我你们爽。”
我佯装不知:“无非就是跳跳交谊舞嘛!”
小姐们一脸不屑,互相嬉笑起来,取笑我太嫩。
又唱了几首歌,我问服务的价格是多少,对我说:“普通陪唱200元,假如脱衣服再加100元。来这里就是为了开心,保证让你们满足。”
池总对她点头同意,闻言走出包房。媛媛解释:“她跟妈咪打招呼去了,以防警察冲场子时有所预备。很快回来,放起震耳欲聋的嗨乐。七名小姐一同站在电视屏幕前的光亮处疯狂扭动,小姐们越跳越兴奋,拉着我们一起狂欢,我拒绝了,坐着看。七名小姐于是双双搂抱,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伴以阵阵。
数曲过后,小姐们终于坐下。邀我们和小姐进行一对一tuō_guāng表演。
见内容如此下流,我连忙摆手:“游戏就不玩了,还是喝喝酒、聊聊天吧。”
小姐们立即娇嗔作态:“帅哥,怎么你这么老土啊!?”
“殷总,没事吧。都出来玩玩,何必那么拘束,反正脱的不是我们。”池总劝道。
我点了点头,我笑他人太,他人笑我不开放啊。
一小姐一边脱一边用莲花指指着我笑吟吟的说:“老板,世界那么乱。装纯给谁看啊?”
我笑了笑,不说话。
小朱对我说:“殷总,在这家夜总会,只要谈好价钱,客人可以带小姐外出嫖宿,或在包房内发生性关系,甚至有多对男女在包房集体,这都很正常了。”
“我知道很正常,可在这样的场合下,聊天不方便。这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可我不太习惯。你们也喜欢吗?”我问小姐们。
池总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了:“殷总,这花钱找乐,你我愿意,刺激消费,拉动内需。这是好事,我们要再进一步放下思想包袱,活跃思想,才能更快地促进寂静又快又好的发展。”
我点了点头说:“随你们吧。”
小姐们都脱了精光,真正的了。
看着一个个白皙得如花似玉的小姐,我眼都花了,池总是风月场中老手,和tuō_guāng的小姐们玩得不亦乐乎。
看着他们越来越,我对池总说:“池总,我要带这两个出去。”
“去哪?”池总问。
“开房。”我说。
“成,你们两,带我们老板上去。”池总对和媛媛说道。
赤身的贴着我,在我脸上吹气:“帅哥老板,那么迫不及待啊?”
我略微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她就把我的胳膊紧紧搂住,头歪靠在我的肩上,甜甜地笑着,说:“我是不太喜欢出台的,但看你人好,就陪你一次吧。”
其实我是想出去外面,不是去开房,我要找借口逃离,我还不习惯这样的y靡场面。
和媛媛穿上了衣罚
和媛媛都是云海市某个县份穷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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