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女生陆续下楼时,他才大着胆子喊了一嗓子,“霍小栗!”
睡眼惺忪的霍小栗探出头,就看见了沾了一身雾水的顾嘉树,湿漉漉地站在窗下,怀里还抱了几枝算不上新鲜却非常让她激动的玫瑰,她顾不上洗脸也顾不上刷牙,鸟儿一样地飞奔下楼,一脑袋扎进顾嘉树的怀里。
她心疼地抚摸着顾嘉树被雾水打湿的头发,问顾嘉树什么时候到的,顾嘉树说凌晨四点。她就心疼了,说怎么不叫我?顾嘉树说我怕打扰你睡觉,怕把你吵醒了,你们寝室的女孩有意见,我不想让任何人对你有意见。霍小栗就哭了,呜呜地,感动于他待自己的好。
同寝室的其他女孩还没醒,霍小栗不能带顾嘉树上去,就让他在楼下等了片刻,自己跑上去梳洗打扮了一番,先是带顾嘉树去食堂吃了早饭,然后把他送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馆,让他先睡一会儿,下午带他去看趵突泉。
正是青春年少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顾嘉树哪儿睡得着呀。他想吻霍小栗,身体里好像关了一头猛兽,正要冲出来温柔地把霍小栗吃掉,又怕霍小栗跟他急,只好痴痴地看着坐在对面床沿上的霍小栗笑。
两张床之间逼仄得很,不过隔了一尺半的距离,霍小栗让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一扭身子,红着脸说你干吗像只狼一样地看人家呀。
顾嘉树一个劲地傻笑,说因为你好看。一边说着,就把她的手拉过来。霍小栗觉得一股异样的温暖,顺着手,蜿蜒地爬遍了全身,她微微地挣扎了一下,想抽出来,却被顾嘉树借着力一拉,着讨厌,可身子并没挪开,顾嘉树就大了一点儿胆,抓着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用眼睛瞄着霍小栗的反应,一寸一寸地往上吻。
那会儿已是六月,济南进入了夏天。霍小栗穿了一件无袖连衣裙,他甚至能从袖口里看到里面粉色的胸罩。随着他的唇一寸一寸地往上挪,霍小栗的脸越来越红,红得像晚风里的晚饭花,粉粉地颤着,尤其是她的唇,因为紧张,因为动情,微微地张着,圆润而饱满。顾嘉树就猛地拉了一下,把她拉到怀里,狠狠地拥抱着,恨不能把她挤进身体里。
霍小栗边嘴里喃喃着:“嘉树,你别这样,嘉树,你别这样……”边挣扎着。可是,在顾嘉树听来,那声音就是呼唤,旺盛的荷尔蒙让他的身体像着火一样地烧了起来,就像里面装了一台失控的发动机,他一边气喘吁吁地吻着她,一边说:“小栗,小栗我爱你……”
霍小栗挣扎着坐起来,说嘉树不行,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顾嘉树急了,“你怕什么?我爱你,小栗。”
霍小栗低着头说:“我知道你爱我。”
“那你就让我好好地爱爱你。”说着,顾嘉树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攥着,他感觉到了霍小栗小巧的胸脯,柔软而有弹性地压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恨不能在胸部长出两只巨口,把它们吞将下去。霍小栗被挤压得喘不动气,那股从胸口传来的电流一样的感觉,却又让她舍不得推开他,只好微微地张开了嘴,艰难地喘息着,像一条惹人爱怜的鱼,被扔到了岸上,鲜活得让顾嘉树恨不能一口吞下去。他真张开了嘴巴,勇猛地吻了下去,笨拙地把舌头探了进去,霍小栗本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却被他一下子吸中了,登时,身体一个激灵,就软了下来。
顾嘉树倾情地吻着她,舍不得松口,直到把霍小栗的身体吻得像刚出水的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小栗不再挣扎了,像只微醉的小猫,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千言万语,都藏在羞怯的目光里。顾嘉树从容地解开了她连衣裙上的纽扣,兜着一对蹦蹦跳跳的小鸽子的粉色胸罩,彻底地暴露在了眼前。霍小栗下意识地把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顾嘉树也没去动她的胳膊,只是轻轻地亲吻着胸罩下方的皮肤,霍小栗的喘息渐渐地重了起来,他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亲,亲到了她粉色的内裤边缘,霍小栗条件反射似的伸手捂住了内裤,而此刻的顾嘉树,觉得身体膨胀得似乎要炸开了一样,有点急了,哀求霍小栗说:“你就让我看一眼,我不动,真的不动,只是看看。”
霍小栗不相信地看着他,“真的?”
顾嘉树对天发誓,真的,只是看看。霍小栗这才松了手,很是配合地让顾嘉树去除了她身上所有的包装,然后,她看着顾嘉树,像傻了似的呆呆地看着她的身体,就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顾嘉树的手颤颤地伸过去,说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霍小栗闭着眼睛,微微地点了一下头,顾嘉树先是轻轻地摸了一下变得像樱桃一样饱满的rǔ_tóu,霍小栗就觉得一股战栗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流窜。顾嘉树到底还是没守信,他不仅摸了还亲了她,亲得她情欲泛滥,像只醉猫一样在他的唇下战栗呻吟。她羞愧极了,难过极了,身体里泛滥着的激情,像一张饥饿的嘴,想吞噬点什么。后来,顾嘉树笨手笨脚爬上来时,她没有挣扎,甚至很配合地圈着他的背,然后,她的chù_nǚ时代就结束了。
那一天,他们贪婪地不停地吞食着对方的身体,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对方美好的身体,他们把明晃晃的白天缠绵得擦黑了下来,顾嘉树按亮了台灯,看着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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